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湖之行,贝湖之行2005/08/09,夜

文件 2
住下来已经是凌晨1点了,是这里伊尔库茨克时间的2点。
28个人,一路多有折腾。
上午倒都很顺利。
去动物所,春光还没来呢,亚辉帮着找了双拖鞋;中午没吃,在院部集中,去天津机场。
下午到天津以后一直不顺利,紧紧张张的等候。
整整晚了2个小时才起飞。
对了,前面的时间有误,只用了2个半小时就到了,而不是5个小时。
到了后又用了2个多小时才陆续出关,好慢。
5楼,又没电梯,还挺费劲,装网具等东西的箱子就先放一楼了。
不巧,插座可能是放在那个箱子里了。
对了,他们说今晚的新闻播了一个小消息的。
先写到这儿吧,趴着手都酸了。
2005/08/10一天晴,不似前天夜里到的时候那样的倾盆大雨。
上午是与俄方会谈此次考察的行程。
西伯利亚分院伊尔库茨克中心主席团主席库兹明院士等和各所长参加,一起介绍双方的情况。
俄罗斯西伯利亚分院(或称分部,但与俄罗斯科学院没有隶属关系)有3700多人,地域涉及28个州(共和国)。
下午与湖泊所所长格拉乔夫院士等领导商谈研究计划,力争多跑些地方。
但俄方似有难处。
先暂定2天大船,2天小船。
标本也允许采了,但能否带回去还是个未知数。
晚上俄方宴请。
2005/08/11接着昨天的事写几个字。
昨天下午参观湖泊所。
微生物方面留下较深的印象。
??下一步合作的4个方面:1)标本交换,2)湖泊沉积与火山沉积的比较,3)贝湖水物理、化学,4)分子生物学,5)水气油田的开采。
前天夜里到了的时候,住下都已经是2点来钟了。
这里的时间和北京一样,只不过他们现在用夏令时,所以比北京早一个小时。
但我们还多是用北京时间。
上午是副州长(主管经济的副州长)约见。
感觉上她认为中国是说的多,做的少。
其实俄国人才狡猾呢,合作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他们也挑自己需要的。
这比上次来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前次来是只要你愿意带钱来,做什么都可以。
不多说了,看看后面具体的工作再说吧!中午还是和昨天中午一样,是在伊尔库茨克中心主席团食堂吃的。
一盘盘,一份份都吃的精光,回去的时候,肯定会胖许多。
下午到伊尔库茨克技术大学,是所工科学校。
副校长什么的一排见面座谈。
坐在那儿几乎要打瞌睡了。
天啦,看这计算机用的,才写几个字,就那么多字都不会写了。
晚上吃饭后,去了河边。
安哥拉河,是贝加尔湖300多条河流中唯一的一条出口河。
可能也是最大的。
城区主要在河对岸。
这边是伊尔库茨克中心(科学中心),上午到州政府就是过了桥的。
全州350万人口,市里60万。
下雨,早上出门前有点冷,又换了长袖队服。
不能上网,电话没法打,这里的通讯确实十分落后。

1 天黑得迟,9点多从河边回来天还很亮。
照相机没电了,勉勉强强照了两张。
晚饭前,几个组长还集中了一会儿,再一次确定后面的时间安排。
卢布今天没换成,看看明天了。
明天的安排大致是上午和俄方对口研究所再讨论后面的考察行程,下午有个记者招待会,2个小时的市容参观。
好象还看什么博物馆。
今天中午也看了一个矿物博物馆,是技术大学的。
下午技术大学也有一个陈列馆。
2005/08/12一天忙忙乎乎的,安排得太紧了。
不过几个人还是在回中心招待所的路上把卢布换了。
1美元约换28卢布,人民币只有黑市上换,上午在伊尔库茨克中心讨论后面的安排,很拖,也很磨人。
俄方说有4个人陪水生组,后面还没完全定呢,陶队说以后再说。
