蛇年说蛇,医院拍腰部ct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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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13年2月4日星期一Tel(押010)82619191-8155 博客 主编:郭勉愈编辑:王剑校对:王心怡E-mail押jianwang@ “我猜想,蛇的前生定是妩媚的,不然怎么能修行千年就幻成了白娘子?蛇的前生定是多情的,不然怎么能断桥借伞,情定许仙?蛇的前生定是良善的,不然怎么能竹林结馆,悬壶济世?蛇的前生定是情仇分明的,不然白蛇怎会灵山盗草,小青怎会水漫金山? 键下生花 蛇年说蛇 姻戎可图/文 癸巳将近,戏谑说蛇。
《圣经》里最早出现的个体形象有四位:上帝、亚当、夏娃、蛇。
他们之中,上帝受了万世的敬仰,亚当和夏娃虽背负着原罪却成了世人的祖先,而蛇因为引诱夏娃受了极重的处罚:吃土,终生用肚皮走路!蛇倒是有股子不屈的劲头,硬是爬得满世界都是,也终因着窥穿上帝的用心而不受世人的待见。
我怕蛇,很多人都怕蛇。
读大三那年,实验室里爬进了一条乌梢,大伙都吓得奔出楼外。
来自湖南的飞跃主张活捉,我壮着胆子相助,拆了一具拖把当蛇杖。
蛇其实胆子很小,嘈杂声中早就幽幽地躲了起来。
我们四下翻找,弄得实验室里的仪器杯皿鸡飞狗跳。
终于那蛇藏无可藏,冷冷地滑了出来,很慢,慢得让我魂飞魄散,顷刻间杖击如雨。
飞跃急急喊停,我转身就跳上实验台,再回头看,那蛇已身首异 处,我则两腿瘫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逃走的同学们乐了,找看楼的阿莲奶奶借 锅,说蛇肉好吃。
阿莲当时就生吞了蛇胆,说是明目。
老太太坚决要求我们把炉灶搬出楼外,因为蛇肉太香,屋顶上的蜘蛛都会掉下来。
煮在锅里的肉我尝了一口,没什么特别,兴许是我的心跳得还太厉害。
蛇的肉可以吃,皮张可以制革,胆汁、蛇油、蛇蜕可以入药,蛇毒更贵比黄金。
人杀起蛇来毫无怜悯之心,倒有不少惩恶扬善的快意。
现在的人都知道蛇可以灭鼠,蛇去则生态失衡,但真见了蛇,有几个人会放它一马?据说用蟒皮蒙的琴最好,蛇默默终日,可是在借着阿炳手中那《二泉映月》泣诉自己的前世今生? 有人说蛇善伪装,总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扮可怜。
那些多半是无毒的,潜隐只求自保。
君不 见多少毒蛇都是五彩斑斓,警示在先,何曾骗你?蛇一生成长,每次都会蜕去外衣,不似人间,越晋级,越华装。
与人相比,蛇更向往温暖和光明,却因受重罚常年居于阴冷潮湿之所。
待到严冬,无可躲避,只有一睡了之。
偏有农夫,乱生悲悯,执意施救。
哪承想,有违天时,救即是杀。
可怜那蛇因为四顾无望反咬一口,背了一世的骂名。
想那上帝在九霄上看着,一定会呵呵地乐出声:我遣蛇诱娃,就是要告诉尔等,智慧与罪恶只有一念之隔。
上帝应该哭的,这等道理,谁在乎?据说《圣经》里那条蛇是有翅膀的,金光灿灿,应该就是天使的样子,不然夏娃怎会听信他的话?那蛇知道智慧果的秘密,想是已经尝过,心中怀着无限的悲苦,只是拗不过上帝的唆使,以智慧之名诱使人类堕入宇宙的百转轮回,自己却 反受其苦。
蛇经常会立起头项,可是在想念那金色的翅膀? 我猜想,蛇的前生定是妩媚的,不然怎么能修行千年就幻成了白娘子?蛇的前生定是多情的,不然怎么能断桥借伞,情定许仙?蛇的前生定是良善的,不然怎么能竹林结馆,悬壶济世?蛇的前生定是情仇分明的,不然白蛇怎会灵山盗草,小青怎会水漫金山? 与法海比,小青更真实。
与许仙比,白娘子更多情。
蛇从出生那一天就从不闭上眼睛,我想这是很多人怕它的原因。
在世间的纷扰中浸淫得久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隐藏,面对蛇眼冷峻地瞪视,有几个人能不惊慌!
