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时代的哲学,如何写网络小说

网络小说 12
2015年3月28日星期
第2期 主编:王珺编辑:王珺实习生:章林昱设计:王保英校对:冯华电话:010-82296505邮箱:dushuzhoukan@QQ群:226839819 04 筲现场 筲如是我观 : 苏童 像地球一样大的短篇小说 ■本报记者王珺实习生章林昱 3月23日晚8时,北京师范大学教九502可容纳三四百人的教室里座无虚席,著名作家苏童与来自不同院系的学弟、学妹们在此探讨“像地球一样大的短篇小说”。
不知道苏童为什么给自己的讲座取了这个名字,不过,这的确符合他的风格。
如作家格非所言:“苏童的小说看起来写得漫不经心,突然宕开一笔余味无穷。
”地球的“大”与短篇的“短”之间,便形成了有趣的想象空间。
来自苏州一童子 提起苏童,一般读者会想到《妻妾成群》以及由这篇小说改编的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他也因此被公认为描写女性的高手。
许多作家同行开玩笑地称他为“最受女性读者欢迎的作家”。
对此,苏童说“我从来没觉得这值得大家关切”,因为“我一共几百部作品,只有四部是写女性的”。
而他笔下的女性之所以被读者牵挂,应该说与他写女性的态度和立场有关:“我们以前,包括现代文学史上,一写到女人,就是楚楚可怜、哭哭啼啼的,成了一个受压迫、受屈辱的控诉的符号。
但是人在哪里?人的气味在哪里?我最原始的想法,就是要让这个‘人’站起来。
” 3月21日,苏童接过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主任莫言颁发的聘书,成为北师大第四位驻校作家。
在随后以“先锋精神与传统书写”为主题的研讨会上,著名作家、清华大学教授格非、人大文学院院长孙郁、北大中文系教授陈晓明、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陈福民等专家学者从苏童作品的童年视角、先锋与传统、文本背后隐藏的力量等角度对其三十年的创作进行研讨。
1980年,17岁的苏童从苏州来到北师大中文系读书,他笑称自己的驻校作家生涯从那时就开始了,操场上夏天的气味、冬天的气味都清晰而丰满地留存在他的记忆中。
“那四年是文学的转型期,也是整个中国社会的转型期,我们的青春时代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文学的时代。
”大学三年级时,苏童发表了处女作《第八个是铜像》。
北师大文学院院长过常宝记得,在他读本科时的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曾和同学们争相传阅苏童的成名作《1934年的逃亡》。
对短篇小说的迷恋使苏童更喜欢谈论短篇小说,对他来说,写短篇和读短篇都是非常享受的事情。
他对文学创作出版领域存在的长篇沙文主义感到无奈,坚持认为短篇小说其实是成年人的 童话, 可以“让你触摸到文学的所有肌理、脉络”。
他说:“短篇小说是为我而写,长篇小说是为苏童而写。
” 短篇小说进化论 “短篇是唱诗的过程,长篇是自我施洗的过程。
”在一篇访谈中,苏童这样描述创作短篇与长篇的不同感受。
有一段时间,他喜欢用“一张桌子上的舞蹈”比喻短篇小说的美感,这次来讲座,他不想老调重弹。
他说:“如果一部好的长篇小说是一部气势恢宏的交响乐,那么短篇小说就是室内乐,短篇小说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长篇小说中诸多文学元素的相互作用,短篇小说中也都有。
它虽然不像交响乐般华耀,但其复杂性、丰富性与协作性都能得到体现。
”他认为,短篇小说的艺术体现为“一唱三叹”,“唱”其实就是创作,“叹”就是阅读之后所产生的所有审美概念。
