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博客BLOG,主编:张思玮

微博动图 2
编辑:王剑校对:何工劳E-mail押zhoumoban@ 2博客BLOG 2017年2月10日星期五Tel:(010)62580821 银杏树下 观点 “金鸡”报晓“炮仗”迎春 姻赵序茅 今年是鸡年。
鸡,我们不陌生,自从中华文明开始的时候,就有鸡的形象了,湖北京山县出土的陶鸡,经过测定是5000年以前的作品。
早在西周时期,《周礼·春官》记载朝廷专门设有主管官员管理养鸡事务。
汉东方朔《神异经·东方经》中说:“扶桑山有玉鸡,玉鸡鸣则金鸡鸣,金鸡鸣则石鸡鸣,石鸡鸣则天下之鸡悉鸣。
”金鸡报晓的成语,应该出自此处。
鸡在鸟类学分类上属于鸡形目,我国是鸡形目鸟类最为丰富的国家之
一。
全世界拥有7科76属285种鸡形目鸟类,我国拥有2科26属63种,约占世界鸡形目鸟类1/4,这63种鸡形目鸟类中有20种,接近1/3属于我国特有种。
红腹锦鸡被誉为“金鸡” 炮仗花 赵序茅摄 用木刻展现锦鸡的形象,把心中的凤凰和现实中的锦鸡进行了完美的嫁接。
这么多鸡中究竟哪种是金鸡呢?雉科鸟类中,以锦鸡属红腹锦鸡最为著名。
红腹锦鸡雄鸟有丝状冠羽,腹部和胸部为红色,背部和腰部均为鲜艳的黄色,如同黄金般耀眼,所以中国民间赋予其“金鸡”的称号名副其实。
锦鸡长达75厘米长的漂亮尾羽,在古代常用来制成异常名贵的雉尾扇,专供王公贵族使用。
北宋徽宗赵佶有一幅传世名画———《锦鸡芙蓉图》,画面中,一只锦鸡飞临于芙蓉花旁,转头回顾一对流连花间的彩蝶。
徽宗题诗赞云“:秋劲拒霜盛,峨冠锦羽鸡。
已知全五德,安逸胜凫鹥。
”古人根据雄性锦鸡的形象,说它具有“五德”之誉:“头戴冠者,文也;足搏距者,武也;敌在前敢斗者,勇也;见食相呼者,仁也;守夜不失时者,信也。
”锦鸡的丝冠、角距、虎纹、凤尾,文武双全的轩昂气宇,赞它有五德实在是恰如其分。
不仅如此,红腹锦鸡还是最接近凤凰的鸟。
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有凤凰的图腾。
《尔雅·释鸟》对凤的解释是:“鸡头、蛇颈、燕颔、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
”这样的鸟在自然界中是不存在的,它只能是人们的臆想。
周代的重要典籍,有许多关于凤凰的典故,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凤鸣岐山”,周人在岐山脚下成就帝业。
红腹锦鸡起源并广泛分布于秦岭以南地区,也就是“凤鸣岐山,兴周八百年”的地方。
周原有了一个吉祥的地名———“凤翔”。
周人把岐山和秦岭山野中最美丽的鸟类———锦鸡当成了凤凰来歌颂,后世的人们逐渐神化这种鸟类,于是锦鸡便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放大了就是凤凰,还原了就是锦鸡。
今天,秦岭西部群山中便有了“凤县”之名。
在陕南的古戏楼上,人们 鸡鸣并不都在破晓 古代先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清晨雄鸡报晓便是人们一天活动的序曲。
那么,为什么公鸡在早上打鸣? 其实,鸡何时打鸣是受鸡脑中褪黑素影响的。
鸡的大脑里有一个小小的区域叫做松果体,松果体可以分泌一种称为褪黑素的物质。
松果体是受光线控制的,只有黑夜松果体才会分泌褪黑素,如果有光射入眼睛,褪黑素的分泌便被抑制。
生物学家们发现在鸟负责鸣叫的脑皮层上分布着大量褪黑素的受体,尤以雄鸟为甚,也就是说,褪黑素直接控制着鸟什么时候歌唱。