蛇不语,君何惶?(/u/squirrelroco) i视点 旗帜鲜明地反对设立中国特色“教学型”教授 姻喻海良 一大早来到办公室,看了刘庆生博主的《匪夷所思的“教学型教授”》,再结合朋友告诉我的关于某全国知名大学很有可能开展的教师系列改革(有一项,部分教师只许讲课,不许做科研),不得不写点自己的看法,并表明个人的立场。
我旗帜鲜明地反对设立中国特色的“教学型”教授。
刘老师在博客中介绍,“上海某大学一位接近退休的老师由于只教书,没有学术成果,因病去世前仍是讲师,不要说教授,就连副教授也没评上。
该所大学一位负责人这样解释:在中学,这样一个老师可被评为特级教师。
但是 大学要求教学、科研并重,教师既要传播知识,又要创新知识,两者不能偏废。
以此衡量,这位老师就不够全面”。
该大学的学生普遍反映这位老师教的“电路课”非常棒,为他没有评上副教授而不平。
在这里,我必须指出,该大学“这位负责人”是什么形式的负责人。
如果他只是一个纯粹管理机构的负责人,由于他自身就不知道什么是“教授”,出此言论,倒是确实反映了该校管理机构人员科学素质不过关。
该大学是否有必要把他调到附属中学去任职。
另一方面,“该校的学生”普遍反映……本科生充其量是一群 刚刚准备脱离低级应试教育的人而已,在他们心中,教他们如何考取高分的“高中老师”才叫做“学术水平”高。
澳大利亚卧龙岗大学讲师的招聘条件中首先必备的条件是具有一定的教学经验,可以上大的课程;其次,有高质量的研究基础,能够开展相关学科的创新研究;第
三,有能力指导研究生和高年级本科生;第
四,在相关领域发表过大量的学术文章;第
五,有能力获得校外的科研项目。
对于这些条件,第二到第五项,哪一项与申请人的“科研”能够脱离关系。
试想,在澳大利亚排名不是靠前的卧龙岗大学的讲师的要求都 是如此,而中国的著名大学还在堂而皇之地想方设法地建立有中国特色的“教学型”教授,这不觉得可笑吗?作为国内知名的“研究型大学”,如果也有此一说,真让人担心,更让人担心的是某大学可能开展的“专任讲师”系列的改革。
最后,再说一句,世界大学排名,考虑他们本科生的教学质量,但主要还是看大学教师的科研成绩。
卧龙岗大学的本科生教学质量曾连续多年排在澳大利亚第一名,然而,卧龙岗大学的大学排名始终没能撼动那些科研实力强的澳国立、墨尔本等大学。
(/u/yuhailiang) 夫功学人 过去读到过一篇文章,说1958年胡适应蒋介石的邀请来台出任“中研院”院长。
就职典礼上,蒋介石亲自出席并致辞,在致辞中,蒋介石对胡适提倡的“五四价值”、“自由主义”等等说辞,于褒中暗含了讥讽、挖苦之意,让与会者捏把汗。
胡适当着老板的面,毫不客气地对蒋介石的言词当场予以驳斥。
据亲历者石璋如说:“胡院长一发言就说总统你错了,台下立即鼓掌,没有几个人敢说这句话的。
”当时我觉得很有意思,但一直没有找到印证这段故事的依据。
直到最近,在胡适逝世50周年之际,台湾举办《胡适与蒋介石:道不同而相为谋》特展,展出了胡适的手稿和相关的文字记录,传说成为定案。
当着面说老板的不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看看如今的官场就知道。
李敖在《播种者胡适》一文中,提到邱吉尔最爱引用的一句老话,是希腊史家布鲁达克说的:“对他们伟大领袖无情,是强大民族的特征。
”我一直觉得,体制内的人对体制的弊端提出批评,比体制外的人提出批评,难度要大得多,但也更具推动力和建设性。
但这样的人,似乎不多;即使一时有,也很难长久坚持。
但胡适不一样,他杠蒋介石和国民党,不是老了以后才做的事情。
