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筹备流水账,论坛筹备流水账黄顺铭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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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7月18日上午,阳光灿烂,我们的游览地是嘉峪关。
刚进景区不久,CC毫无征兆地跟我讲,“我在想,后年的多友会有无可能在成都办呢?”我对这个动议毫无思想准备,不过,还是很平静地答道,“好啊!”他接着就开始回忆十二年前到华西都市报调研和到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讲座的记忆片段。
这次讲座给他留下的审美印象是,“哇,女生一个比一个漂亮,可男生都不咋样!”当时,硕士二年级的我第一次见到了CC——哦,不对哈,那时可不知道“CC”这一称呼啦!而此前,我只在讲座隔壁资料室零星地阅读过他的那本教材《大众传播理论》,很是喜欢。
回忆完了,他又展望起来了,说什么“你看,成都市区就可以玩好上好几天啦……”,此时我们正在爬一段长长的斜坡,我在打肚皮官司,怎么一副重担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压在我的肩头了呢?一个足以令我打退堂鼓的闪念是,“我的个妈呀,这钱要到哪里去起砍哦?”我步履沉重地登上嘉峪关城楼,阳光刺眼,我硬是没能挤出一股豪情来。
嘉峪关是我迄今为止登过的第二个长城关口,第一个是山海关。
(这小子,啷个愁眉不展呢?摄影师:谁呀?快来认领哈!)
2 从未见识过大草原的我,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去内蒙古多友会。
自然,此行我还肩负了一项任务,学习内蒙古师大多友们的办会经验。
2014年7月28日,我和娅妮在暮色苍茫中到达了呼和浩特市区。
到宾馆放下行李后,我到娅妮-许静的房间去串门,正好栾轶玫也在。
我的到来,话题很快就转换到了第二年的成都多友会。
轶玫对于四川的美食和旅游如数家珍,她说,“我们可以去川西呀!”而大约一个月前,我去西安参加了一个暑期班,与王晓梅和滕朋聚会时,我们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川西。
整个多友会期间,“去川西”的动议没有遭到任何反对意见。
有一天,我试探性地向何老板发出邀请,“何老师,明年的成都多友会我们打算去川西,你要来噻?”他说,“只要是沾个‘川’字儿,就不错!” 论坛闭幕式,陶格图和CC要请我上主席台就坐,预告一下明年的成都多友会。
我的反应是,“现在连八字都没一撇,我有啥子讲的嘛?”当然推不掉,我在上面讲了什么也已经忘了,反正肯定没有说“成都多友会不办了”之类的话。
那几天,我最忧虑的仍然是M-O-N-E-Y的问题。
我问陶格图花了多少钱,他的回答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当时就感觉,不拉赞助肯定不行,于是就找到老友张洪忠,请他帮我牵线搭桥一家报社与他交情深厚的P总。
他说没问题,令我开始有了一点点信心。
(看你娃儿能臭美好久?一会儿,响沙湾惊魂,吓不死你!摄影师:张红忠) 3 2014年10月的一天,洪忠从北京到成都来参加一个汽车论坛,下榻在川大刚开业的五星级酒店“世外桃源”。
那晚,他、娅妮和我等位一个多小时,大快朵颐地吃了顿“骉骉火锅”。
第二天,他在论坛上遇到P总,跟他提了“成都多友会”和赞助的事情,P总很爽快地答应了。