一天之中,当晨光乍现,褪黑素的分泌受到抑制,雄鸡便不由自主地打鸣。
既然松果体受光线影响,言外之意,鸡一天中都是可以打鸣的。
实际上也是如此,有人统计过,白天里,一只公鸡大概每小时打鸣一次,只不过早上那第一声鸡叫划破了黎明的宁静,而在嘈杂的白天,人们忙着各自的事,就不会太留意这些打鸣的公鸡了。
古人以鸡鸣为黑夜与黎明的分界线,城门关口的开启时间便以鸡鸣为准。
战国时孟尝君在秦国被扣,企图在天亮之前逃出函谷关,但鸡未鸣,关不开。
门下一宾客,鼓臂为鸡鸣,而群鸡和之,乃得出关。
鸡语专家告诉我们,那是一种“主权宣告”,一方面提醒家庭成员它至高无上的地位,另一方面警告临近的公鸡不要打它家眷的主意。
如果有一只公鸡宣示主权了,其他鸡也就跟着表态。
这就是为何“鼓臂为鸡鸣,而群鸡和之”的原因。
当然这有个前提,就是天已经微微亮,还有就是孟尝君的门客学得像,连鸡都 分辨不出。
鸡鸣可以报晓,有志之士常以“闻鸡起舞” 自励。
《晋书·祖逖传》载:(祖逖)与刘琨俱为司州主簿,情好绸缪,共被同寝。
中夜闻荒鸡鸣,蹴琨觉曰:“此非恶声也。
”因起舞,给后人留下一段佳话。
炮仗花开喜迎春 金鸡报晓,新年钟声敲响时,按照中国传统习俗,家家户户要放鞭炮迎接新年的到来。
可是如今,空气污染严重,很多地方禁放鞭炮。
为了干净的空气,只能减少些乐趣。
相比于严寒的北方,南方要幸福得多,有一种美丽而且喜气的植物正轰轰烈烈地开起花来,繁密的金黄色小花衬托着绿墙,就像一串串鞭炮,看着甚是喜庆。
它就是炮仗花。
炮仗花,也叫黄鳝藤,紫葳科,属常绿大藤本植物,多植于庭园建筑物的四周,攀援于凉棚上。
炮仗花原产南美洲,主要分布在巴西南部和大西洋沿岸、巴拉圭南部和阿根廷东北部。
目前,作为观赏藤本植物,在热带地区广泛栽培。
炮仗花有两个特性:一是向阳,二是攀爬。
炮仗花的花期在春季,一般从1月左右开始绽放,一直到5月后才慢慢结束,其间适逢我国传统新春佳节,正所谓“炮竹声声辞旧岁,炮仗花儿迎新春”。
开花之时花序成串累累下垂,花蕾似锦囊,花冠若罄钟,花丝如点绛,色彩橙红,而且它的藤蔓攀爬能力极强,花至盛期满棚满架,极为鲜艳夺目,实在酷似喜庆的鞭炮。
近看炮仗花花冠筒状,内面中部有一毛环,基部收缩,橙红色,裂片5个,长椭圆形,花蕾时镊合状排列,花开放后反折,边缘被白色短柔毛。
雄蕊着生于花冠筒中部,花丝丝状,花药叉开。
子房圆柱形,密被细柔毛,花柱细,柱头舌状扁平,花柱与花丝均伸出花冠筒外。
果瓣革质,舟状,内有种子多列,种子具翅,薄膜质,花少有结实。
炮仗花的花朵颜色非常鲜艳,但是并没有什么香味,花筒管质地厚实,前端纤细狭窄,但末端开口却很大。
从形态上看,是一种典型的依靠蜂鸟传播花粉的植物。
除了具有很好的观赏价值,在巴西,炮仗花还是传统的药用植物。
它的枝叶和花朵经过炮制,主要用于治疗腹泻、白癜风、咳嗽以及呼吸道传染性疾病,但目前对炮仗花的药理学研究尚处于研究阶段。
(/u/xiyuniaoguo) 发表英文期刊论文不会失掉文化自信 姻木東 很长一段时间,一些学者对于现有科研评价体系偏重英文期刊上发表研究成果的现象,总是痛心疾首,甚至深恶痛绝,并斥之为阻碍中国科学崛起的万恶之源。
更有人认为,这是我们文化不自信的表现,增强西方科学话语权的地位。
说实话,我实在看不出这与文化自信和争夺科学话语权有什么关系,这只是简单的科学传播问题。
人当然是要有自信的,一个国家如此,一种文化亦如此。
习总书记提出“文化自信”,是站在国家的高度,呼吁国人要自信,坚信中国人有能力做得比别人好。