杨开亮在《胡适:宁鸣而死,不默而生———一生追求民主自由的人权卫士胡适》中,提到胡适在1929年11月针对国民党的“新文化运动”在《新文化运动与国民党》一文中的雷人言论: “一个革命政府居然拥护传统文化的反动思想”,“我们不能不说今日国民政府所代表的国民党是反动的”,“在思想言论这一点上,我们不能不说今日国民政府所代表的国民党是反动的”,“在对待文化的态度上,我们不能不说今日国民 从胡适杠上蒋介石说起 姻俞强 政府所代表的国民党是反动的”。
在批判国民党奉行“一个主义”、“统一思想”的独裁统治时,胡适义正词严地指出:“三民主义成为一党的经典,这种一时的议论很可以助长顽固思想,养成夸大狂理,而阻碍新思想的传播”,“一个当国专政的政党的思想若含有不合时代的反动倾向,他的影响可以阻碍一国文化的进步”;“今日的国民党到处念诵‘革命尚未成功’,却不想促进思想之变化,妄想做到思想的统
一。
殊不知统一的思想只是思想的僵化,不是某思想的变化。
用一个人的言论思想来统一思想,只可以供给一些不思想的人的党义考试夹带品,只可以供给一些党八股的教材,决不能变化思想,决不能靠此‘收革命之功效’”;所以,胡适给国民党的诊断结论是:“如果国民党青年人不能自觉地纠正这种反动思想,那么,国民党将来只能渐渐变成一个反时代的集团,决不能做时代的领导者,决不能担负建立新文化的责任”。
为此,胡适要求国民党至少做到以下几点:“
(1)废止一切鬼话文的公文法令。

(2)通令全国日报,新闻论说一律改用白话。

(3)废止一切思想言论自由的命令、制度、机关。

(4)取消统一思想和党化教育的迷梦。

(5)至少至少学学专制帝王,时时下个求直言的诏令。
如果这几件最低限度的改革还不能做到,那么,我的骨头烧成灰,将来总会有人会替国民党上‘反动’的谥号的。
” 浏览读过的一些文章和书籍,温习一下鲁迅、胡适这段近代史上的公案,是因为见到《胡适与蒋介石:道不同而相为谋》特展的报道和图片,加上前段时间因《重回适之路》的纪录片,陈丹青说:“一个人你不能随便抬,也不能随便抹掉的, 你一旦抹掉达半个世纪之长,你还要再来恢复他,人已经换了两三代了,大家还有没有兴趣读他?”陈丹青在《民国文人》中说:“鲁迅很早就说过,你要灭一个人,一是骂杀,一是捧杀。
大家现在看见了,过去半世纪,胡适被骂杀,鲁迅被捧杀。
近年情况反了一反,是鲁迅开始被骂,胡适开始被捧,然而还是中国人的老办法:要么骂,要么捧,总不能平实地面对一个人,了解一种学说,看待一段历史。
” 当年提“大民主”被打成右派的李慎之,2000年在《回归“五四”学习民主———给舒芜谈鲁迅、胡适和启蒙的信》中,认为“中国是一个‘后发外生’的‘被现代化’国家”。
在这个背景下,他是这样说鲁迅和胡适的:“他们最大的不同也许在于:鲁迅是明治维新后建立了极不成熟的“民主制度”的日本留学生,他在那里接受的现代化思想天然是有残缺的,后来又接受了半西方半东方的俄国的社会革命思想。
而胡适则是在被马克思称做‘天生的现代国家’的美国的留学生,又一贯关心政治和法律,因此他天然地站在历史的制高点上。
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认清这一点竟要花半个世纪的时间!” 李慎之提到乔冠华、胡乔木都对他说过“鲁迅若在,难免不当右派”的话,认为“鲁迅的被利用是对他的极大侮辱”。
胡适也曾评论说“鲁迅若不死,也会砍头的”。
所以李慎之说:“胡适毕竟是了解鲁迅的,他俩后来虽然倾向有所不同,但是,分析到最后,本质上都是中国最最珍爱自由的人。
”陈丹青和李慎之都引用了胡适对周策纵说的一句话:“鲁迅是个自由主义者,绝不会为外力所屈服,鲁迅是我们的人。
”不过,李慎之在比较 了鲁迅和胡适后,又说:“然而论世不易,知人更难。
我的学力实在不足以比较鲁迅与胡适,只是心中虚悬了一个问题:尼采与杰弗逊,到底谁对人类文明的贡献更大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比拟不伦。