短篇小说由来何自?通常教授会顺着《搜神记》、魏晋志怪小说一路捋下来。
苏童认为,“三言二拍”标志着符合现代审美意义的短篇小说在中国的出现。
然后,他想到意大利的《十日谈》,他觉得那是中国短篇小说和欧美短篇小说的第一次对话。
“我最喜欢其中的《醒世恒言》,你会看到,在那样的时代,中国的业余作者,根据市井生活编造了大量世俗意义上的故事;在意大利,作家几乎采取了同样的方式,对世俗的人生百态进行描摹。
“十日谈”和“三言二拍”时代的短篇小说呈现的是一个世俗的、草根的形态,当时的短篇小说写作者不是知识人,所以对社会不存在批判的热切欲望。
短篇小说在英、美、俄等国家发展、成熟得比较快,到了19世纪末,契诃夫、莫泊桑等作家的出现,标志着短篇小说在西方的成熟。
我们则稍微滞后一点。
苏童认为,上世纪30年代鲁迅先生出现了,我们的短篇小说算是真正成熟了。
这个时候的小说有一个共同的面貌:基本背离了“十日谈”、“三言二拍”的风格,短篇小说作者开始在作品中建立自己的形象,当然,很多人选择的是批判者的形象。
短篇小说的使命 “在短篇小说这么一个逼仄的空间里,我该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这是非常具体的问题。
成功的短篇小说作家,莫泊桑也好,欧·亨利也好,契诃夫也好,包括我们现在的作家,要写好小说,必须要提供好故事。
这个故事怎么讲,成为一个非常大的学问。
”苏童以欧·亨利为例:“《麦琪的礼物》、《最 后一片叶子》,相信无数人记忆深刻。
那么大家有没有想过,他的小说是靠什么东西提供故事的?对,偶然性。
”他说,欧·亨利的所有短篇小说都依赖于某一个偶然事件的发现,然后,敷衍种种的意外———它的戏剧性就建立于此。
这种方式在某一时期内成为短篇小说的正统,直到现在,美国有一种很有名的短篇小说,就叫“欧·亨利短篇小说”。
除此之外,短篇小说还有很多种类型,苏童倾向于美国学者哈罗德·布鲁姆的说法,认为现代的短篇小说“不是契诃夫,就是博尔赫斯”。
在布鲁姆看来,这是两种短篇小说———“契诃夫式的短篇小说”和“博尔赫斯式的短篇小说”。
布鲁姆说:“短篇小说的一个使命,是用契诃夫去追寻真实,用博尔赫斯去翻转真实。
”苏童以契诃夫名篇《万卡》解读“用契诃夫来追寻真实”这句话,“这封小男孩万卡写给爷爷的信,乱七八糟的,但是你在静心读的时候,会真的读出眼泪。
”苏童说其实自己的泪点很高,但是契诃夫让他读出了眼泪。
就这么一篇3000字的《万卡》,可以体会到契诃夫真实的力量。
最初,苏童对“用博尔赫斯来翻转真实”感到费解。
后来当他看到布鲁姆引入了卡夫卡,用了“卡夫卡-博尔赫斯”这个表述时,他突然明白了“翻转”的含义。
博尔赫斯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大师,他在晚年眼睛瞎了,他作品里那些唯美的句子,居然是他自己说出来,由他妈妈记录的。
他的小说有两类:一类是《交叉小径的花园》、《阿莱夫》这样比较虚的,还有一类是非常直接的,写阿根廷日常街头生活的,那是在他还比较健康的时候创作的。
苏童说,“追求真实”与“翻转真实”的差异,其实就是面对着一只落水的桶。
契诃夫的小说,是慢慢地写水的,水面慢慢地降低,桶底露出来,有一条缝,如果说这就是真实,那么契诃夫就从水写起,他是不破坏我们的习惯的。
但我们看卡夫卡的《变形记》,格里高利一觉醒来,变成一只虫子,很少有人会问,他是怎么变虫子的?他只看你接不接受最后的结论,这就是把水倒掉,把桶倒扣在地上,直接告诉你,这个桶的桶底有一条缝。
格里高利从一个人变成一条虫子,在契诃夫那里是有细细的描述,这其实是内藏一个非常大的象征,是你对这个象征接受不接受。
苏童认为,用“卡夫卡—博尔赫斯”,解释对真实的一种诉求,不要计较这个虫子有没有什么荒诞性。
“翻转真实”就是把一个荒诞的、偏离我们日常生活真实的事情告诉你。
追求真实也好,翻转真实也好,苏童说,短篇小说的使命还是要去揭露现实。
