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6月14日星期二责任编辑：朱孝兵彭博副刊专刊部电话：23602873 副刊·读吧 一个子产，两种言行 安立志 说起子产，许多人都会想到子产不毁之不愆，何恤于人言？’吾不迁矣。
”浑罕曰： 乡校；最近偶翻闲书，却看到另外一些史“……君子作法于凉（信、实之意），其敝犹 料，让人感觉：一个子产，判若两人。
贪。
作法于贪，敝将若之何？”（《春秋左传 子产是郑国相国，不毁乡校，只是其应注（修订本）》下册，1254-1255页。
） 对舆情之一面。
这个故事发生在公元前 一项决策，一起风波。
这项决策是子 542年。
子产拒绝了然明拆毁乡校的建产的“作丘赋”，其实是一项税收政策。
由 议，以此体现了一个执政者重视民意的政于其加重了国人负担，引起了百姓不满。
治胸襟。
为了叙述方便，原文抄录如下：此时的民怨已不是乡校对时政的“议”，而 郑人游于乡校，以论执政。
然明谓子是国人对相国的“谤”，子产与其父都遭到 产曰：“毁乡校，何如？”子产曰：“何为？夫民众唾骂与诅咒，原因很简单，子产的“重 人朝夕退而游焉，以议执政之善否。
其所赋毒害国人”。
值得注意的是子产的三点 善者，吾则行之，其所恶者，吾则改之。
是反应：一是决策依据。
他宣称，“苟利社稷， 吾师也，若之何毁之？我闻忠善以损怨，不死生以之”“为善者不改其度，故能有济 闻作威以防怨。
岂不遽止？然犹防川，大也”；古代的统治者，为政决策往往打着为 决所犯，伤人必多，吾不克救也；不如小决了社稷，出以公心的旗号，再邪恶的做法， 使道，不如吾闻而药之也。
”（《春秋左传注也会把动机打扮得公正长远。
二是权力傲 （修订版）》下册，杨伯峻著，中华书局，1990慢。
在自我标榜的同时，子产表现出十足 年，1192页。
） 的权力傲慢，“何恤于人言？”“吾不迁矣”， 子产这段议论，有三句话特别精辟，一最豪横的是这一句，“民不可逞，度不可 是百姓“议执政之善否。
其所善者，吾则行改”，即百姓不可放纵，决策不可更改；体现 之。
其所恶者，吾则改之。
”这大概是古代出明显的驭人思维和长官意识。
三是一意 中国的优良传统。
二是“我闻忠善以损怨，孤行，郑国大夫子宽就此提出批评；然而， 不闻作威以防怨。
”讲的是消除“民怨”的途这些话如东风过马耳，子产并不回应。
径和方式。
“忠善”的方式是“说理”的方式， 子产作为春秋时的政治家已载入史 “以人为本”的方式，“解决问题”的方式；册，不毁乡校一节，作为一项善政，至今仍 “作威”的方式是“强制”的方式，“权力至广泛见于各类文集与教材之中。
然而，《郑 上”的方式。
三是对待民意，犹如防川，“大子产作丘赋》却少有人提起。
当然有人曲 决所犯，伤人必多，吾不克救也；不如小决为之辩，道是“春秋之世，兵革数兴，郑在 使道（导）”。
这措词是否很熟悉？这话来晋、楚之间，尤当其剧。
”如不加重赋敛，“岂 自“召公谏厉王弭谤”那段史实。
巧了，郑得全无赋乎？”内政外交需要钱啊！不过， 国的首任国君郑桓公恰恰就是周厉王之也有人一针见血地指出，“今子产于牛马之 子。
子产作为相国，大概不会忘记这段本外，别赋其田”“一丘出两丘之税”。
（《十
三 国历史。
经注疏·春秋左传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 子产这段佳话在历代“资治”类著作中1999年，1203页。
）这显然是罔顾民生的苛 多有提及，甚至孔夫子也评价甚高。
后来政；而“苛政猛于虎”，则是孔子后来的总 有人将此作为郑国曾经言论自由的佳话加结。
且不说子产的无视民意、权力傲慢、刚 以推崇。