事实上,我们在科学领域的很多方面,确实已经取得了世界瞩目的成就,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而这多少也得益于与世界科学界同行的交流与合作。
“文化自信”绝不会是文化自负,更不是盲目自信。
中国科学家的科研成果,不论发表在哪里,都是中国科学家的成果。
德国、法国、日本等非英语国家,那么多诺贝尔奖得主,科研成果大多发表到英文期刊上,这影响到他们的文化自信、科学领域的话语权了吗? 科学是开放的(涉及国防军事的研究可能除外)。
只有通过活跃的、广泛的交流,思想的碰撞,实现互通有无,同时体现和实现相互竞争,科学发展才会充满活力。
对于科学共同体来讲,为了交流方便,自然选择英语作为通用的科学语言。
很遗憾,中文没有成为科学通用语言,法、德、日、西班牙语也没有。
我们常说,要“铭记历史,立足现在,开创未来”。
铭记历史,而非纠结于历史;立足现在,英语作为科学通用语言,恐怕就是我们的“现在”。
只有认识到这两点,我们才能轻装奋起,开创未来。
我们不要脆弱到“玻璃心”碰不得,恐怕这不是文化自信的表现,而恰恰反映了一种面对外部竞争的无力感和自卑感。
纵观科学期刊的发展,在竞争中兴衰更替,都是科学共同体每一位科学家共同选择的结果,要遵循出版行业的规 律,这恐怕不是任何国家的任何部门,运用计划经济的思维模式,通过制定某项具体政策,强制科学家把成果发表到某个期刊上所能左右的。
中文期刊(非“中国人创办的期刊”,两个概念不同),由于客观存在的语言障碍,不大可能成为具有直接国际影响力的期刊,最好定位于国内。
只要中国科学家相互之间还有交流的需求和欲望,大众还有学习科学的热情和好奇,就一定会产生服务于中国科学家和大众的优秀中文期刊。
当然,正如很多人所说,我们的科学评价体系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但问题绝不在于是发表中文还是英文期刊论文,因为本质上科学论文只是科学家交流的手段和媒介,其所传达的科研成果本身才是内核。
但不得不承认,只有发表英文论文,才能将研究成果更及时而广泛地展现给全世界。
将成果发表在非英语杂志上而致长时间不为科学界所知的例子不是没有。
如果要求中国科学家都把重要成果发表到中文期刊,其结果恐怕会变成中国科学家内部的自娱自乐,于中国科学之发展,何益?归根结底,英文只是科学交流的媒介,而真正重要的,是它背后所传递的科学内容。
也只有扎扎实实地做好科学,拿出实实在在科研成果,全世界才会敬佩中国科学,才能真正体现中国科学的“文化自信”,才能在科研的某个领域真正拥有话语权。
来美多年,工作交流都用英文,但床头总会摆放几本心爱的中国古典名著、唐诗宋词,闲时翻看吟诵,每每读到妙处,亦会手舞足蹈,欣然自得。
我从不担心会因使用英文而丧失了我的文化自信,因为文化血浓于水;我也从不担心因此会使我丧失掉在某个问题上的话语权,因为观点虽用英文表达,仍是我的观点;而令我担心的,反倒是我会自恃身怀中华五千年文明,不屑与人交流,丧失了开阔眼界、学习进步的机会。
(/u/Jerry2016) 网罗天下 为何他能掌握几十种语言 姻武夷山 1月25日出版的英国《新科学家》杂志发表了RowanHooper对美国语言奇才AlexanderArguelles的采访。
目前,AlexanderArguelles是阿联酋迪拜美国大学的历史教师。
大学毕业前,AlexanderArguelles已经学习了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拉丁语、希腊语和梵语。
读研期间,他又学习了几门中世纪的文学语言,如古斯堪的纳维亚语、古法语和中古高地德语。