下午是记者招待会,有2个小时游览市区,照了些像,很冷。
印象很深的是这里的年轻人都集中在周末结婚,而且都要到这个胜利广场上的无名英雄纪念碑前的长明火前敬献鲜花。
据说,二战时伊尔库茨克州有35万人拿起武器参战。
2005/08/13阴着个天,10点钟出发,坐车约1个小时多一点到安哥拉河口。
全体人员分上两条船,这两条船分别以湖泊所所长和西伯利亚院长命名。
我们坐的是维列夏金号,湖泊所的野外考察船。
沿北岸,往东走。
在船上吃的午饭。
午饭后就一直下着雨。
进行了100米深的水样、浮游生物样采集,固定了400米水深的样,还有两种鱼(同属)。
都是幼鱼,1尾大点,是未成熟个体。
很幸运,这两种鱼正好是胎生贝湖鱼。
其特殊性在于:1)胎生杜父鱼科中的仅有两种,也是贝加尔湖所特有的;2)淡水中十分少见的胎生种类;3)可以分布在水深1000多米的地方。
两种鱼类形态相似,头部骨骼多有中空,所以可以承受水深的压力;半透明,也都以浮游动物为主食。
但胸鳍的长短很明显不同。
在一个湖湾停留,翻过一个山到祖母湾,度假者多。
很累。
电脑上的UBS接口坏了,真麻烦。
晚8点那阵风速达25米每秒,湖中浪高4米。
记者说有新闻传回去。
维列夏金号船长40多米,宽8米,吨位45吨,最大时速10海里/小时。
晚饭很香。
11点多,要睡了。
2005/08/14时间都记错了,感觉上是14号了。
可按日记怎么是少一天呢?对了,昨天没写日期,就接着前天的写了。
3点钟了,伊尔库茨克的时间是4点了。
星期一,15号。
采了几种鱼类,包括秋白鲑(晚上)、贝加尔茴鱼(中午钓的)。
傍晚到达澳尔洪岛,停留了一会儿。
湖边采了水生植物,买了几条秋白鲑干鱼。
念珠藻很大,从来没见过,赶上小点的鸡蛋大了。
电脑USB接口看来是彻底坏了,只好把照片拷到春光电脑里。
艾莲娜博士看得很紧,标本、肌肉样都不是很方便。
下午她还来了一个同事,介绍湖泊所工作站里的研究情况。
她是搞藻类和水生植物的。

2 忙忙乎乎的。
昨天晚上两条船上都有人上吐下泻,晕船。
又采了水样、浮游生物样。
包括胎生油杜父鱼的两种小鱼(C.baikalensis和C.dyboski)。
固定了500米深处拉上来的浮游生物样2小瓶。
上午央视他们传送出新闻。
但后面据说效果都不好,是19号周帮忙带回去的。
天津《今晚报》和新浪网晚上也说把花絮传出了。
一天晴,很好的天气。
岩石上有壁画,介绍说有1万年。
船上设备真不错,房间小点。
看标志是1963年造的,后来又装修。
昨天船长介绍说是德国的发动机。
两条船时而停靠在一起,或拖着走。
003北极茴鱼,贝加尔湖,奥里红岛(澳尔洪岛),钩,取DNA样 2005/08/16昨天中午到达湖泊所的贝加尔湖生态工作站,和陶队、春光3人住1间。
然后回大船吃的午饭。
生态站距安哥拉河口20公里。
陆路也能走,但很不好。
下午转转,在村子里。
紧挨着还有一个气象站和州立大学的一个生态站(观察站),这一带被列为国家公园。
在站前码头边下了3个地笼(虾笼)。
捕到真鱥和1种杜父鱼。
据巴莎说这一带湖区的鱥只有1种,贝加尔湖中杜父鱼有4-5种。
拍照,取样。
标本放冰箱。
晚饭前开了个会,大家把这4天的工作大致安排了一下。
夜里还比较冷。
工作站似乎也没有什么工作,场地不大,依山傍水,地方倒是不错。
酒精、福尔马林都没有准备,和前面在湖泊所时谈的差别很大。
昨天下午巴莎拿了2篇文献,都是生态方面的,是他们和日本人合作的,92、93年前后。
前2天在大船上测的100米水深电导大致有300多,pH7.6,水温6.8。
500米水温更底些,电导只有100多,pH也略低些。
工作站上大致只有2个人,站长(女)是个做水化学的。