会后,洪忠打电话向我转述,P总有点纳闷,“黄顺铭跟我很熟的啊,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讲呢?”洪忠实话实说,“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嘛!” 11月14日,洪忠到我院来参加一个学术活动。
下午两点四十八分,他微信语音我,“顺铭,顺铭,晚上七点过,我们和P总一起聚嘛,我跟他约好了。
”晚上,我们如约去到皇城老妈火锅店,P总正在宴请几个上海朋友,我们也陪着用餐,边吃边听他们讲传媒圈的各种八卦。
送走朋友后,我们和P总到旁边的茶楼喝茶聊天。
他简单了解一下多友会的情况,然后问我们需要多少赞助,我们开口十万,他说没问题。
娅妮见他如此爽快,得寸进尺,“能再加两万吗?”,P总连嗯腾儿都没打一个,“好!” 这个拉赞助的过程简直比我预想的顺利太多了,我心里犯起嘀咕来,“哎呀,这钱真的能要得到吗?” 4 2015年1月12日,这是学院安排的研究生入学考试阅卷的第一天。
阅卷前的会议环节,学院领导几乎悉数到场。
我见缝插针地找到曹顺庆院长,说了成都多友会的基本情况,希望得到学院的大力支持。
院长说,“这应该没问题!”,让我先打个报告,还说接下来几天都不在,可找人转交。
当晚,我草拟了经费申请报告。
第二天阅卷时,我托研究生教务办的一位老师转交给院长。
大约半个月后,学院有一批求职试讲,试讲完,我问院长讨论了我的申请报告没有。
他说,“我还没收到你的报告呀!”原来,那位老师竟然把我的托付给忘了。
其时,已进入寒假,没辙了,只有等到开学重新递交报告。
开学不久,我请兼有行政职务的多友陈侠代为打印并递交。
她看了我的申请书,觉得不够成熟,比如就缺乏详细的会议安排和经费预算。
她告诉我,学院另一位老师张罗的一个会议只批了三万块呢。
我顿时感觉情况不妙。
不过,我仍然决定要开口“五万”,并把仍然大而化之的修改稿亲自交到院办。
4月7日上午,院办负责报账事务的王莉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学院已经批了我的申请,让我去拿批复件,以 后报账要用。
我迫不及待地问,“批了多少钱呢?”她反问,“你自己不知道申请了多少钱吗?”哦,原来院长只写了“同意”二字呀?我真有点后悔了,“笨蛋,我啷个不狮子大开口一些呢?”有了学院的这笔经费,我的心里稍稍踏实了一点点。
5 4月2日,下午两点零七分,刘娜在微信里发起一个聚餐群聊,商量第二天她要请娅妮、徐沛和我吃饭的事情。
这个群很快就获得了一个正式的身份——“成都多友会筹备组”。
在万达广场东源北京烤鸭店,我们边吃边聊,主要讨论了确定旅行社和筹集经费两大问题。
筹钱的任务落在了我的身上,旅行社则由娅妮和徐沛负责。
吃饭时,他俩就各自电话联系了旅行社的朋友,请他们尽快做出一个川西行方案。
接下来的两三天,他俩转来了好几个方案。
4月8日,徐沛和西南民族大学的李谢莉一道,赴城大参加今年的到访项目。
第二天,徐沛就在筹备组微信群里反馈回了一些信息:“今天kitty在问暑假办会的时间和日程……好像李老师还是跟她说的8月1日?总共5天时间?”。
10日,我去南京参加首届“多闻论坛”,下午见到CC后,简单提了一下筹备进展。
欢迎晚宴后,一大帮子人去到2008年首届多友会的那间会议室,我又向大家汇报了一次。
4月10日到14日,娅妮先后拿到了川西小环线五日游和六日游的方案,大家以最挑剔的眼光,对住宿、景点、门票、路况等都仔细推敲。
16日,CC返港后约见了正好在香港的刘娜,20日又见了徐沛和谢莉,谈了他对于成都多友会的一些想法。
在刘娜发回的纪要中,CC建议以120人为上限,而对于文化考察,他建议请古诗专家介绍李、杜、苏,考古学家介绍三星堆和金沙遗址,请历史学家介绍蜀汉历史。
