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兵团岁月如歌,怎么样打弹弓视频教程

弹弓 9
核心阅读 跟随时代的大潮,陈樾和 祖、父三代人几经辗转,最终 扎根兵团。
虽身处不同时代、 不同地点,境遇亦不同,但,他们都不约而同选择了教育。
/ —— 情系陈 兵樾
团家
代 ●马朝 岁结 宏文 缘图 月教 育 如的 故 歌事 年过半百的陈樾,虽是一名老教师,但总能和年轻的学生打成一片。
他任教的新疆石河子职业技术学院,多数学生在中学时代成绩不太好,对学习缺乏兴趣,他们在课堂上可能会玩手机、聊天……即便是听课,注意力也很难长时间集中。
陈樾并不怪他们。
他从不板着脸训他们,上课不照本宣科,甚至都不用教案,而是活学活用,结合自己的经历,联系学生的实际生活,让书本上的死知识变成“有意思的故事”,设法吸引学生听下去。
有时候,陈樾还会暂时放下课本,与学生聊天,聊年轻人感兴趣的话题和当下的热 点话题,等看到学生情绪被调动起来了,他瞅准时机来一句:“咱们言归正传。
”接着讲课。
军垦 陈樾夫妻(左
一、右一)与父母合影(资料图片)。
享受与学生在一起 一个教师想要与学生打成一片,前提是必须了解学生。
早年,陈樾做班主任时,只要得知有家长来看孩子,他总会抽出时间和家长聊聊,了解孩子的更多情况,因此他对班里的每一个孩子都特别了解。
受父亲的影响,陈樾兴趣广泛,喜欢读书。
所以,他总能找到各种学生感兴趣的话题,也愿意花时间跟他们畅聊。
他从心底里疼这些孩子,有学生病了,他可以通宵在医院陪伴。
陈樾的父亲陈泽原是新疆石河子职业技术学院的前身之一——石河子技工学校的校长。
父亲对他非常严格。
陈樾至今清楚地记得,在他申请入党并得到有关部门同意之后,父亲对他说“:你是我的儿子,我必须对你严格要求,我认为你还没有达到一个共产党员的标准。
”父亲一句话,陈樾便失去了那次机会。
1985年,陈樾在陕西财经学院进修,因为成绩突出,得到了去青岛工作的机会。
父亲得知后,告诉他:“我是校长,如果自己的儿子都离开学校去别的地方,那我怎么留住其他人才?”于是,陈樾放弃了去青岛工作的机会,回到了石河子。
20世纪90年代初,学校福利分房,陈樾本可以分到一套房子,但父亲坚持要把房子分给其他更需要的年轻人。
父亲退休后,为了支持校办企业的发展,陈樾又到校办企业去工作,直到2006年才又回到他热爱的三尺讲台。
说起当年支援边疆建设的人,民间有这样的说法:“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
”而陈樾似乎就是那个被献出去的子孙。
而他的父亲,除了对他严格要求,从来没有用自己的威望与权力为他谋取半点私利。
职业生涯算不得“如意”,但陈樾认为这些不如意也是他的人生财富。
“如果没有在校办企业工作的丰富经历,我的课可能也不会讲得像现在这样得到学生的喜欢。
”陈樾讲的是经济学,“因为我在企业工作过,讲课中我经常结合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把枯燥的经济学理论变得生动,有故事的话学生就喜欢听。
” 陈樾热爱教育,他享受站在讲台上,享受和学生在一起,他觉得这对一个教师来讲是最重要的。
这一点,他和父亲一模一样。
影像 在技工学校开设音乐班的校长 陈樾的父亲陈泽原,17岁中学毕业后参军。
1950年,被保送到解放军武汉电讯工程专科学校学习无线电工程,毕业后留校任教。
1961年,调到新疆石河子市,在新疆水利电力学校任教师。
1981年,负责创办石河子技工学校。
1985年兼任新疆技工教师进修学校校长,同时担任两所学校的校长。
1950年,陈泽原留校成为一名助教。
那时,他整天和学生在一起,跟班听课,批改作业,课堂辅导。
他自己为学生创造“环境教学”——把公式、技术原理、图表绘制好后挂在教室墙上,学生可随时观看复习。
他又将技术上的难题写成小卡片放在盒子里,让学生抽卡互答,隔两天宣布答案。
这些教学方法受到了学生的欢迎。