说到短篇小说的发展,苏童用一句话概括———在反对欧·亨利、莫泊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是当今短篇小说的一个总体趋势和走向。
他建议同学们看看雷蒙·卡佛的小说,“他开创了一种堪称新时代短篇小说的视野,甚至是方法”。
苏童认为,不仅是中国作家,在世界范围内,短篇小说创作都是在反莫泊桑的道路上越走 越远,越来越趋向于一种简单。
而这一切就是希望用最真实的生活直击生活。
筲资讯 写给童年的云 这是一朵写给童年的云。
跟养花、养草、养猫、养狗的少年 们不同,阿狸的小伙伴是一朵“小小云”。
他们一起学习飞行, 一起嬉戏玩耍,一起躺在厚厚的叶子上睡午觉、做美梦……直 到有一天,小小云慢慢长大了,大到遮住了阳光遮住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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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接力出版社最新推出的图画书《阿狸 和小小云》是他为儿童创作的第一部作品,儿童文学作家高洪 波赞其“充满了温暖的气息,又有一点点忧伤在里面,是一本富 有诗意、梦想色彩且带有哲思的图画书。

” (缇妮) 海峡两岸网络原创文学大赛启动 由中国出版集团主办,大佳网等承办的“海峡两岸网络原创文学大赛”近日在京启动。
以“那些美好的……”为主题,邀请两岸及海外热爱汉语写作的作者,共同书写中华文化影响下的生命经验和美好记忆。
本届大赛参与者开放、题材开放,除诗歌外,小说、散文、剧本等文学形式均可,还将特邀一批知名作家参与,以扩大网络文学创作范围。
大赛设金奖1名、银奖2名、铜奖3名、优秀奖8名、入围奖若干名。
大赛将于今年5月31日截稿,获奖作品将出版成书。
(却咏梅) 底图:Hans绘 本刊微信公众号:中教文化乐读 任性时代的哲学 ■张杰 去年,第一次在现实中听到“任性”这个被网络赋予新意的词语时,我有点被震住了。
它从一个与这个词语本不相宜的丑女人嘴里喷出来,包裹在一股“野蛮女友”、“女汉子”姿态的喷泉之中,像箭簇射中野兽一样,一下便被听者记牢了。
接着,这个词汇铺天盖地在各种场合流行起来,似乎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种由这个词语引起的快感和狂欢,让人不由得对现代汉语词汇近乎万能的丰富性及其使用技巧拍案叫绝,感叹人们对于词语富有创造色彩的翻新能力。
站在被雾霾封锁的空气里,在对全民词语狂欢的妄想中,我却一下陷入了自己对于词语理解力匮乏的恐慌。
我仔细搜寻经验中对这个词的理解,发现有一种不自信的落伍感,在自己的词典里,和眼下这个词的熠熠生辉相比,我对它的理解如此陈旧。
在有限的乡村经验中,甚至从记事起便经常听祖母挂在嘴边的一句常用来警告叔叔们的哲理:马犟损力,人犟损财。
我家那时养不起马,只养过一头牛和一头驴。
的确,这两头先后来到我家的牲口,因为倔强,也就是今天所谓的任性,我亲眼目睹了它们所遭受的惩罚。
在光天化日之下,它们被施以重罚,加大到几倍于平时的劳动量和皮鞭量,直到浑身抽搐,汗水浇透。
当时,我对这两种可怜的动物充满同情和怜悯,甚至有一种自己没有被托生畜类的庆幸。
但这种朴素的乡村伦理经验和此后现代汉语词典里的正解,丝毫不能减少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被翻新词汇时的苍白感和贫乏感。
我被这个生猛的词击中后,赶紧百度,得如下解释:听凭秉性行事;放纵、不约束自己;《东观汉记·马融传》:“涿郡卢植、北海郑元,皆其徒也,善鼓瑟,好吹笛,达生任性,不拘儒者之节”;范文澜、蔡美彪等《中国通史》第二编第三章第十一节:“曹植更不守礼法,饮酒无节,任性而行,是一个 纯粹的文士”。