然而，这样的佳话，与现代意义上愎自用，仅就其加重税赋、激起民怨这件事 的言论自由毕竟不可同日而语。
黎澍先生来说，这至少不是一桩善政。
的《言论自由古史辨》发表于1945年，对古 代类似事件作过评论，他认为，“中国自古 无言论自由。
不但没有产生过保障言论自 由的宪法，也没有存在过类似言论自由的 事实。
”（《中国现代思想史资料简编》第
五 卷，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435页。
） 子产不毁乡校的故事发生在郑简公
二 十四年（公元前542年）。
郑国还是那个郑 国，子产还是那个子产，四年之后（公元前 538年），却爆发了强烈的民怨： 郑子产作丘赋，国人谤之，曰“：其父死 于路，己为虿尾，以令于国，国将若之何？” 子宽以告。
子产曰：“何害？苟利社稷，死 生以之。
且吾闻为善者不改其度，故能有 济也。
民不可逞，度不可改。
《诗》曰‘：礼义 警觉李锐钧 知，鲂与鲤是很好吃的两种鱼。
北宋苏颂 岂其食鱼 林赶秋 《图经本草》说，在“诸鱼”之中，鲤鱼“最佳”，“食品中以为上味”；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则说：鲂鱼“腹内有肪，味最腴美”。
古代甚至有这样一句俚语：“伊洛鲤鲂，美如 牛羊。
”如此看来，不管是在黄河里，还是在 现在生活好了，人们每天大鱼大肉，伊水或洛水当中，鲂、鲤都是美味可口的。
比以前过年吃得都好，但《诗经》中能吃 《小雅·鱼丽》记录了一场多鱼宴“：鱼丽 上各种肉的却不是普通人。
据《礼记》于罶，鲿鲨。
君子有酒，旨且多。
鱼丽于罶， 载：“诸侯无故不杀牛，大夫无故不杀羊，鲂鳢。
君子有酒，多且旨。
鱼丽于罶，鰋 士无故不杀犬豕，庶人无故不食珍。
”那鲤。
君子有酒，旨且有。
物其多矣，维其嘉 么，普通老百姓平日里都能吃些啥呢？矣。
物其旨矣，维其偕矣。
物其有矣，维其 《国语》讲得非常明白：“庶人食菜，祀以时矣。
”罶（一种竹制渔具）网住了很多鱼，里 鱼。
”换言之，平民通常只有在祭祀的时面囊括了鲂、鲤之类的美味食用鱼。
君子的 候才能吃上鱼，平常只能吃素菜。
酒又多又好，这些鱼刚好可以烹来下酒。
诗 《陈风·衡门》一篇有可能是平民诗人先从鱼多鱼美起兴，再夸说酒多酒美，最 人的作品，里面两次以吃鱼起兴比方：后不惜再用三章来直接称赞所有的食物（当 “岂其食鱼，必河之鲂？岂其取妻，必齐然也包含了前面的鱼和酒）。
章与章之间仅 之姜？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取妻，用多、旨、有三字连缀起来，犹如一石荡开千 必宋之子？”吃什么鱼不是吃，何必非要层涟漪，一场盛大的贵族酒会逐渐展现在读 吃黄河里的鲂鱼呢？吃什么鱼不是吃，者的眼前。
诗人的妙笔运动自如，丝毫不亚 何必非要吃黄河里的鲤鱼呢？由此可于一个由点摇到面的镜头。
需要特别注意 蔡元培表面中正平和、温柔敦厚，表示他的革命立场。
那是在一次宴会 半夜听到手机一声 倒也是有一点感慨的， 但骨子里却是个有个性、有棱角、不太上，他高举酒杯激烈地批判康有为、梁老实的人。
1901年4月，他曾在自己的启超“变法不彻底”。
为什么说他们不一张照片上写下一段话，宣称“侯官浏彻底？因为他们还是“主张保存清室阳，为我先觉”——侯官，指严复；浏阳，来领导维新”。
他大声喊道：“我蔡元 响，没管它，却也就被吵醒了。
早上起来看，是一位千里之外的微信上的朋友发来一则文字，题为 添香捧砚 孙香我 就给朋友回了答非所问的三个字：原该骂。
写这篇文字的，读这篇文字的，可能都没 指谭嗣同。
他们都是传统的反叛者。