不久,在学生的呼吁下,陈泽原开始独立上课,成为留校学生中第一个走上讲台的人,当时年仅19岁。
改革开放初期,陈泽原做了石河子技工学校的校长,虽然杂事很多,但他从来没脱离一线教学,还负责学校的“电工”“物理”“电气专业”等课程。
白天上课,晚上他还会到自习室为学生解难答疑。
他坚持每天早上起来跟学生一起出早操,10多年几乎从未中断。
作为教师,他坚持和学生交朋友;作为校长,他关心教师,解决他们的职称评定及生活困难。
因此,在他任职期间,石河子技工学校创造了辉煌——学校由500人的规模迅速扩展到3000人,创新各种办学形式,开设30多个专业;面向全国招聘优质师资,虽然扩招但依然保持了高质量办学。
陈泽原认为,中级技工学校所开设的专业必须具有技能性、复杂性和特殊性,绝不能以简单的劳动岗位来设置专业,学生通过学习既要掌握一定的文化科学技术知识,还要拥有较好的专业技能。
所以,他开设的专业都特别成功。
同行都说:“陈泽原是什么专业他都敢办,所以学校发展的路子越来越宽。
” 早在1984年,石河子技工学校就开办了乐器木工班,学生一边学习音乐知识,一边学习乐器制作技术。
后来陈泽原发现,3年时间学生很难学会乐器制作。
但社会上不论是事业单位还是企业,都十分渴求音乐人才,市场需求量非常大。
于是,学校开办了以音乐及表演为专业的音乐技工班。
陈泽原发挥自己的专长,亲自开设“音乐欣赏课”。
他白天忙学校管理,晚上加班写教案。
在教学过程中,陈泽原越来越喜欢音乐,从人品和道德素养的高度来教育学生。
学校还组织了一支文艺宣传队,通过实践来培养学生。
每到星期日,学校就组织学生到石河子市最热闹的街头排练节目,吸引广大市民围观。
文艺宣传队多次参加新疆的各种演出活动,演出水平能与一些专业文艺单位相媲美。
这些学生毕业后受到了用人单位的热烈欢迎,音乐班成为技工学校的王牌专业,毕业生中表现优异的比例特别高。
在几十年的职业生涯中,陈泽原印象最深的事情是石河子技工学校十年校庆活动,全校师生协力同心,在历时5天的校庆活动中接待各级来宾将近200人。
校庆期间,每天晚上都有师生的文艺演出,还举行了专项运动会及篮球比赛。
因为工作出色,20世纪80年代中期,陈泽原两次被评为自治区优秀教师,1989年被评为全国优秀教育工作者。
不仅专业上力求精进,陈泽原的兴趣爱好也非常广泛,集邮、文学、音乐、电影等都有所涉猎。
虽然他成了一名电气专业的教师,属于工科,但他渊博的学识和广泛的兴趣都为成为一名优秀教师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一切,与陈泽原小时候相对优越的家庭环境和良好的家风家教相关。
1973年,农九师(现九师)东风三八机车组组长戴郁香在联合收割机上留影。
杨兵才提供 陈樾工作照(资料图片)。
三代七人从教情系兵团 陈泽原的父亲陈宝骅,又名陈财夫。
陈宝骅早年毕业于浙江纺织专科学校和上海法政学院,在黄埔军校政治部担任教官,为当时的中国培养了一批军事人才。
抗日战争时期,陈宝骅曾担任教育部专员。
陈泽原的母亲张恒桢,是陈宝骅在上海法政学院求学时的学妹。
陈泽原回忆,小时候因为父亲比较忙,他们的教育主要是靠母亲。
母亲亲自教授《古文观止》的场景,令他终生难忘。
张恒桢出身富商家庭,从小受到良好教育,她对子女的教育非常严格,陈泽原小时候经常因为不好好读书受到母亲的惩罚。
也因为母亲的教导,陈泽原的兄弟姐妹学习成绩都非常优秀。
陈泽原一生总是选择到最艰苦的环境中去,让自己接受最严酷的考验,勤恳努力工作。
陈樾的叔叔、陈泽原的弟弟陈泽田,本来是可以以“照顾母亲”为由留在上海工作,但他自愿支持边疆建设,也跟随哥哥来到新疆,任教于石河子第一中学,30年站在“三尺讲台”,兢兢业业、不知苦与累,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为石河子市的教育奉献了自己的一生。
陈樾的姑姑、陈泽原的妹妹陈泽翠,任教于西北民族大学,也从事教育工作30年,对本职工作精益求精,勇于开拓创新,曾探索“情感教学式”课堂教学模式,为本专业的教学探索了一条新路。
