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28日星期五,文化2019

什么时候 5
年6月28日星期
主编/李芸编辑/朱子峡、胡珉琦校对/马改平Tel:(010)62580723E-mail押zxzhu@
5 一群医学专家那么认真而激烈地讨论一个虚构的文学作品里虚构的女主人公死的时候得了什么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费这么大劲儿去讨论可能永远没有结论的事,意义何在? 事件回放:6月2日,在由上海市医学会、上海市医学会心血管病分会主 办的“第十三届东方心脏病学会议(OCC2019)”上,多位医学专家于“肺循环疾病论坛”齐聚一堂,就林黛玉的死因展开激烈辩论。
最终,由现场代表与嘉宾投票评选出优胜辩论方为反方。
正方观点:支持林黛玉患有肺动脉高压辩手: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教授范粉灵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教授杨震坤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教授管丽华 反方观点:支持林黛玉患有二尖瓣狭窄辩手: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教授黄玮同济大学附属同济医院教授周琳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教授蒋鑫 六医生﹃姻本报 会记者张文 诊﹄林黛玉静 “当你手里拿着锤子的时候,看什么都像钉子。
”不久前,在第十三届东方心脏病学会议上一场辩论开始前,中国科学院院士、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教授葛均波如是说。
在接下来的唇枪舌战中,6位医学专家将手中的“锤子”对准了一位文学人物———林黛玉。
林黛玉到底得了什么病 “少年女性,起病隐匿,病程长,病情进行性加重。
主要症状及特点是自小发育不良,弱不禁风;与季节相关的慢性咳嗽及呼吸困难;晚期出现咯血,以痰中带血为主;大量饮水后呼吸困难加重;夜间症状加重,晚期出现端坐呼吸。
” 辩论开始后不久,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教授管丽华就摆出了一份病历。
这份病历不属于她的某位患者,而是来自文学经典《红楼梦》中的女一号———林黛玉。
管丽华与其他2位医学专家一起,作为正方支持林黛玉患有肺动脉高压,与支持林黛玉患有二尖瓣狭窄的反方进行了激烈的辩论。
一场心脏病学会议为何会与文学经典产生交集?面对这样的问题,葛均波首先向《中国科学报》介绍了一桩往事。
“几年前,我带着学生查房时就对他们说,你们看小说应该用质疑的眼光去看,除了故事情节外,还要看到背后的内容。
”葛均波所指的就是《红楼梦》中的林黛玉。
“红学大家往往是从文学角度解读《红楼梦》,而医生的文学功底可能又差了一点,所以很多人讲林黛玉患的是结核病,但我从医生的角度来看却不是这样。
”葛均波说,“林黛玉得的明显不是结核病,而应该是原发性或继发性肺动脉高压,因此导致了后来的咳血。
” 后来,葛均波的学生、医学科普大V孔令秋撰写了一篇文章,通俗而详细地讨论了林黛玉的病情,在网络上激起了一定的反响。
葛均波对林黛玉病情的关注,除了文学经典的魅力之外,更多的是基于他对肺动脉高压这种疾病的关注。
今年5月5日国际肺动脉高压日,葛均波与其他20多位医务人员在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门诊大厅组织了一场关爱“蓝嘴唇”快闪活动,希望更多人了解这种“比很多恶性肿瘤还恶性”的疾病。
“肺动脉高压这种疾病发病相对较少,人们对它的认识也不完全。
大部分肺动脉高压患者都被误诊或漏诊,当他们被真正诊断出来时,往往都已经到了晚期。
肺动脉高压很难治愈,但现在已经有靶向治疗药物可以改善病人预后。
我们希望推动社会关注肺动脉高压,让患者能够得到早发现、早治疗。
”葛均波说。
这也是他们策划这场特殊辩论的原因。
为虚拟人物看病有何意义 当反方三辩、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教授蒋鑫收到“问诊林黛玉”这个题目时,他并不感到很意外。
“今年国际肺动脉高压日时,葛均波院士就在他们的微信公众号上发布过相关内容。
但在东方心脏病学会议上专门留出这么长时间去展开这样一场有趣的辩论,我确实没想到。
” 虽然辩论题目很有趣味性,但蒋鑫和辩友的准备一点都不轻松。
辩论开始前一周,蒋鑫和辩友就在微信群里将分工任务布置好,会议前一个晚上还进行了当面讨论。
经过现场激烈的辩论,蒋鑫所在的反方取得了胜利。
“其实反方是占了一点便宜的,因为我们只需要说明林黛玉得的不是某一种疾病, 所以可辩论的空间更大一点。