培可不这样，除非推翻清廷，否则任何“某侍郎有妾不御”，是 有替妾想想，没有想到 他还说自己“愤世浊醉”，所以才立志搞改革都不可能！”在公开场合，那时还《清稗类钞》中的一篇：“某侍郎之夫人甚她的遭遇和感受。
“犹处子也”，她是被 教育。
搞教育，就是要挽救世人的沉很少有人敢这样宣称。
由此可见，这贤淑，侍郎以三百金买一妾，绝色也，嬖善待还是被折磨？她是觉得快乐还是 沦。
他还说自己“众难群疑，独立不时的蔡元培已经走在了革命的前列。
之，恒与妾同宿，然绝不闻笑语，某秉烛痛苦？她是幸运的还是可怜的？我的 惧”。
也就是无论众人怎么看怎么说， 他的观点涉及一个问题：清廷能观书，妾为之添香捧砚而已。
逾年，夫人感慨是，这个女人也是被铁链锁着的。
他都不怕。
领导改革吗？爱新觉罗家族的人，满探之，犹处子也，诧而问之，某笑曰：‘譬锁女人的铁链，有有形的，有无形的。
有个性、有独立见解的人有几种不清权贵，即使再开明，由他们领导的改之天上一轮好月，人间一枝好花，流连玩推而广之，锁人的铁链，有有形的，有无 同情况：有的完全拒绝现实的游戏规则，革，能走多远？显然，蔡元培对这条路赏，生趣无穷，若距跃攀折，则俗子所为形的。
结果在现实中就没有立足之地。
每个时已经不抱希望。
矣。
’夫人大笑。
”这位朋友并问：“请问孙 但妾对铁链的反应却有三种可能： 代都有一些这样的天才，他们存在过，拼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蔡元培的一老哥，结尾处某侍郎的夫人大笑为何？一是感受到了被铁链所缚却无力挣脱， 搏过，却没有获得历史舞台，因而不为世份奏折。
1900年3月，他写过一份望明示。
” 她是可怜的女人；一是从未觉得身上有 人所知，更不为后人所知。
有人则吃透《上皇帝书》，其中引经据典，给皇帝 看了一下这位朋友发这条微信的时这条铁链的存在，她是愚民；一是将铁链 了现实的游戏规则，所以对它既接受，又讲道理。
他想告诉皇帝：“国者，公司间，是深夜三点，我忍不住要笑，侍郎夫当项链且感恩戴德，那她就是个奴才。
不完全接受，所以就有一定的存在空间，也；民者，出资本之股主也；天子者，人的事，你来问我？还半夜三更的？这能被侍郎大人买来，从此过上好日子，锦 但能否成功却要看运气。
运气好，遇到总办也……”他想告诉皇帝：你所支事有这么着急？但看了这一篇文字，我衣玉食，荣华富贵，便一心为侍郎大人 赏识者，他就成 配的钱，以及你 “添香捧砚”，怕不知有多少人都巴望着 新文化的先驱功了；运气不好， 撞在枪口上，他 就失败了。
蔡元培乡试、会试、殿 ——蔡元培的几个侧面 手下所有官员的薪水，都来自股东——也就是百姓，作为总经 要做这样的奴才的，或者已经做上了这样的奴才而志得意满的。
人家问夫人，我却说小妾，看文章原是各有各的眼光，大先生不是说过， 试运气都不错，恰恰遇到了赏识 李新宇 理，你必须对股东负责，因为公 一部《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 他的人。
会试结束时，他曾把自己的卷司是大家的。
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我是真 子抄给他参加乡试时的主考看，那位先 陈独秀创办《新青年》之际，请了 不晓得侍郎夫人为何大笑的，这怕是要 生一看就说：恐怕没有人再像我一样赏在日本学习政法的高一涵连续写文 让那位朋友失望了。
但即便我晓得，也 识你，你没有希望。
蔡元培之所以没敢章，他自己也写，要给读者普及现代国 不敢告诉这位朋友的，我怕他以为我很 立即参加殿试，也可能与此有关。