”我想“慎公”的意思很清楚,两人是不好比的,但却都是中国最最珍爱自由的人。
我曾经在难得读完一本闲书———《鲁迅与胡适》中说:孙郁认为胡适的思想理念几十年不变,有些迂腐;而鲁迅则跟随着潮流,及时调整自己的思想,最终走向左翼。
这样的人生,谁是谁非,只能说各有长短吧……最后,引季羡林《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一文中的结语作为结语: “我现在站在适之先生墓前,心中浮想联翩,上下五十年,纵横数千里,往事如云如烟,又历历如在目前。
中国古代有俞伯牙在钟子期墓前摔琴的故事,又有许多在至友墓前焚稿的故事。
按照这个旧理,我应当把我那新出齐了的《文集》搬到适之先生墓前焚掉,算是向他汇报我毕生科学研究的成果。
但是,我此时虽思绪混乱,但神智还是清楚的,我没有这样做。
我环顾陵园,只见石阶整洁,盘旋而上,陵墓极雄伟,上覆巨石,墓志铭为毛子水亲笔书写,墓后石墙上嵌有‘德艺双隆’四个大字,连同墓志铭,都金光闪闪,炫人双目。
我站在那里,蓦抬头,适之先生那有魅力的典型的‘我的朋友’式的笑容,突然显现在眼前,五十年依稀缩为一刹那,历史仿佛没有移动。
但是,一定神儿,忽然想到自己的年龄,历史毕竟是动了。
可我一点也没有颓唐之感。
我现在大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之感。
我相信,有朝一日,我还会有机会,重来宝岛,再一次站在适之先生的墓前。
” (/u/jinsblog) e书生见 1995年暑假前,先生带已放假的女儿一边游玩一边开车回东北老家了。
我还没放假,一个人留在海口。
一天,当我蹲在地上洗完衣服站起来时,感觉腰部脊柱部位有轻微的疼痛,心里不免产生一个疑问:不会里面长了什么东西吧?带着这个疑问,我去海口人民医院拍了一个CT。
CT表明腰部脊柱里面有个阴影,医生说看不清是什么,建议我做个核磁共振进一步检查。
此前,从小到大我去医院的次数都是数得清的,更不用说做CT和核磁共振这样比较尖端的检查了。
一个人到医院让医生开了单子,交过1000多元的检查费,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排队等待。
该我检查时,躺在那张床上,医生一按电钮把我送进一个白色密闭的舱内,周围一片静谧,这种静谧加剧了我的紧张感:不知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
我又担心在密闭的舱内,万一发生火灾怎么办?我能逃出去吗?心里有一种被命运摆布,既恐惧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在可怕的寂静中机器振动了几声,接着复归静寂;在焦灼不安的等待中,机器又振动几下。
如此反复几次,检查终于结束。
我紧张和恐惧得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检查结果表明:我腰部脊 你 怎 样 对 待 姻张 人 玉秀 生 的 所 谓 隐 患 柱里面长了一个形似花生状 的小囊肿。
我顿时紧张起来,赶紧问 主任医师,这个囊肿碍事吗? 会不会是恶性的?应该怎么 治?医生回答:是良性的,里面就是一包水,但必 须做手术,并跟我形象地加以解释:这就像一个 水管,上面压着一块石头,压久后水管就会被压 坏。
听了医生的话我心里紧张感进一步加剧。
带 着哭声,我立刻打电话给先生、给父母。
他们说, 先别急,到海南医院让主任医生再看看片子,看 海南医院的医生有什么建议。