与这个词眼下的生猛和光鲜相比,这些 解释都显得有些陈旧和黯然失色,活像一件乡村老大爷过时的黑色老棉袄,尴尬地悬挂在岁月枝头受尽新潮流的嘲讽。
对这个词语传统中最好的解释,莫过于率性而为的自由与纯粹成分了。
但很快,这种词语光鲜表面冲击下的羞愧,便被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所代替。
在世界理性潮流中,为什么风景这边独“任性”,这种非理性的情绪化到底意味着什么,其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群体哲学和集体无意识? 我曾对这种社会畸形心态如此描述:不知从何时起,这个世界开始流行一种强盗逻辑,愈是理屈词穷和伤天害理愈是穷凶极恶和理直气壮,越是虚弱越是表现阳亢,以期占领一种舆论与道德至高点,但同时透露出一种透支后的精神虚脱,使社会生态陷入一种恶性循环。
“任性”一出,便表现出一种一条道走到黑的决心和毅力,而且以一种表面潇洒的方式呈现出来,让人容易想到某小品中的“我骄傲”和强盗逻辑的升级版———姐就这么任性。
这个词语产生于所谓的城市文化,其实硬作狂欢背后隐藏着一种体力和透支未来后的绝望感以及娱乐至死的幻灭感。
在变质的空气、有毒的食品、被压抑的精神、高房价、高房租等物质和精神双重雾霾下,高强度的城市节奏和挣命式的谋生方式,已经让这个世界失去耐心,只剩泼妇骂街式的任性与狂欢———舍任性其谁,舍我其谁?用鲁迅的话说是“出离的愤怒”,变一下说法就是“姐要骂街了”———难道也许这就是这个任性时代的逻辑? 前天打球间隙,聊起流行的任性话题,球友的答案更“残缺”和赤裸:现在家里一般只有一个孩子,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孩子怎么可能不任性?据说老师们亦承认现在的孩子清一色都很任性;据说腐败的贪官们贪污得很任性和疯狂———难道我们真的进入了任性时代?但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由任性作支撑的民族的底色和未来。
1筲电影课 唱响未唱之歌 ■杜霞 也许,没有哪部影片,比《放牛班的春天》(法国,2004)更适合开启我们这门“电影课”的帷幕。
影片中伴随着美妙乐声闪过的那一角湛蓝晴空和褐色高墙上勃发着新绿的藤蔓,在尚有寒意的北方之春,看起来显得格外动人。
而在1949年的早春时节,马修先生第一次踏进那个被称为“池塘底部”的问题学校,那是个灰暗的早晨,怀揣着音乐梦想的马修,也正处于他人生的低谷,这位壮志未酬的音乐人在日记中这样写道“:1949年1月15日,在所有领域里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后,我确信自己人生的最低谷来到,那是在一个寄宿学校,专为‘再教育’问题少年们而设置,至少从招聘广告上看是如此‘,池塘底部’———即使是学校的名字也似乎专为我而挑选……” 这个名为“池塘底部”的学校,到了台湾的语境中,被翻译成了“放牛班”。
“放牛班”是台湾的一种俚语称呼,也叫“后段班”,进这种班的学生大都成绩较差,基本上来自于社会的底层,家庭环境往往堪忧。
无论是“池塘底部”,还是“放牛班”,都似乎在暗示着,这是一群已经被贴上标签、被边缘化的孩子。
事实上,掌管着这个“池塘底部”的哈桑校长,也正是以一种对待另类的歧视心态,对这些本该受到更悉心引导的孩子们,实施着严苛的规训与惩罚。
可以想见,初到“池塘底部”的马修会是怎样的一种心境。
“我想唱的歌至今未曾唱出。
我一天天为我的乐器调整丝弦。
时机尚未来临,歌词尚未填妥;我心中只有希求的痛楚。
花尚未绽放,只有风瑟瑟而过。
”用泰戈尔的这首《未唱之歌》,来形容马修先生此时的寂寥,无疑是非常贴切的。
这不禁令人想到另一部以音乐为题材的教育电影《生命因你而动听》(美国,1995)。