同时,因为正方、反方的问题我都思考过,所以更有利于找到对方辩手可能出现的漏洞。
” 蒋鑫这样说是因为他最开始被分到正方,后来因为有一位反方辩手无法参会,又被安排到反方。
而这也恰恰说明这场辩论的重点并不是要真正为林黛玉做诊断。
实际上,这场辩论的消息一出来,就有很多网友表达了自己的不理解:“一群医学专家那么认真而激烈地讨论一个虚构的文学作品里虚构的女主人公死的时候得了什么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费这么大劲儿去讨论可能永远没有结论的事,意义何在?” 面对这样的质疑,蒋鑫解释说:“这场辩论的意义和价值当然不在林黛玉。
曹雪芹不是医生,他对林黛玉所有病症的描述,包括苦难的童年或者体弱多病的状态,都是为她的悲剧命运做铺垫。
而且,不管是肺动脉高压还是先天性二尖瓣狭窄,在古代都没法得到认识。
所以作者对林黛玉病情的描述只是根据他的想象以及他当时对相关疾病的了解,它不可能完全符合某一种疾病的所有线索,只能是很多方面很相像。
对于我们来说,林黛玉只是一个噱头,我们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唤起大家对肺血管病的认识。
” 在葛均波看来,林黛玉这个人物是有原型的。
“如果你仔细去看的话,其实还是可以发现,作者对林黛玉病情的描述是有依据的,它符合肺动脉高压的表现。
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 辩论背后的人文关怀 日常生活中,肺动脉高压患者看起来也许和健康人无异,但他们不能过度劳累,也无法做重体力活。
也许只是爬上短短一段楼梯的运动量,就能让他们气喘吁吁,唇色青紫,因此他们也被称为“蓝嘴唇”。
这个容易被忽视的群体,数量不容小觑。
统计数据表明,我国因肺动脉高压相关引起的右心衰竭保守估计有数百万人,每年新增特发性肺动脉高压患者4万余人。
“肺血管病是一个交叉学科,它既涉及心血管领域,也涉及呼吸领域,但在两者中都是弱项,是相对边缘的学科。
”蒋鑫介绍说。
在国内,心内科、呼吸科、心外科、风湿免疫科、儿科等很多科室都会遇到肺血管病病人,但很多医院对其重视程度不够,也缺乏专门人员去做肺血管病的临床诊断和评估。
所以葛均波院士推动这场辩论,也是基于对该学科发展的重视。
“学术归学术,艺术归艺术。
”葛均波说,“这场辩论其实无所谓对错,我们希望的是通过辩论首先能引起医务工作者对肺动脉高压的重视,促进学术发展,也唤起社会对这种疾病的关注。
现场的医务人员通过这种有趣的方式了解到更多肺动脉高压的信息,以后再碰到这样的患者,就能更清楚如何诊断和处理。
” 这种希望在会场上得到了回应。
整个辩论过程高潮迭起。
正方辩手发言结束后,反方一辩、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教授黄玮吟诵了其课题组一位医学生所做的藏头诗,用这种方式把观点展现出来,得到了现场观众的一阵掌声。
“当时会议现场人特别多,大家都非常兴奋地参与到辩论中,这种效果是很难在一般的学术会议上见到的。
”蒋鑫说“,对虚拟人物讨论病情,就我了解此前似乎没有,至少在网络上形成一定热度的,这些年我还从没见过。
” 如今,这场辩论也在社会大众中激起了一阵阵余波。
“从这场精彩又有趣的辩论中,我们看到了医学专家们深厚的功底,也看到了白衣天使们的人文关怀。
”一位网友评论说。
“两种文化”大家谈⑧ “两种文化”之争早已过时 姻胡翌霖 1959年英国斯诺在演讲中提出“两种文化”这一命题,引发了激烈讨论。
直到60年后的今天,这一话题仍在延续,似乎尚未过时。
但我要提出一个看起来格格不入的主张:两种文化之争早已过时,现在还去纠结于斯诺发起的话题,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首先,我们回到当时的语境,看看斯诺到底提出的是哪两种文化的分裂。
现在很多人谈论“两种文化”,动不动就是“科学与人文”的对立。
这种对立其实莫名其妙。
“科学文化”还好理解,但“人文文化”是什么东西?“人文”在中文《辞海》中的意思是“各种文化现象”,在西方语境中,只有人文学科(humanities)而没有“人文文化”这一词组,人文学科的意思是对人类文化(humanculture)的学术研究。
这么看来,人文就是文化,“人文文化”是个同义反复,所谓科学与人文之争变成了“科学文化”与“文化”本身相论争。
细究起来,概念上都是说不通的。
至于说把论题转化为所谓科学精神对人文精神,理科思维对文科思维等等,暂时不在我讨论之内。
我们还是先把“两种文化”讲清楚。
其实斯诺本人说得很清楚,他指的是“文学知识分子”(literaryintellectuals)和科学家(scientist)之间的分裂。
这是两个明确的文化(或者说亚文化)群体,是两类由学科建制和身份认同分割开来的群体。