但是，家法理，让人知道现代国家与以往的 高明，下回再这么着急地千里迢迢来问 蔡元培真是很幸运，会试、殿试，他都遇国家有哪些不同，让人们知道在现代 古人的什么闲事，再要让我在半夜三更 到了赏识者，顺利过关，最后中了进士，国家里，个人与国家、与国家管理者， 的黑咕隆咚里“明示”，我还要不要睡觉 点了翰林。
是什么关系。
那些基本思想，原来蔡 山路刘建平 啊？一笑。
不过，这种人的人生道路不会太平元培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有了，而且 坦，会有风险，因为装老实并不容易，个是想向皇帝宣讲的——当然，这样的 通过学习课 事情。
他身旁聚 性是会暴露的。
蔡元培在翰林院时，就曾因为妄议朝廷而被掌院学士斥为“乱臣贼子”。
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真是“乱臣贼 上书自然是鸡对鸭讲，所以蔡元培最后却没有寄出。
没有寄出，大概是因为他对这条路径已不抱希望。
光绪皇帝，毕竟是大清的皇帝，未必能听进这 读《三国演义》有感文《草船借箭》， 大大激发了我读《三国演义》的热情。
当我 ［天津］小学五年级宋朗溪 集了一大群能人志士，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的帮助，他才取得了 子”，是大清国体制内隐藏的敌人。
样的道理。
打开小说的第 霸主地位。
1898年百日维新之际，蔡元培是康 而且，蔡元培不知是否意识到，一回，就被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深深 关羽是我很欣赏的一位英雄人物。
梁的同道，而且他特别欣赏谭嗣同。
他他讲的那些道理，的确不合大清国吸引。
“温酒斩华雄”让他扬名，接下来“斩颜良 之所以没有卷进去，是因为谭嗣同被光的国情。
民众是国家的股东，总统 《三国演义》不愧为我 诛文丑”“千里走单骑”“单 绪帝看中，成为军机处行走，他不愿趋炎是股东选举的总经理，那是现代国国古典文学四大名著之 刀赴会”等情节，更是引人 附势，所以没与谭结交。
那一代知识分家的情况。
而国家与国家是不同
一，它结构宏伟，情节丰 入胜，那个有勇有谋的关 子很要脸面。
再加上他并不看好康有的，在另一种国家，百姓只是被征服富，人物众多。
作者在塑 羽仿佛穿越历史，出现在 为，所以他没有加入康梁同党。
但是，在者，被绑架者，是俘虏，是奴隶，是人造人物形象上尤其擅长， 我面前。
政变发生之后，他却深为惋惜。
8月份质，并不享有国家主权，当然就成不六君子被杀之后，9月他就弃官南下，带了股东。
置身这样的国家，去讲那 每一个人物在他的笔下都 一部《三国演义》读下 熠熠生辉。
邮箱：kewaiduba@来，让我如痴如醉，仿佛置 着家眷回家乡办教育去了。
之所以要办些道理，是不是有点可笑？想明白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身其中，近距离欣赏了每一位英雄。
更 教育，因为他认为“欲革新排旧，必先培了，自然要首先解决国家的性质问曹操就是其中一位英雄。
他曾颁布三重要的是，它让我懂得，一个人应该培养 养人才”。
题，也就是国家主权的归属问题。
道求贤令，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封建王自己的品德，心怀远大的理想，并为了理 所谓培养人才，其实就是要改变人这就必然要走向革命。
朝，敢于如此寻求贤士是一件了不起的想而不懈奋斗。
们的思想观念。