上个世纪60年代的美国俄勒冈州,作曲家格兰·霍兰为了实现他的音乐理想,在一所中学谋到了一份音乐教师的工作,上课的第一天,霍兰就体验到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学生们在弹奏乐器时不但荒腔走板,甚至连著名音乐家巴赫的名字都未曾听闻。
无论是马修先生还是霍兰先生,教书,都不是他们人生规划里的首选。
他们视音乐为生命,他们都怀抱着那支“未唱之歌”,试图有一天谱写出属于自己的华彩乐章。
然而,或因生不逢时,或因家庭生活的重担,让他们不得不做出了退而求其次的无奈之举,进而又被诡谲的命运之手推到了一个更加富有挑战的教育场域。
尽管也有短暂的彷徨、失落、迟疑和犹豫,但最终他们还是留了下来。
那么,是什么让他们在荒凉、暗淡以及种种的不完美 中坚持了下来,并最终真诚地拥抱了“教师”这份太阳底下最光辉也最艰巨的职业? “看看你经过的路上,孩子们迷了路,向他们伸出手,拉他们一把,步向往后的日子……”这是马修为孩子们写的歌。
也许,只有一颗善感的心灵,才能敏锐地感知到那些痛苦、疏离、压抑和沉闷;只有一颗渴求爱、自由与高贵的心灵,才不能忍受屈辱、恐惧、悲伤的呓语和无边的黑暗。
“空中飞舞的风筝,请你别停下,飞往大海,飘向高空,一个孩子在向你张望……”心灵,借着音乐的引领,慢慢柔软、润泽,并慢慢汇拢、聚合“。
LesChoristes”———这是《放牛班的春天》的法语片名,意思是“合唱团”。
命运把人抛到最低谷时,也往往孕育了转折的契机。
当马修把自己的“未唱之歌”融入与孩子们心灵共振的合唱中时,他也同时为自己和孩子们揭开了春的序幕。
他在校长面前为孩子们的恶作剧竭力掩护开脱,使他们得到安全的庇佑;他发现了莫朗奇的音乐天赋,让这个“有着天使面孔和魔鬼心肠”的少年走出了心灵的幽暗,并懂得了宽容、理解与爱;他用自己对音乐的热情和对爱的践行,“解冻”了身边刻板教条的同事,把“池塘底部”变成了暖意融融的家…… “海面上的清风,托起轻盈的飞鹭,从白雪皑皑的大地飞来,冬日转瞬即逝的气息……”冰雪消融,万物生长,灵魂翱翔———当一个人,他把自己的心灵与生命和更多的心灵与生命联结在一起时,一些神奇的事情便会发生。
这是一个古老的事业,从苏格拉底、孔子开始,多少人前赴后继,沥血呕心,才让这个心灵的伟大工程得以传继。
马修先生终生也未能成为音乐家,甚至他所培养的天才音乐少年,在成名后也忘记了老师的名字,但对于马修来说,这些也许都不重要了———因为曾经有一个孩子,在向你张望。
在这些渴求的目光中,最让人心动的,还要属小孤儿派皮诺。
马修先生之前一定没有想到,在他的“未唱之歌”中,还有这样一个特殊的小音符。
在影片中,这个在战争中失去了父母的孩子自始至终没有唱过一句歌,但也许只有马修听到了,孩子心中那默默流淌的乐音。
庆幸的是,这个每周六都在校门口苦苦等待家人的小孤儿,终于等来了属于他的一份温厚而坚实的爱。
当马修最终被校长辞退时,派皮诺拎着他的小包袱追到了校门口,牵住马修先生的手,那一刻“,一道绚烂金光,在小路尽头闪烁”。
轻轻地,他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茕茕独行;这一次,他把一个春天留在了身后。
(作者系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部副教授,文学博士,艺术学博士后。
目前主要从事语言教育、艺术教育研究。
) 社址:北京海淀区文慧园北路10号邮政编码:100082电话中继线:82296688电报挂号:81108广告经营许可证号:京海工商广字第0128号(1-1) 印刷:解放军报印刷厂定价:每月24.00元零售每份:1.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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