我对此的第一反应是,“老板,您这样贪婪,真的好吗?” 经过反复比较和权衡,我们最终选择了康辉旅行社。
4月21日晚上七点多,娅妮微信语音我,“顺顺,那个,跟旅行社说好了,明天我们去找他们签合同……”。
22日下午,签完旅游合同后,我在四点四十二分发出了第一条“成都多友会独家报道”,其中写道,“各位多友,今年成都多友会将于7月26日-8月2日举行。
时间不能再变更,因为今下午已与旅行社签订了合同。
我们将尽快发出会议通知和报名表。
……” (组委会第一次组队。
服务员小妹,我跟你有啥深仇大恨,如此劈我?) 6 4月22日晚上十点多,我在“多闻雅集”微信群里上传了报名表、邀请函和活动方案、旅游线路三个文件。
娅妮立即后悔地跟帖,“早知道顺顺黄扫描旅行线路,我就会认认真真对待签名,字那么丑,脸丢大了。
”那晚,群里很是活跃,我对不少人发出“报名!报名!”的吁请。
事实上,从我在群里发出第一条独家报道时起,我就打定主意,要利用“微信”这个社交媒体来进行营销了。
娅妮试图制止我,她害怕别人会觉得成都多友会是在“大甩卖”一样,而我完全不这样觉得,依然要坚持微信营销。
十一点二十九分,报名专用邮箱收到厦大乐媛发来的第一份报名表,当晚,还有三位多友也发来了报名表,依次是华中科大的徐明华、暨大的邓绍根和支庭荣。
暨大的两位都是“大户”, 一家三口倾巢出动!还有不少人在微信上口头报了名。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利用赖床的那一会儿,就发出了一条独家报 道,公布了前三名。
武大刘静慧很快就表态了,“错过太多多友会,不想再错过。
”她成功挤进了前十名。
那天上午,CC也趁发布郑欣记叙首届“多闻论坛”的《门风会风春风》的机会,为成都多友会打了个大大的广告:“刚刚在烟雨三月的扬州和李白打过照面,七月底还要在成都和他聚首。
听说东坡会来。
杜甫可能也来。
我特地请川大多友安排讲座,介绍这三位诗人朋友对蜀地的描写。
”兰大刘晓程也开始鼓励起自己的导师“公关教母”(华中科大陈先红)来了,要她抓紧恢复身体,教母回道,“希望届时可以成行,不然我这个‘极品多友’真要连降三级了!”微信上热火朝天,有些暂时无法坐在电脑前填报名表的人急了,向我口头报名,被我否了,有些人就热情相助。
比如,“文献帝”白红义就帮张宁报了名。
晚上六点26分,我又发出了一条独家报道,“为了大家玩得开心,本次旅游全程不进店购物,酒店四星级或准四星级(视当地具体情况而定),用膳也比普通团更好。
”我的用词遭到了“多友之友”李红涛的嘲笑,“好高级哦,团餐不说团餐,说‘用膳’。
”娅妮也微信语音我,拜托我不要透露那么多细节,害怕万一兑现不了呢,要我以“闷声发大财”的心理来进行准备。
可我还是决定,要继续高调地营销。
24日中午十二点零五分,我又独家公布了报名进度,“报名开放不到两天,一半名额已被占。
”晚上九点零七分,我再次公布报名进展,80个名额已被占了。
末了,还戏仿了一下《大话西游》的经典台词:“还在犹豫的多友,赶快行动吧!否则,你只能这样喃喃自语:‘曾经有一个美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急,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立即引来多人的回应。
厦大佘绍敏一语揭穿我,“饥饿营销啊!”CC说,“顺铭[,]旅行社发达了”。
晓程发问,“已报名的是不是可以竞拍让出名额,赚点外快呢?”我回道,“从严从重从快打击黄牛党!”十一点五十二分,我终于觉得可以调整framing策略了,改为公布余额:“正准备睡觉,来邮件了,4个名额又被占了。
余额,33!”CC立即重发了这一信息。
几分钟之后,余额将至30。
25日上午,在我播报余额为27个后,清华刘惠芬发出感慨,“我都没顾上纠结,就爆满了,啥节奏哇[?