隔天,我怀着恐惧的心情又去了海南医院, 医生看过片子,和海口人民医院的建议是一样 的。
我立刻又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大家医生的建 议。
然后,我说那我就在海南医院做手术吧?公 费医疗在这边,在这儿做比较方便。
先生和家里 人一致说,要做也得回内地做,赶快带着片子飞 回来让白求恩医大和中日友好医院的医生好好 看看,看他们怎么说。
第二天,带着焦灼不安的心我飞回长春。
分 别找白求恩医大和中日友好医院的著名主任医 师看过片子,两家医院给的建议和海南一致:赶 紧住院,趁囊肿还小把隐患割掉。
在准备住院的 头天晚上,大家还是七嘴八舌地讨论我的病,我 二姐这个久病成医的人说:不行,不能这么草 率,应该去北京
301再看看。
如果301医院也是 同样意见,没得说,立刻就在301做,如果301 说不用做,那就当开车去北京玩一趟,反正是放 假…… 到北京301医院,先生和医师说明情况,医 师问:病人呢?先生指着站在一边的我说:就是 她啊。
医生说:就是她啊?这就是一个良性囊肿, 里面就是一包水,也许是胎里带来的,也许长到 终老那一天也不碍事。
如果严重影响生活、压迫 马尾神经导致大小便失禁,那样一定要做,如果 是这个状态,做手术可是要拿掉一小截脊柱,腰 就软了,会影响运动。
她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吗? 这样吧,不要做,回去观察,有感
觉了就做个核 磁共振检查一下,没有感觉就不理它。
看着医生 自信的眼神,听着他专业的解释,我们一块石头 落了地,立刻向家人欢天喜地汇报情况。
说来也怪,从那儿以后我腰部的囊肿竟 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也再没做过核磁共振。
我 一直
快乐地骑车、游泳、打球、滑旱冰等等。
可 能那个囊肿在我运动的过程中,已经不知不 觉被我消化掉了。
但想起当时我就后怕:如果 听了当时99%的医生的话,我做了那个手术, 我现在的腰就是软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奔 跑、打球做各项运动自如:因为我可爱的脊柱 会被割掉一小段!
真要感谢那个医生,只有他提出一个与众 不同的建议,让我能正常健康地做我想做的事。
否则,我的人生将会和现在完全不同:我只能是 各项运动的看客,跑也跑不动,跳也跳不起来。
也许每个人身体里都有类似我这样的隐患,当 初我如果坚持排除,恐怕谁也拦不住。
庆幸的 是,我已习惯享受家人的呵护,这样我才得以不 用承受手术可能带来的后果,轻松自如地行走 和奔跑、跳跃在大地上。
对待生命中可能的隐患到底应该怎么应 对?也许这个隐患会发作,也许终生无碍,假如 碰巧就是会发作的,以我的亲身经历,那就应该 等发作了,生活变得一塌糊涂了,才去大乱达到 大治。
否则,好端端的生活岂不面目皆非了?为 什么要为一个可能的恶果而冒险改变美好的现 在?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在面临重大选择的时 候,一定要三思:大多数人的意见可能是错误 的,和大家不同的那个声音可能恰恰是正确的, 也许就是这个不同的声音保护了你,让你免受 不必要的伤害。
所以,面对隐患,义无反顾,竭尽 全力不一定是正确的;无为而治,反而会收到意 想不到的效果。
(/u/zhangyux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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