帮忙做饭的年轻一些的叫伊琳娜,很热情的,到过中国的秦皇岛、山海关,厨艺也不错,是其他单位的,研究经济。
另外还有两拨俄罗斯人也在这。
一拨是什么大学的,做水气CO2交换,看是测试仪器。
早上太阳很好,慢慢地有点阴下来了。
刘强打钻想取点湖底沉积,可两次都碰到石头。
或许东岸会好些,不像北岸这么深切。
下刺网,2条。
小网目刺网巴莎不让用。
他甚至还拿出文件,让我看上面对捕捞网具规格的限制。
下午又来了个搞浮游动物的娜佳,还带个小女孩。
中午饭后下了两张刺网。
傍晚他们站里(鱼类学实验室)又下了1张网。
晚上巴莎来了,讲了他2000年冬天研究两种油杜父鱼(胎生杜父鱼)冬季垂直分布做的工作。
我看是几年前的工作,而且还没做完,因此问他研究经费是从哪里争取的,他说用的是他自己的工资!前两天的月亮还是个半圆呢,今天就又大多了些。
Phoxinus6尾5-1-1,5-2-
1,Sculpin(石杜父鱼)3尾,5-1-2,5-2-
2,地笼,湖泊所生态站(安哥拉河向北20多公里)码头附近,取DNA样对了,编号都按春光的吧,免得两个人反而弄乱了。
2005/08/17上午取鱼,3条刺网。
拍照。
鱼体色变化很快。
石杜父鱼(头小,呈三角形),黄鳍杜父鱼(鳍长,大,色黄,雄性,有追星,正是繁殖季节,卵呈白泥浆
3 色【像俄罗斯的辣椒酱颜色】)。
贝加尔油杜父鱼(1尾,全身透明,鳍长)。
雅罗鱼、贝加尔茴鱼、大头杜父鱼(头大,颜色浅,体花)。
均取分生样(鳍条),冰冻一批,酒精浸泡了一批。
湖边风大,浪高。
下午去了流经村子里的小河沟,撒网。
河沟里风小,温度明显高。
两岸草地、灌丛都保持得很好,还有树林连绵成片。
湖泊所鱼类实验室在这还有一排房子,像火车厢。
晚饭后,又到湖中下了刺网。
风小了,但浪很大。
前面把他们两个看得头直晕。
月儿慢慢变圆了。
2005/08/19昨天计划中安排的小船来了,可以容纳8、9个人。
沿北岸到了一个支流,天色已晚,春光还摔了一下。
这几天都放虾笼、下刺网,从湖边逐渐往湖区深处推进。
北岸这边陡峭,出去不远水深就已经是几十米了。
这几天的照片都存在胡维平那里。
上午又出去了一趟,到一个小河谷,人还不少,搭着帐篷,站上这里也不时有游人路过。
或年老一帮,或年轻三三两两,或一两个背着背包。
太阳很大,可湖上浪大、风大,吹得很冷。
昨天的雅罗鱼中,还有湖拟鲤。
今天又捕到了另外两种杜父鱼,得动脑筋带条标本回去呢。
前天收网时网上还带了几根海绵,晒了、晾了。
根据计划,明天回伊尔库茨克市里估计也早不了多少,后天又得动身了。
2005/08/20从湖泊所生态站返回伊尔库茨克。
今天从湖泊所站上出来,吃过早饭,开船都快10点半了。
虽然说工作不很理想,交流也不方便,可西伯利亚这里的俄罗斯人还是很好,很友善。
告别的时候大家免不了依依不舍。
船到贝湖南端特意拐了一点。
看着环湖的西伯利亚大铁路,想到很多。
在小船上吃过午饭,靠岸后,又去了生态博物馆,地方不大,东西倒有一些。
尤其标本做的很好。
相机没空间,也没电了。
这次好多事情都不顺利呢。
车上俄方外事(季托夫)告诉我们,昨天孙院士组(区域经济)里的4个人给警察带到警局里去了。
后面是中心外事拿着护照去才把人放回来,满车的人都觉得可笑。
也是,一个地方一个习惯,注意总是不错的。
又到了周末,晚上中心招待所又有婚礼,所以我们在各自的房间里吃饭,上次离开的时候也是这样。
和另外两组对了对情况,看来就我们这个组的状况差些。
不愿合作是不会的,或许真的是湖泊所所长格拉乔夫院士不是学生物的关系。
明天有一天的路程,争取能做好吧。