]”浙大吴红雨笑我,“饥饿营销与传销都用上了。
”南大朱丽丽跟着起哄,“改行吧!你这才能不营销可惜了”,我回道,“你看,我性格内向,脸皮薄,讷于言,怎么适合做营销呢?”,红涛挖苦我,“自从加入安利,就彻底变了个人儿……从此节操是路人……”。
下午四点半左右,同济柳珊报名后,突破百人大关。
不到一个小时后,我直接来了个大甩卖,“清仓啦,清仓啦!过来看,过来瞧!最后13个,最后13个名额了哈!犹豫一天,后悔
年哈!”接近十一点时,我又来了一次以退为进的发力,“错过成都多友会,你损失也不大,不过是一盘麻婆豆腐,三两担担面,二两龙抄手,一两顿火锅,一串串欢声和笑语,一段记忆……”十一点多,人大王斌再添一把火,发了个“忘掉九寨沟,这才是四川真正的世外桃源!”,他要我单请他三两担担面,我直接给他“外加十串钵钵鸡!”很快,南师大庄曦私信我,“我家先生见到[王斌发的]照片就强烈要求同去。
”在距离午夜还十几分钟时,我宣布,“只剩最后三个名额了哈!谁是那让我关闭报名通道的人呢?不管是谁,我都要先做一件事情:去报名专用邮箱中取消‘自动回复’功能!”26日早上八点多一点,我终于宣布,“特大喜讯:武大的吴世文同学抢到了最后一个名额!奖励他三两担担面!报名通道关闭!那些犹豫的人啊,敬请期待明年的多友会!” 然而,这一天却是一个令我伤心欲绝的日子。
八点二十八分,我发出信息:“老话说,‘不要得意忘形’,看来是对的。
报告了特大喜讯,我准备翻开ipad,在‘我要飞得更高’的歌声中起床。
翻开盖子,却只见一个刺眼的白苹果。
这是对我几天恶意营销的惩罚吗,请问?”经苹果售后检查,彻底坏了,我当天下午就买了一个新的。
得知噩耗的那一刻,我虽痛彻心扉,但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刘欢的著名公益广告,“大不了重头再来”! (师徒齐上阵,卖力营销,谁与争锋?)
7 报名结束第二天,我就着手进行旅游定金的事情了。
晚上七点十分,我在“多闻雅集”微信群里贴出《关于缴纳旅游定金的说明》。
这一天,事情发生得还真是有点多。
这是我个人备战川西体能训练的第一天,我这样写道:“为了川西之旅,我从今天开始锻炼身体啦!今天第一天,悠着点,跑三圈!可不要顺便也瘦身哦!”坚持锻炼三个月,最后还是瘦掉了两斤,殊为可惜!晚上十一点半,CC贴出了老同学何晶记叙南京“多友论坛”的《因缘际会,“四多”齐备》,她丧心病狂地用了一段来描述我的着装,深深地刺激了我。
我立刻起意,坐在床上,把surface摊在腿上,连夜赶了一篇《春天里审美叛乱》。
第二天一早,绍敏给出了一个将来时态的反应,“啊呀要把置装提上议事日程了呀”。
后来的川西行证明,依然只有我天天在搞审美叛乱。
28日,将近中午时分,我发布了独家报道,“清华的梁君健第一个打了旅游定金。
组委会将奖励他‘三两担担面’!”简直堪称“纠结姐”的绍敏回得可积极了,“最后一个是不是也有三两担担面[?
]”下午两点二十四分,“公关教母”连说不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把她的定金微信转账给我,帮她代缴。
一小时后,我心一横,就宣布了一个定金的另类缴纳方式,微信转账给我代缴。
很快,北大的许静、南大的王蕾和丽丽等人也都纷纷走了这个另类路线。
陕师大滕朋赞我这是“360度无死角服务”。
这一晚,还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晚上六点二十七分,宋娴在“多闻雅集”群里贴出了一张照片,只因为被我瞧了一眼,然后它就获得了载入多友会史册的机会。
二是,晚上十一点十八分,我另立了山头,扯起一面“2015成都多友会”的猎猎大旗。
滕朋一语中的,“群中群!”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看着自己的微信钱包迅速地鼓胀,鼓胀,鼓胀,平生头一回体验这种奇妙的心花怒放! 对于不积极打款的人,我采用多种方式“追杀”。
5月5日晚上九点半,我发布定金独家播报,“今天,我一改前两天以一种不特定的微信催款策略和电邮催款策略,转而主要采取‘定点到人’的短信催款策略,战果颇丰:还有19位多友未打款了。