AlexanderArguelles住在柏林期间,又学习了一些中世纪日耳曼方言、荷兰语以及一点弗里斯兰语、一点瑞典语和其他斯堪的纳维亚语言,还学了意大利语、葡萄牙语、奥克西坦语和加泰罗尼亚语。
之后他在韩国过了10年准修道士的生活,又学习了韩语、日语、汉语普通话和汉语文言文。
之后,还学了俄语、阿拉伯语、波斯语、印地语、土耳其语、斯瓦西里语、爱尔兰盖尔语、现代希腊语以及罗曼语族、日耳曼语族和斯拉夫语族中的大部分语言。
当记者问到“你到底会讲多少种语言”时,他说,“有些语言互相很像,我若将其统计为多 种语言就有骗人之嫌。
另外有的语言是死语言,不再有人说了。
反正我研习过六七十种语言。
” 其实,他的语言才能是有家庭积淀的。
他的父亲通晓多种语言,他的外祖母是美籍德国移民的后代,从小就会德语和英语,又自学了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成长为一名掌握四种语言的笔译员和口译员。
所以,他早就认为,自己注定会成为通晓多种语言的人。
那么,他学外语的动力来自哪里?他的答案是:将多语言技能看成体育项目,看成智力练习。
玩游戏很有意思吧?学外语同样有意思,自学外语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
他觉得,同时学习多种语言并未发生相互干扰。
相反,在学习新语言时,一门自己掌握得较好的与待学习语言有亲缘关系的语言之词汇和结构会突然蹦出来,这对于学习新语言很有帮助。
他认为,人的大脑是装不满的,可是每天的时间是有限的。
假定没有时间限制,采用强化学习的方式,他学习100门语言都没问题。
但 AlexanderArguelles逐渐觉得,学习越来越多的语言,还不如专注地学习具有丰厚文化传统的那些语言,将这些语言的文学作品好好读一读。
记者问:“什么因素驱使你学习新语言呢?”他回答说,一般人听到不懂的语言,就想,“哦,这是外语,我不懂”,于是就关闭了大脑。
“而我若听到不熟悉的语言,至少我想识别,这是什么语?我若听到一些发音,或看到一些字符,但判断不了它们属于哪一种语言,就觉得难受。
这属于基本的好奇心”。
AlexanderArguelles把最喜欢的学习方式称为“如影随形法”,就是一边用耳机听课文,一边跟着说。
他特别喜欢一边大步流星地走路,一边听课文,一边大声地跟读。
AlexanderArguelles在家里完全讲法语,他还教孩子拉丁语、德语、西班牙语和俄语。
他说,非常感谢自己的父亲,父亲虽然通晓多种语言,但从不强迫他学外语。
当然,他也不会强迫自己的孩子学外语。
(/u/Wuyishan) 远足,与影同行 姻邢志忠 正月初
三,北京天气甚好,空气清新冷冽,万里无云。
早饭后,我决定去北京西山森林公园进行一次Hiking(远足)。
远足是一种简单健康的锻炼,不需要特别的技巧和装备。
它能调动体内的多巴胺,使人在疲劳之中体验运动的快感,还可以锻炼人的意志和耐力,而且路途遥远,你可以思考很多事情,感悟很多道理,甚至思念远方。
走在铺洒阳光的山上,你会看到自己的影子陪伴着自己,一路同行。
这时你可以想起蒋纬国将军的自传《千山独行》,或者卞毓麟老师的自传《千山独行》,或者三毛多愁善感的《万水千山走遍》,然后体会自己那亦喜亦悲的人生以及脚下或平坦或崎岖的路。
我从小在山区长大,对爬山有天然的亲近感,但对我来说,真正意义上的远足经历还是在慕尼黑大学做博士后时。
我的“老板”Harald Fritzsch教授是个勇敢者,喜爱很多户外运动,其中夏季远足和冬季滑雪是他的最爱。
所以每年夏天,他都带领课题组成员外出远足,多半时候是驾车去奥地利境内,那里山多而且景美,特别适合Hiking。
来去一天,锻炼强度适中。