我们几个人也都和陶队说了,尽可能两天车,两天船沿湖跑跑,要不然这次考察计划要打折扣了,尤其是胡、刘他们两个涉及到水文模型和湖泊沉积方面的工作。
2005/08/22昨天早上没洗成头,水不热。
到这里条件更差。
痒得很,头发也是乱的。
从伊尔库茨克到布里亚特共和国沿途停了几处,多有小卖,除了白鲑干鱼外,也看到一个小摊子上有鲫鱼,颜色偏黑,像是黑鲫,但印象中这里记录的只有银鲫,应该是环境(水草多)造成的。

4 有一段是顺着贝加尔南端湖岸线开的,景色多是绿葱葱的树木、灌丛和草场。
路过一个自然保护区,停下来吃的午饭,很丰盛,饭后还看了看站里的工作。
6点不到一点就到了资源所的基地。
所长介绍情况,几个人分别提了些问题,多是有关区域经济的。
好,开早饭了。
看来是9点了。
这一天跑的憋气的很。
早饭后,俄方队长(伊尔库茨克中心副主席)才说不在这里呆4天,只能2天,一天车,一天船。
还把所有的媒体都留在这了。
一共11个人,陶队他们倒是去乌兰乌德市里了,住2天,后天一块回伊尔库茨克。
俄方地理所所长留下来负责协调。
说好的2台车,又只有一台了。
交涉又交涉过后终于是2台了,可都要11点了,而且只能到乌兰乌德前面一点。
没水,没安排饭,中午自己吃。
沿色愣格河上行。
先是撒网捕到雅罗鱼、五道黑和花鳅。
后面又打到须鳅、真鱥。
说好的酒精、福尔马林都没有,只好冰冻。
晚上俄方地理所的安基伯夫所长说明天天气不好,要下雨。
打预防针呢! 2005/08/23这一天过得真快,主要是有事做。
早饭的时候和安基伯夫所长谈,把小老头都有点逼急了。
后面听说他和资源所的所长在电话里吵得一塌糊涂,为我们今天的事(用船)。
好歹是条小船(安基伯夫付的钱),布里亚特老头的船,和胡维平去的,他采了些水样、水草,三角洲的景色还真不错,水草、水鸟很多,可惜回来的时候,油没了,只好划着回来,也就错过了坐直升飞机了。
幸好春光又从安基伯夫手上弄了条船,下了刺网。
下午去收网,在湖边水浅的地方撒网。
有湖拟鲤、雅罗鱼、河鲈,还有一条鲈塘鳢,取样,拍照。
日落,花儿、鱼汤。
布里亚特共和国,长相是亚洲人,看似蒙古,说俄语。
客人到的时候还专门唱着迎接的歌曲,喝牛奶,还有哈达,不过不是白色的。
前天来时,陈峥刚刚被鹿角撞破了,帮她换了药,看来应该没事。
昨天的几条和今天的五道黑,鲈塘鳢都放在酒精里,其他的只好丢冰箱了。
两条裤子都脏得没好意思再穿了,不知道箱子里还有没有。
这次已经采集了17、18种鱼。
2005/08/24一早起来就和春光来到湖边。
有几条小船儿收网,说是禁渔时期,也有私自捕捉的。
但都是大个体。
多是湖拟鲤、五道黑。
鲫(3尾)、鲤(1尾)个体很大,取了样,照相。
吃完午饭才走,还有一段时间。
春光又有点不舒服。
前天中午到乌兰乌德的路上就够吓人的。
拖得很晚才吃的午饭,饭后搬行李、装车,不等乌兰乌德他们了。
快完了的时候,腰一下子直不起来了,很勉强支撑到伊尔库茨克。
比前面小车晚了10分钟,后面一台车也过来了。
人已经站不直了。
一路雨。
匆忙吃了点,还是原来的房间。
晚上很艰难地洗了个澡。
川宇和刘强来了,主要谈了我们前段时间的工作,尤其针对俄方更改了的计划提
5 出后面去澳尔洪岛的要求。
川宇立即与季托夫联系,他应允了,但表示还不能确定我们组能去多少人。
2005/08/25
一早睡起来,赶紧找了个伤湿止痛膏贴上。
躺了一个晚上,感觉上似乎好点,没那么疼了。
主要是睡暖和着的。
昨天腰直不起来,也就是两天撒网什么的,加上前天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腰冷了。
但愿不要有事,说不定明天还要去澳尔洪岛的。
昨晚都躺下了,刘强和赵川宇又来了,只好坚持起来,谈了一会儿。