我明天是不是应该继续短信‘追杀’那些忙得没时间打款的人呢?我有点罪恶感了呢!”我随后继续保持一种“杀无赦”的姿态,然而推进得却异常缓慢。
9日一早,我在新群里发出了“最后通牒”,这样写道:“截至今天早上7点45分,还有三位多友未缴纳旅游定金:宋娴、佘绍敏和庄晓东。
其中,前两人尚在为决策而犹豫;‘庄总’是啥情况却不得而知,微信、电邮和短信均无回应。
组委会现在决定,悬赏一碗冒菜,缉拿庄总归案!此外, 佘一开始就询问组委会,最后一名是不是也有奖,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后,说自己准备做那个‘定金终结者’。
她能如愿以偿地勇夺一个咸鸭蛋吗?让我们拭目以待!” 5月10日早上九点二十三分,我终于等到了绍敏的短信,“今天去汇款三个人谢谢”,这意味着旅游定金的缴纳工作已基本宣告结束。
后来,“纠结姐”不知为何没向我索要她的奖品呢?那天晚上跑步时,我心情之好,在群里发了一抹多的美食图片,力荐之:“这些美食,之好吃,之安逸,之巴适,简直不摆了!” (艳红,你如此厚此薄彼,为啥不来成都多友会?摄影师:张红军)
8 “无知者无畏”,用来描述我在成都多友会筹备工作中的表现,实在是比熨斗熨了之后都还更妥帖。
“劳动节”那天上午,我有点百无聊赖,可又不想出去浪,就突发奇想,“要不,来设计一下文化衫吧!”说干就干,我坐在窗前开始构思起来,我要一个野心大一点的创意。
我先在组委会的微信群里贴出了我的想法,获得了基本的肯定。
我发给CC,说自己“生平第一次搞设计!”,他回我,“鬼才。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我就进行了战略转移,在成都多友会的群里发布了一则独家播报: “各位多友,五一节快乐!今天,毫无艺术细胞的我突然心血来潮,斗胆为成都多友会设计了两款文化衫(我在word里做的,看时请忽略白色边框),旨在抛砖引玉。
我的基本设计理念是:利用几个凝聚着我们的集体记忆的符号元素,力图表现出多闻雅集作为一个学术社群的性质。
我坚决地舍弃了‘2015’、‘成都’、‘川大’之类过于local的要素。
今天,我的过节方式是不是蛮独特的呢?欢迎大家来设计文化衫,请将你的设计图发至组委会专用邮箱:forum_cd2015@!
中选者,将获得一个神秘大奖,开幕式上由CC亲自颁奖。
” 第一款正面的照片就是宋娴4月28日晚发在“多闻雅集”的那张海边合影。
第二款的照片出自前年的兰州多友会,栾轶玫等一帮人在鸣沙山沙漠里戏仿千手观音的情景。
我的砖一抛,引来了七嘴八舌的评论和建议。
中青报叶铁桥看了设计方案,感叹道,“不知道是不是身在其中的原因,看他上传的那些模版图,最喜欢的是我们这届做蓝图的那件”。
不过,大家都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我一份设计稿也未能收到。
对于文化衫,CC也有自己的偏好,他私信我,“我想只要两个icon,一个是cmc图,一个印章。
不要任何照片。
简单干净。
”可我坚持要用照片来承载“社群”的意义,他说“有你的道理”。
随后,他提醒我去找一下轶玫他们在鸣沙山另一张合影,我很快就从中大卢家银那里获得了那幅照片的原图。
面对这些照片,我努力对它们进行了一番“意义建构”的工作。
红涛提到,“剪影比彩色人物更好,而且剪影可以虚化,不具体指谁,更能代表大家”。
他的这一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我@他,“我自己特别喜欢第一款的照片,因为:它以其中的一届多友代指整个多友群体。
而它之所以能很好地做到这一点,恰恰是因为它是一种‘剪影’,淡化了作为‘这一届多友’的特定性。
而且,该照片给人以‘向往’、‘自信’、‘意气风发’的感觉。
”随后,“公关教母”又提出,应该有CC的书法,我征求CC的意见,他的回应是,“不一定要字。
要的话,多闻两字够了。
”他承诺专门写两幅,让徐沛带回来。
我急迫 地让徐沛拍照发给我,比较了一番,我最后还是决定用CC先前为我题写的墨宝中的“多闻”二字。
(我说,你们到底在搞个啥子灯儿呢?主创:宋娴) 设计理念和元素基本敲定之后,我开始在脑海里搜索谁才是最合适的设计师,想来想去,吴来安是最佳人选。