陈樾的奶奶张恒桢是上海市一所小学的教师,任教十几年,桃李满天下,直至退休。
后来跟随儿子陈泽原来到新疆走完了人生最后一程。
陈樾的母亲吴宜生,于1961年从上海来到石河子水利电力学校读书,后在石河子技工学校任教。
十几年的教育工作,认真负责,深受师生好评,特别是在她主管全校教材期间,没有出现一次失误,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也许是家风如此,陈家人在工作中都一丝不苟、不计名利,不管作出了什么成就,他们都往往选择默默无闻。
陈樾觉得,做一个普通人挺好。
但这个普通,是指不去特意追求名利,而是对自己的本职工作始终热爱并敬畏。
陈樾记得父亲陈泽原曾经告诉他:做一个老师要有六颗心——敬畏心、专心、爱心、耐心、恒心、细心,做到了,就是一个六星级的教师。
陈樾说他只是初步做到了,距离完美还差得很远,还需要继续努力。

6 联系电话: 0991-5501602 兵团网: 副刊投稿邮箱: btrbfukan@ 2021年10月15日星期
纪实 岁月长河 儿时的零花钱 ●肖良波 如今,生活在团场的孩子,大多不缺零花钱。
出生在20世纪60年代的我,在孩童时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有一些零花钱。
说起儿时的零花钱,还有不少故事。
儿时,父母在农一师(现一师)九团工作,工资不高,俩人加起来每月有60多元,除了要养活全家7口人外,还要寄钱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我从不向父母要零花钱,因此,尴尬的事时有发生。
一次,学校组织春游,班主任要求每个人带食物,我没有零花钱,无法买食物带到学校,只好带上家里蒸的馒头和腌的咸菜。
到教室里一看,同学们提着大包小包,有卤牛肉、松花蛋、饼干等。
大家集合后,排着队从学校出发,顺着塔里木河岸边朝九团团部走。
学校离团部有8公里,走到一半时,我们开始吃午餐,拿出食物,围坐在一起野炊。
我担心同学们笑话,悄悄走到一边去吃。
同学们津津有味地吃着,我馋得直咽口水。
我不想向父母要零花钱。
家里缺钱花,我和兄弟姐妹从小就节俭,不乱花一分钱。
我心里默默地想,一定要想办法攒钱。
得知废铜烂铁能卖钱,周末,我和兄弟姐妹会到连队院落的垃圾堆中去翻找,找到废铜烂铁后如获至宝,装进尿素袋中背回家。
攒上几公斤,父亲骑上自行车驮到团部去卖。
有时,父亲工作忙,抽不出时间,我和大姐就把废品绑在自行车上,走路推着到团部去卖。
记得我们的“第一桶金”,就是卖废铁赚的五元多。
当把钱交给母亲时,她抚摸着我俩的头,流泪了。
那时,连队还组织职工业余时间打土块。
我家邻居知道我缺钱花,他打好的土块需要搬时,总会让我帮他搬,我也会得到一点辛苦钱。
那时,我已上五年级,同班同学大多都有零花钱,想买什么都可以买。
我想买的东西很多:新华字典、白球鞋、绒衣绒裤,还想买小人书……可零花钱少得可怜,一样也买不成。
我所有的玩具都是自制的,好不容易弄到一块木头,为了削个陀螺,差点被刀削掉手指头。
我还会用自行车废链条制成玩具小手枪,很受连队小伙伴的欢迎。
他们会用自己的零食、乒乓球、小人书等与我交换小手枪。
我还会用自行车的废内胎和粗树枝自制弹弓,有时也能换来伙伴几分甚至几角的零花钱。
我不舍得花自己攒的零花钱,能不花尽量不花,非得花时,也是算了又算。
我到新华书店,站在柜台外面看书名,看到自己喜欢的,便让营业员拿给我,我趁机将图书翻看一遍。
当营业员问我买不买时,我只好说钱没带够,买不成。
时间长了,营业员也渐渐认识了我,见到我便会主动把书拿给我看。
虽然儿时的零花钱很少,可幸福感却从来不少。
责任编辑:董梦琪视觉:武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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