主要是前段时间的工作和后面几天的安排。
他们已经同意春光早点回去了,明天的航班,今天上午得去办手续,新浪网和深圳电视台两位也一块回去,这样一路有人陪着,我也就放心了。
这趟航班大概只有2-3个空位吧。
找了身干净的衣服穿上,离吃饭还有一会儿,接着写几个字吧。
本子也写完了,得换本子了。
今天事情多着呢。
得和春光清清东西,包括胡维平那里的照片。
吃完饭还可能去湖泊所。
天晴了。
2005/08/26又是一天来临。
昨天早餐前俄方的主席助理季托夫来了,说了一下情况,定好今天去澳尔洪岛。
中午在主席团吃的饭。
紧接着去湖泊所。
见了伊琳娜、娜佳,坐了会,把两本书送给了伊琳娜。
也见了格拉乔夫所长,这次标本看来是希望不大了。
晚饭时俄外事来了,说今天来澳尔洪岛只能有6个座位,陶、赵等只好不来了。
又把前些天的记录陆续往电脑里输。
把胡那里的照片倒腾到春光的机子里了。
搞了1个多小时,也没心再写什么,赶着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多数东西不带去,上床躺下了。
腰很不得劲。
几件小东西也是很勉强分两次洗了。
还好,今天早上看时也多半干了。
中午、晚上也看了看陈峥那里写的稿子。
先就这样吧。
得吃早饭去了,还有带或不带的东西都要清一清。
2005/08/27下午5点半,回来了。
他们都不在,参观活动没完呢,东西也拿不出来,写几个字吧。
不算昨天夜里的那句话,也差不多是两天没写了。
哎,他们回来了,可以拿行李了。
见过李局,说晚饭的时候要重点谈谈水生组的情况。
陶队也说饭后全队一起开个会。
2005/08/28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早起,赶着将鱼类以及水生生物这块能与伊尔库茨克中心乃至俄开展合作研究的4个方面,比我自己昨天晚上开会时说的还多了一个。
昨晚饭后就着餐厅18个人一起开了个会。
会后我们水生组的3人又谈了一些与俄方合作的情况,他们俩把题目给我了。
而我自己的还没写,不过晚上会上也提了3个,以前也有所考虑。
把照片相互之间拷了一下。

6 昨天早上吃过早饭,季托夫就又带着我们去了一个湖汊。
和渔民一起起网,还不错,有条白斑狗鱼,有条五道黑还没完全吞进肚子呢。
有两条湖拟鲤,另外都是五道黑。
都取了分生样,要了狗鱼和1条湖拟鲤做标本,季托夫付的钱。
前天和昨天季托夫都很尽心,大家都觉得很开心。
前天(26号)早饭过后,季托夫他们就来了,同一类型的车。
除了司机,季还带了一个生态博物馆的。
我们只能是去6个人。
水生组除了春光回去外,陶队也去不成,加了陈峥,川宇和雷波也都去不成。
后面才知道生态博物馆的这位是研究历史的,他承认说贝加尔湖这里曾经是中国的,清朝有一个姓郭的官员管辖这一片,但没有具体在贝加尔湖这里设置。
直到亚历山大三世东征的时候,也没有完全控制整个贝加尔湖地区。
中午2点多的时候到湖边的海鸥基地。
吃了饭,也近4点了,接着去澳尔洪岛。
摆渡,人先过,车子等了三趟,用了一个多小时。
也好在澳尔洪岛的码头上有人钓鱼,要了两条,后面看看还是两种雅罗鱼呢。
拍照,晚上住下后又取了分生样。
岛上景色迷人,岛上的渔场关门了,经理走了,商店里也没有冰冻的鱼,只好作罢,也感到季托夫很尽心。
在布里亚特人神圣的地方,称之为圣角,景色真好。
季托夫是伊尔库茨克中心的主席助理,以前曾是副主席。
带了点面包、酒和买的微咸的腌鱼,大家吃了些,还照了像。
9月中旬他们4个会到中国来,到北京,在沈阳开会,有3天空闲。
我和胡也邀请他们到武汉、南京来看看。
对了,离开澳尔洪岛时天差不多都要黑了,住海鸥基地,喝了些酒,饭后也快12点了。