在演讲中,斯诺的矛头更多指向文学知识分子,认为他们试图霸占“知识分子”的身份,因为科学家读书少而鄙视科学家。
斯诺 反问文学家们懂不懂热力学第二定律,结果鸦雀无声。
斯诺认为,懂不懂热力学第二定律,应该与读没读过莎士比亚一样(英国人读莎士比亚大概等同于中国人读四大名著),是一种很起码的文化素养。
然而文学知识分子一方面嫌弃科学家读书少,另一方面自己又不以缺乏科学素养为耻,这就造成了两群人相互看不起。
斯诺谈的这个问题,如果说得狭隘一点,无非是所谓的“文人相轻”。
在文化精英中间,总是存在互相吹捧和互相鄙视的现象,只是在不同时代会有不同的对立派别,比如有儒家和佛家互相鄙视,有古文派和今文派互相鄙视,在20世纪中叶的英国精英知识分子中,恰好体现为文学家与科学家互相鄙视。
当然,斯诺把这个特定精英群体之间相轻相鄙的问题上升到了事关人类命运的高度。
这也与西方人对“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的理解密切相关。
斯诺注意到,许多人认为科学家面对现实的态度过于乐观,因此失之轻率,斯诺替科学家们辩解说———事实上科学家更加关注社会的困境,但在困境面前科学家并不会陷入自怨自艾的感伤,而是务实地寻求解决办法。
因为他们总是去试探可行的方案,因而被误认为盲目乐观。
相反,许多文学家反而缺少社会责任,比如斯诺提到文学家们(包括叶芝之类的大家)对野蛮而过时的金雀花王朝有许多浪漫而美化的描写,因而会误导人们的价值取向。
那么,在60年之后,这一问题仍然存在吗?科学家和文学知识分子对人类命运的承担仍然存在严重的分歧吗? 当然,“文人相轻”的现象仍然存在,而随 着进一步的专业分化,现在精英知识分子中间的“鄙视链”变得多元得多,不但是科学家和文学家相互鄙视的问题,物理学和心理学之间,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之间,古典文学和现代文学之间,欧陆哲学和英美哲学之间,到处都存在语言不通、互相轻鄙的现象。
远远不是“两种文化”所能概括的了。
然而,在今天,更值得关注的不是以上这些精英知识分子内部的分裂现象,而是一个更大尺度上的“两种文化”的新对立。
这就是整个“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的撕裂。
按斯诺的说法,割裂发生于“两门科目,两个学科,两种文化,或者我们说的两群英杰(galaxies)”之间。
但在今天,所谓“出色的人物”(精英)整个地与普通人(大众)相割裂了。
在19世纪上半叶,随着报纸和广播等大众传媒的流行,大众文化的崛起已初露端倪,但总体来说,至少在斯诺这样的知识精英看来,人类的命运还是取决于少部分的闪耀的英杰。
在传统上,闪耀者,群英(galaxies)或明星(stars),指的都是最出色的文化精英,是最杰出的知识分子。
这些“明星”承担着社会的责任,指引着人类的未来,因此在这一小撮精英之间出现的分裂,是一个严肃的、事关人类命运的大问题。
所谓“两种文化”之争,实质上是“话语权”之争。
但是,随着20世纪后半叶好莱坞电影的繁荣和彩色电视的普及,以及21世纪初兴起的社交网络,大众媒介充分展现了革命性的力量,整个颠覆了大众文化和精英文化的关系。
大众文化不再需要知识精英的引导,精 英文化成了无人问津的小众文化,知识精英躲在象牙塔里争名夺利,但大众却根本不在乎,最有名的科学家的粉丝量也比不上一个流量明星的零头。
今天的大众既不在乎莎士比亚,也不在乎热力学第二定律,人们争的是究竟喜欢霸道总裁还是小鲜肉,究竟是追捧大富豪还是大明星,明星出轨了究竟是站男方还是站女方……谁来管科学家和文学家的那些事啊?屠呦呦和莫言也许还有一点名气,但也不过如此,顶多是“北京五环内”的网民会稍微了解一点罢了,而且主要也都是谈论一些外在的信息,他们具体的成果或作品仍然无人问津。
“明星”早已拥有了崭新的含义,人们追逐着电影明星、电视明星、体育明星,再广义一点,乔布斯、马云之类的商界领袖也可以称作“明星”。
但要是哪个科研学者还想把自己归入“明星”行列,恐怕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在大众文化的视野下,专家(砖家)、公知(知识分子)都变成了贬义词,“屌丝文化”被堂而皇之地宣扬,而“精英”一词反倒成了禁忌。
在这种境况之下,这些早已边缘化的知识精英,还要喋喋不休地纠结于科学与文学之争,就好比在冷宫里还要搞宫斗,是一件讽刺且悲哀的事情。
因此,我认为斯诺版的两种文化之争,在现时代早已过时了。
我们当下面临的最重要的文化分裂,乃是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的分裂,是知识精英和普通大众之间互不理解、互相轻鄙的窘境。
(作者系清华大学科学史系助理教授) 声音 “现在很多大学生,语文水平较低。
试问,连祖国语文这一基本武器都不能掌握,如何能正确地理解科学知识和完善地表达科研成果?” ———在《大学语文》序言中,主编徐中玉曾如是阐述自己编写这本教材的初衷。