头一天晚上,她才微信祝福我五一节快乐呢,这不,我就找她帮忙了。
5月1日晚十点半左右,我私信她,先确认她是否学美术出身,然后就说,“能帮个小忙吗?我们在设计文化衫,需要把一幅照片中的剪影简笔勾勒出来。
”其时,她正在黄山老家,没有网络,救急时,就用手机热点上一下网。
她询问了基本的用途和设计理念,就开始做了。
她还说,“前段时间还想着什么时候有空给咱多闻雅集设计一品牌文化符号呢”!因为对于多闻雅集的共同经验范围很大,所以我们的沟通非常高效,完全不用过多的解释。
她连夜赶工,做效果图。
第二天早上,我回她,“早上5点多居然自然醒来,看到了文化衫样稿,我简直太喜欢啦!不知道,城大创意媒体中心的那个logo能否用得上呢?”我也把效果图发到了成都多友会的群里,收获一片赞誉。
不过,我还是最麻烦的那个人啦,还觉得有些不完美,又让来安修改了好几遍,她都耐心得不得了。
5月2日上午十一点,我独家播报,“文化衫的款式确定为:男生白红款,女生红白款,志愿者白黑款。
请大家尽快报告自己的尺码!”晚上十一点左右,来安终于定稿了,我无以为谢,就说了一句跟李红涛这个东北人一样虚头巴脑的话:“跪谢!你下次来成都,我就是请你连续吃三天火锅也无法表达我的谢意啊!”二十多分钟后,我在群里来了个新闻综述: “今天,吴来安九易其稿之后,已走过十一年历史的‘多闻雅集’无形学院终于有了自己的‘多友衫’。
四个设计元素中的三个都出自社群成员之手。
剪影的照片的构图和创意出自最新一期多友宋娴,印章由沈国麟创作,‘多闻’二字是CC赠予黄顺铭的一幅墨宝中的点睛之笔。
本次设计耗时仅一天半。
” 我就这样以一种无知者无畏的勇气,在来安的倾力相助下,完成了为“多闻雅集”设计首款文化衫的“壮举”——这样自我表扬,是不是太无耻了?至于是谁最先把它称呼它们为“多友衫”,我就实在记不得了。

9 本次论坛,我们努力奉行“阳光办会”的精神,风吹草动,我都第一时间在微信上发布。
然而,有一件事情却堪称国家级机密。
开幕式上,大家惊叫连连,不断听见有人叫喊,“抽我!抽我!” 这事儿出自最老谋深算的那个人——你问谁呀,还能有谁呀?4月29日,上午10点23分,CC私信我,“我写了几张字要徐沛带回去,给多友抽签助兴。
字不好,别张声,到时候冷不防吓死他们好了。
”我回道,“这一次,这个抽奖环节绝对是高潮!”附和完了之后,我立即提出了一个升级版想法,“开会期间,除了墨宝之外,再来三本《报人报国》作为抽奖,既能助兴,获奖者亦能阅读,还能在教学中进行传播,一举数得!”CC的回答是,“可以带《报人报国》两本,多的没有了。
”我想已经赚到了,赶紧见好就收啊,“两本就完全足够啦!”中午十二点,CC再次私信我,“我的字不好,不敢轻易示人,怕人家要也不好,不要也不好。
豁出去,像你的时装。
”这话简直让我得意惨了,原来我的“审美叛乱”还能反过来激励自己的老板,真是了不得的不得了啊!我说,“大家不会只关注字形的审美层面,更看重其中的那份深情厚意(谊)!” 5月8日一早,CC又私信我,“徐沛今天带回去的字,你帮我把关,不好的挑出来,宁缺毋滥,多则滥矣。
必也,得者珍惜。
拜托。
”答曰:“我可不懂书法呢!您就不怕我私心啊,挑出来之后可就被我雪藏起来了哈!”当天下午,我们在科华苑宾馆茶楼开学术午餐会,徐沛把东西带给了我。
晚上十点,我再次回复CC,“出于稀缺性的考虑,八幅有点多,我准备挑五幅出来去简单装裱一下,让它们变得更高大上一些!您觉得呢?”我还问,“老师,书只有一本哇?稀缺性好高啊!”他回我,“好,就5份。
我再带一本《超越西方霸权》。
”这让我高兴坏了,“太棒了!估计大家更垂涎这一本,因为这是您的独著,代表作啊!” 接下来,李谢莉主动认领了装裱任务。
在装裱店,她电话我,报告店里有哪些底色,并拍照发给我。
我们商量后,为了确保每一幅的 唯一性,装裱五种不同的底色。
有了背景的衬托,书法的韵味立即势不可挡地显露了出来。
后来,在做代表证时,我利用Excel为每个人随机生成一个200以内的正整数。
后来,因为漏掉几人,就随机给了他们大于200的数字。
打印店的向老师不解,“为什么背后要弄个‘您的幸运数字’呀?”我说了等于没说地敷衍她,“就是代表幸运啊!”虽然我大约提前一周曝光了栾轶玫的代表证,但我想也没有人确切地知道我们到底要干嘛。