这两天小耿感冒,无精打采,在车上多是打瞌睡。
挺不错的一个新华社记者。
此次也多亏有他同行,我们才得以与俄方交流。
早上鼻子、咽喉充血,像是有点上火,可别到最后了,还生个病什么的。
昨晚,也都是夜里12点多钟了,泡了袋方便面,告诉他们拌着吃。
把他们的胃口都调起来了。
挺好。
2点多钟躺下,毕竟今天还有事呢:合作建议-饭后直接去湖泊所会谈。
就这样,公鸡鸣过,这里的时间都快9点了。
10点吃饭,接着会议。
2005/08/29今天上午过后,贝加尔湖这一趟也就都结束了。
昨天上午去了湖泊所,艾琳娜等见面商谈,感觉上所里确实很不重视,仅她们是代表,那就谈吧,胡、刘的没有对口专家,请她们转告了。
水生生物(鱼类)这里我谈了4个课题,倒是很融洽。
她们也列了几个。
标本她们已经用福尔马林固定起来了。
一直到下午3点才回来,先回来的陶队等我们吃中午饭。
晚饭后3个组集中。
会上谈各组报告的事。
今天各小组要报告,主要是合作的题目。
2005/08/31晚,北京西站转眼已经是31号了,整个8月也就要结束了。
29号上午在伊尔库茨克中心主席团开会,先是库兹明主席的办公室,太小了。
换到他们动力所的会议室。
我们全部18人都在,而俄方人员却不多,仅中心主席团和各所所长们。
李局介绍了科学院对俄合作的十年。
他们几个所长也谈了这次联合考察的情况、设想,然后是我们这边的3个组。
水生组先讲。
大致上按8个题目,话是讲到了,罗嗦了一点,这呀那的,着重针对考察中的一些不足;尤其强调了标本的重要性;7个计划题目的大致内容。

7 下午勉强把一个箱子装起来,把胎生油杜父鱼等几种珍贵的标本装在牙膏盒等地方,包在衣服里。
晚上是俄方安排的欢送晚宴,人多些。
4个小桌子,差不多40人。
也特地和安基伯夫所长喝了1杯,他对我们的川宇说,没见到我们这么执着的年青人。
大概指的是前面在资源所基地时我们的相交吧。
还有植生所的所长,一个非常好的、也已近陌生久违的老布尔什维克,事事俱细。
中间约艾琳娜出来抽烟。
她说所里休假的人都回来了,很抱歉前面的低估,希望不要介意,今后多用e-mail联系。
季托夫也问明天(30号)早上要不要和湖泊所再谈,可明天都要走了呀。
下雨,这次来回路上都下雨。
上车到机场很顺利,出关时桶里撒网等的坠子遇到麻烦。
总算没有纰漏上了飞机,人不是很多,还让我们代表团先上。
顺利出关!!在飞机上还是觉得很累,疲乏的很,想靠会儿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还有2个多小时就回天津了。
喝了杯水,饭吃不下,给了刘强。
4点不到一点就着陆了。
精神倒是一下子上来了,出关,又是填表什么的,麻烦,但也都还顺利。
4点半的样子坐上了大客,回北京,很慢。
中国青年报的记者采访时,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很不好,头疼,有一句没一句的。
上午撑着把标本清理了一下,标签有的都不是很清楚了,分成2份;打了个电话给亚辉、春光,来车接的,一块过去,坐了会儿。
下午他们把前面春光带回来的分生样拿过来了,将这段时间在贝加尔湖写的东西输入电脑,整整一个下午。
打电话回所里,李秀启接的,他们来接。
要6点了,退房吧。
昨天到北京后,上了几次卫生间,肚子拉得厉害。
从6点40分到西站,这已经是要进站了。
8月,贝加尔湖之行历史上我曾经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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