6月25日,这位文艺理论家、作家、被誉为“文学界泰斗”的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终身教授逝世,享年105岁。
上世纪70年代末,时任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主任的徐中玉和南京大学校长匡亚明等共同倡议,恢复开设因1952年全国高校院系大调整而中断的大学语文课程,并组织高校专家、学者,共同编写新的《大学语文》教材。
1981年,教材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系新中国第一本《大学语文》教材。
近40年来,仅全日制本科《大学语文》教材,累计发行已达3000多万册。
谈及《大学语文》的编写理念,徐中玉曾说,在《大学语文》问世的这些年来,我国思想、政治、经济、文化、学术等各方面都有了巨大的发展变化,但编者一直坚持以精选我国丰富优秀的文化、文学遗产为主,择优选入教材,作为感悟、熏陶、启发大学生人文素养的基本材料,这样做的信念从来没有动摇过。
徐中玉的学术作品包括《鲁迅遗产探索》《古代文艺创作论》《激流中的探索》《徐中玉自选集》《美国印象》等。
徐中玉 “科学和艺术在很多时候出发点都是相通的,当我们对这个世界有些观察、问题、疑问时,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猜想、理论,不管怎么说,科学和艺术都是鼓励人能提出猜想、思考和表达。
长远来讲一定是鼓励思考,鼓励所有人发声、表达,鼓励个性化、多元化。
” ———在不久前举办的以“创新引领未来”为主题的2019未来青年论坛上,科幻作家郝景芳如此谈及科学和艺术的未来。
关于科学与艺术的关系,她认为科幻作品首先应该当成文学或者艺术作品来看待,科学只是作为一个背景参考,在不违背基本物理规律的基础上,更多的是从艺术作品的逻辑上展开。
“科幻其实很大程度上是科学和艺术的交汇点,科幻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提出对于未来许许多多种可能性,每个人可以提出自己眼中的未来,自己想象未来的世界是怎样的。
” 未来论坛是当前中国最具声望的民间科学公益组织,由一群崇尚科学、热心公益的科学家、企业家于2015年共同发起创立。
未来论坛青年科学家创新联盟隶属于未来论坛,成立于2017年9月,是为全球优秀的华人青年科学家提供学术探讨与思想交流的平台,在跨界碰撞中畅想未来,在交叉合作中孕育新思想,以共同推动跨界前沿科学的进步。
参与2019未来青年论坛的还有香港大学物理系副教授、空间科学实验室执行主任苏萌,以及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基因工程技术研究组组长王皓毅、艺术家陈文令等人,大家围绕《科学与幻想在未来交汇》,展开了一场理智与幻想、聚焦而发散的头脑风暴,探讨了科学技术以及艺术对人类文明未来发展的指引。
“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 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自始至终陪着走完。
当陪你的人 要下车时,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
” ———著名动画大师宫崎骏的电影《千与千寻》自 2001年问世以来便引发了极大的轰动,一连拿下第 75届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奖、第52届柏林电影节最 佳影片金熊奖、第25届日本电影学院最佳优秀作品 奖等多项大奖。
充满想象力的情节、拥有丰富解读的 主题和东方美学风格的画面让它多年来一直人气不 减,其中的台词也颇为耐人寻味。
6月21日,这部作品在诞生18年后登陆中国 大陆。
据猫眼平台数据,在国内上映首日票房便达 到了5404.9万元,截至25日下午3点,上映5天 的《千与千寻》票房已累计超过2.32亿元。
影片也 连续数日登上各平台热搜。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小 女孩千寻跟随父母来到乡下,误入了一个充满神灵 的奇异世界,为了救出变成猪的爸爸与妈妈,女孩 经历了重重磨难。
在这部影片里,每个角色都有其各自的象征 和意义,却又融汇交织得十分和谐,最终呈现出
幅社会生态图。
在成年观众看来,这更像是一部成 年人的电影:在成人的世界,时刻都面临着“成为 猪”的诱惑;在成人的世界,我们都是孤独的“无脸 男”…… (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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