而令我最难忘的远足是1997年在日本名古屋的那一次。
当时整个粒子物理组EKEN的人出去开会,好几十个人在一个记不得名字的山上过夜,学生、博士后和教授混在一起睡在榻榻米大通铺上,有铺盖,男女在不同房间。
特别记忆犹新的是,那座山居然是处于休眠期的活火山,山顶还冒着冲天的白烟,十分壮观。
只可惜那次我没有带相机,所以只能望着火山的烟柱,留下了一生的遗憾。
或许,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可能都有走过万水千山的梦。
但是这个世界的山和水太多了,你不可能走遍,而且你也不需要走遍。
因为万水 远足旅行 千山其实都在你的心中。
回想一下,这些年确实见识了一些山。
无论 是欧洲的勃朗峰,还是离家最近的西山;无论是青海高原,还是日本的火山;无论是故乡的白马山,还是他乡的崇山峻岭,但最终与你同在的,还是自己心中的灵山。
与自己的影子同行,或者思考,或者思念,或者摆个pose逗逗自己。
我们不妨把这些过程,都叫作Hiking。
(/u/xingzz) 应急管理要“入乡随俗” 姻麻庭光 说起应急管理,几乎人人都在说美国经验。
但美国经验能直接可以拿到中国使用吗?显然不可以。
文化,先有文(变化),才有化(适应),所以文化是社会对自然灾害的响应和适应能力。
只有先认清楚中美两国自然灾害的性质,才能对中美两国的经验做出起码的判断。
美国的应急管理是气象和化工灾害推动的结果,可是很少有人知道美国的应急指挥系统是上世纪60年代加州野火危机推动的结果。
因为野火很容易跨州蔓延,而人力资源和物资调度异常复杂繁琐,进而才有应急指挥体系的形成。
现在,美国的指挥系统C2和C3,看上去非常简单,这是基于美国国内异常复杂的联邦与地方政府的关系而来的指挥系统。
但对于国内异常简单的行政隶属关系,美国的指挥系统就显得有些鸡肋。
美国的自然灾害,主要是野火和飓风。
那么,为什么要重视应急系统?因为城市扩展,人群居住分散,本来可以简单疏散的人群,因为人群的分散状态而异常复杂,形成了众多的应急科学。
中国的应急研究领域,基本上是不研究人群的应急反应的。
原因是中国人习惯聚居,人群一旦发动,足以造成一种令人跟随的态势,所以中国的应急很少担心如何发动群众的问题。
而美国则不同,首先是军方研究战 场的恐慌条件,然后是对冷战核战危机的担心导致对人群疏散的研究,此外还有气象灾害的疏散困境,所有这些都导致各级政府对人群应急管理异常重视。
当然,重视的另一个原因是,美国的100多万消防队员,他们也有足够的经验和动力去推动应急工作的开展。
所以,美国的应急工作一方面是因为全社会的长期需要,另一方面是有大量的专业人员推动,所以搞应急管理在美国是非常热门的领域。
为什么应急管理在中国无法获得像美国一样的重视程度?最主要还是缺乏民意基础。
以水灾为例,自古中国多水灾,甚至古代中国政府的六部之一工部主要是对付水灾。
而水灾的特点就决定了中国的应急不会产生美国那样的指挥系统。

一,水灾的预警时间长,从下雨到破圩,至少要几天的时间;第
二,与火灾相比,水灾没有特殊的物资调度,主要抗灾物资都是就地准备的;第
三,水灾的最大救援是灾后安置,中国有一套自己的办法;第
四,中国家庭人口多,很少主动对抗灾情,所以次生灾害要比美国小。
笔者认为,中国应急制度的最大问题就是缺乏稳定性,是因为对自己的灾情缺乏深入足够的了解和研究,究其根本还是因为不了解自己的文化所致。
(/u/fpe) (本版主持:温新红)

标签: #发帖 #qq #qq #绑定 #绑定 #该怎么 #红包 #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