距离论坛不到一周了,CC还是有点信心不足呢。
7月22日上午,我提醒他别忘了带《超越西方霸权》来,并说“抽奖,是本届论坛的一大亮点。
”他下午才回我,“书无所谓,字则自不量力”。
我给他打气,“您甭担心啦!中奖者不知有[多]兴奋呢!”——哎呀,我刚刚才发现,我居然打漏了一个多么重要的字啊!”他释然了,“豁出去了”。
论坛当天,抽奖环节的别样互动把开幕式的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嘿,你们幸运得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啊!摄影师:志愿者卢晨飞) 10还有好多事情,就不一一啰嗦了。
其中有一件小事情倒是特别值得一提。
7月22日下午1点35分,我把与CC反复商量之后的《会议手册》定稿发给他,3点12分,他回我,“许静已升为教授”。
那天,也得知人大刘海龙也刚刚荣升教授,他半月前来川大参加符号学会议 时还是副教授。
复旦的周葆华也荣升了教授。
记得我当初在微信里公布报名表时,前记者白红义就敏锐地注意到了。
我于是决定,把刚刚制作好的会议手册作废,重做。
用CC的话说,“现在正好可以[给他们仨]正名”。
这个无声的宣告,相信很多多友都留意到了。
7月26日,早上九点多,在刘娜的电话催促声中,身着白色九分裤和红白款多友衫的我走进了科华苑宾馆大堂。
我先欣赏了一下眼前志愿者们身上素雅的白黑款多友衫,随后,把欢迎海报挪到宾馆门口靠近路边的台阶上。
我站在海报旁,一位志愿者帮我拍下了那张我自诩为“形象代言人”的照片。
那一刻,在我眼里,一切的一切简直都完美无缺了。
那一天,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坐镇宾馆,迎接四面八方而来的多友们。
27日,下午六点多,在分论坛总结和李老师的简短总结之后,娅妮对于我们组委会的准备工作进行了简要回顾,她居然提到我当天早上流鼻血的小细节,听得我都鼻酸起来。
一整天的论坛那么真实、那么生动、那么丝丝入扣地在我眼前精彩地上演完了。
开幕式上,郑欣代表多友的致辞与今年四月许静在南京多闻论坛上的致辞一样,堪称完美。
分论坛总结会上,葆华概括的“十一大关系”,与去年内蒙古多友会郑欣归纳的“十一问”一样,让人击节叫好。
当晚,回到家,我感到格外放松,开始收拾行李箱,我计划好了每一天的着装。
我定下的原则是,绚丽每一天!结果,就塞了满满一箱子。
第二天上午是参观川大博物馆。
出门前,我在电话里把每一位志愿者安排妥当。
然而,当我被迫中断参观,与迟迟不出现的导游在电话里理论,我就意识到,川西行我不可能做一名“普通游客”了。
哈桑所在的那辆车迟到了足足五十分钟,我见到她就冲她大发脾气。
三辆车装完行李后,康珠、拉姆和哈桑商量好了各自所负责的车辆,徐沛、玉川和我也分好了工,各上一辆车。
当我再次上到哈桑那辆车,哈桑估计在悲叹自己命苦吧。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我有着鲜明的两面性:大多数时候,我都通情达理,也积极配合他们的工作;当事情背离常态或者有违合同时,我的态度强硬到没得商量。
在川西,我与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一起,愉快地审美叛乱了六天。
那六天,我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名普通游客,偶尔需要扮演一下论坛组织者的角色。
我相信,这次论坛一定有不少疏漏。
做得不好的,请大家多多包涵。
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办会,我们都是“赶鸭子上架”。
(那个谁谁谁,是你说“李红涛慈祥地看着黄顺铭”吗?摄影师: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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