这时的蔡元培思想上 是一种什么状态？是激进还是保守？ 靳以的女儿章洁思女士花费了很多了，并商请老朋友不要催着归还这一次来，因为信中说及一个著名散文作家的 他的学生蒋梦麟回忆说，早在1899心血，整理了巨册《靳以日记书信集》，刚在他那儿借的《战争与和平》，还郑重“赙仪”一事。
年，在绍兴中西学堂，蔡元培就曾公开2019年8月由上海辞书出版社印行。
由表态“绝不有损分毫”，“再仔细阅读
一 这封书信正文第二段头两句为：“近 于年代久远，不少书信的写作时间都不次”后“奉还”。
来生活如何？崇群赙仪一二日内当即送 的是，《鱼丽》中的鲨并非名贵食品鱼翅之完整。
见到这本书后我认真读了书信部 查老旧的年历，1944年的12个月中去，因经管此事之□□，住在对河五六里 来源，而是一种生活在溪涧内的小鱼，体分，感觉一些缺失了的日期，其实是有希星期一为21日的只有2月和8月。
书信的李庄也。
”“崇群”即缪崇群，他是这
一 圆，有斑点纹，常张口吹沙。
望补上的，仅举两例： 正文最末一句“天又热了，今年的夏天怕年1月15日去世的。
两个方框处辨识不 《周颂·潜》是一首周王专用鱼祭祀宗 第360页标为“五十六约为1944要来得更早些”，很直接地自然排除了8出的人名，很可能是料理缪崇群丧事的 庙时所唱的乐歌：“猗与漆沮，潜有多鱼。
年×月21日”的一封信，是“由重庆北碚月，只剩下2月。
也因此，这封书信很可左恭（字胥之）。
靳以这封书信的字迹， 有鳣有鲔，鲦鲿鲤鰋。
以享以祀，以介景夏坝寄往重庆市内”的，是靳以写给 估计和其他书信一样也是龙飞凤舞 福。
”漆水和沮水里有许多许多鱼，比如有鳣、鲔、鲦、鲿、鲤、鰋，不一而足。
当时人 老朋友康嗣群的：嗣群兄： 靳以的两封信 的行草写就，有些字难以辨识是很正常的。
们认为拿它们来献祭，会获得大大的福气。
从抒情语气结合历史事实来看，此篇 以为还能在城里多住两天的，忽然星一早晨有便车，便赶着回来 ——文事探旧之五十
六 曾读到左恭1945年1月15日写给巴金的书信，该信通报“崇群 当写于周初武王、成王年间，为《诗经》中较早的作品之
一，所以不像晚于它的《鱼 了。
知道你开会忙，未得多谭，怅甚。
《战争与和平》拟再仔细阅读
一 龚明德 今晨三时二十五分长逝于（重庆的）江苏医院，因医院不能久停，无 丽》那般铺陈、精致，而显得原始、稚拙。
次，再行奉还，初版本绝不有损分毫。
近能写于1944年2月21日。
我1979年至法待友好齐至一瞻遗体始行安葬，爰 与鱼肉同时上筵席的往往还有一道如何？念念。
天又热了，今年的夏天怕1980年在重庆及其所辖的北碚住过一定后日（十七日）上午九时落土。
心痛 佳肴：“炰鳖”。
《小雅·六月》云：“饮御诸要来得更早些。
匆匆祝 年多，深知这是个很容易闷热的地方。
笔重，容后详告”，据此可初步相信靳 友，炰鳖脍鲤。
”《大雅·韩奕》云：“其肴维好！ 1944年3月21日、4月21日、5月21日分以说的经管赙仪（即向办丧事的人家 何？炰鳖鲜鱼。
”看来，蒸煮过的鳖肉和 方叙廿一日别为星期
二、星期
五、星期日，因而也不送的礼）的人就是左恭，而死者的生前 细切的鱼肉，真的很配。
读全信，得知靳以这次夏坝乡下进能排除信写于3月21日，即靳以回家后好友给死者遗属送上赙仪，一般不会 城，本想“多住两天”，但“忽然星一早晨转天写的这封信。
拖得太久。
人文经典 有便车，便赶着回来了”。
当然是一到家 仍是这一页，跳过一封书信，标为 这么一来，该封书信的准确写作时 办完紧要的事情，就立即给老朋友康嗣“五十八约为1945年×月26日”的一间1945年1月26日，也就顺理遵情地落 《诗经》里的食物之
六 群通报自己已经从城内离开回到乡下信，其“×月”比上一封书信更容易查出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