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6封面故事 编辑/郝成美编/谢楠校对/刘军haocheng@2020.11.30CHINABUSINESSJOURNAL中国经营报 上接A5 9月12日，2019/2020赛季英超打响首轮，国内出现了罕见的正版转播空白。
一般来说，首轮是全赛季收视率最高的场次之
一。
在盗播本就猖獗的市场里，官方的直播缺位，让盗播平台顺势走到了“阳光下”。
盗播链接在球迷群体里疯传，有的盗播平台公开宣传其盗播资源，有的甚至提供了普通话、英语、粤语的解说选择，一部分看球者完全不受停播的影响。
但英超联盟或许无法再静坐，每一天可能都意味着用户的流失，越来越多的观众习惯免费的盗播内容。
很快，英超与腾讯体育达成合作的消息传来。
9月17日，腾讯体育宣布正式成为英超联赛大陆地区独家新媒体转播平台，将全程转播英超2020/2021赛季剩余372场赛事。
同时，1000万美元对价的消息不胫而走。
相关方对此事讳莫如深，腾讯体育拒绝回答记者针对英超版权的任何提问。
英超联盟的表态始终强调，这只是一个临时的措施，不会影响英超版权的正常价值。
英国媒体报道的数字则是3500万美元，据记者了解，比中国媒体普遍报道1000万美元多出的这2500万美元，实际上双方还约定了会员费分成，英超联盟预估能从腾讯体育的英超会员总收入里分到2500万美元。
以腾讯体育的英超会员定价264元人民币来计算，如果双方分成比例是1：
1，那么需要达到约3.3亿元人民币会员收入、125万名付费用户的规模。
国内媒体报道，PP体育2019年全部赛季的会员收入为2.5亿元。
两周里越来越多的细 节浮现水面。
据记者了解，当时英超联盟其实只收到了腾讯体育的唯一一份报价。
这份报价看起来像一个没打算得分的学生胡乱填的答卷，却意外得了满分。
而一位业内人士向记者评论1000万美元为“侮辱性报价”。
该人士说：“从专业的评估角度，不可能报1000万美元这个价格。
” 对于腾讯体育报出1000万美元的动机，市场说法出现割裂，有人认为腾讯体育根本无心竞标，有人认为腾讯体育吃准了其他平台不会报价。
在后一种说法中，腾讯体育似乎被定义为国内体育版权圈的“背叛者”。
市场猜测，英超联盟急于在海外市场找一个稳定的合作伙伴，在中国，腾讯和阿里巴巴两家巨头平台无疑看起来是最安心的选择。
“腾讯”两个字代表的资金实力，以及腾讯系庞大的年轻用户群，或是英超联盟接受唯一的1000万美元报价的重要因素。
面对1000万美元的报价，英超联盟也没有再找其他平台进行二次谈判，这是英超的竞价逻辑，一种程序正义。
一位业内人士分析，英超在海外市场的版权思路很简单：竞标，价高者得“，英超在这方面一直被议论‘看钱不看人’，但确实取得了成功。
不过，现在外界环境也在变化”。
早在2006年英超在中国竞拍时，尽管有ESPN这样的专业机构参与，最终名不见经传的新公司“天盛体育”以6000万美元的报价斩获三年英超版权。
以极其专业、严谨、细化的标书来竞价，价高者得，是英超所坚持的朴素的商业道理。
从另一方面看，放到非理性的 竞争环境里，竞价极易产生价格泡沫。
天盛体育运营英超版权的第二年就难以为继，合同到期时，没有转播商愿意为6000万美元的价格买单，到2007年与新英体育合作时，版权价格直接缩水一半。
今天的中国市场，似乎在重复当年天盛体育那一幕：一个挥着钞票的买家进场，以数倍的价格买下版权，又在极短的时间里抽身离去，版权价格跳水。
2020年的中国市场与2016年不可同日而语，从泡沫到理性，从卖方市场到买方市场，在已然起变化的中国市场和突发状况面前，两周内将原价2.4亿美元的版权以1000万美元出售，英超似乎没有采用更灵活的应对方法。
新英体育透露了没有竞价的原因。
首先，作为一家toB的公司，已经开赛的英超丧失了版权分销的最佳时间基础，临近比赛，播出平台来不及招商和制定最合理的会员体系。
其次，新英体育一贯的策略是长期合作，一年的短期合作不符合其市场策略。
不少评论将腾讯体育此举称为抄底。
倘若1000万美元是英超的底，那么全球体育版权市场的价格体系将被改写。
在体育版权运营者看来，英超联赛是一个标杆式的存在，以英超为参照体，可以对其他联赛版权价格进行衡量和评估。
因此，“捡漏”可能更合适。
当泡沫逐渐破裂后，“成本”二字也让财大气粗的转播商开始变得敏感。
PP体育总裁王冬此前接受媒体采访时坦言，版权成本让PP体育承担了不小的压力，就目前版权的投资回报率来看，良性的版权成本至少要比现在低50%左右。
淘金下沉市场 在代理商时代，英超几乎不需要 投入更多精力就实现了在中国市 场的多渠道覆盖，版权的升值。
如果你只是喜欢坐在电视机前 看比赛的英超球迷，可能不会了解 这项世界顶级联赛多年来在中国经 历的深沉与纠葛。
英超是全球职业足球联赛之
首，版权价值的话语权也长期属于 媒体版权是英超的最重要收入。
卖方。
早在20年前，时任CEO斯将英超版权带向正轨，从天盛体育 库达莫尔改革英超版权的海外销售出来自立门户的喻凌霄是新英体 模式，一改打包售卖给版权代理分育的创始人之
一。
无论ESPN、天 销商的方式，直接与播出平台谈判，盛体育，还是拥有自己播出平台的 “不让中间商赚差价”，促进了英超新英体育，运营模式都是对英超版 海外版权收入大涨。
而在中国，英权进行二次分销售卖。
在中国这 超版权在2019年之前始终掌握在样一个体育产业基础薄弱的下沉 代理商手中。
从最初的英国版权公市场，与代理机构合作似乎是英超 司CSI（1992～2000年）将比赛集锦最低风险高收益的路径，天盛体育 卖给国内电视台，到ESPN（2001～破产，新英体育亏损运营了几年后 2006年）运营亚洲地区版权让国内才实现盈利。
进入英超直播时代，再到国内的代 在代理商时代，英超几乎不需 理机构天盛体育（2007～2009年）、要投入更多精力就实现了在中国市 新英体育（2010～2018年），再之后场的多渠道覆盖，版权的升值。
才是苏宁PP体育、腾讯体育所代表 如果不是几年前的那一波飙 的内容平台时代。
2007年夏天，天涨行情，英超版权或许仍留在代理 盛体育以6000万美元买下英超在机构手中。
2014年国务院发布“46 中国大陆的三年转播权，大胆推出号文”后资本涌入体育行业，以乐视 高价付费模式遭遇水土不服，最终体育为代表的国内体育公司在全球 破产退出。
2010年，新英体育接棒范围内狂扫体育赛事版权，助推了 本报资料室/图 体育版权的国内疯狂上涨。
几乎是在市场情绪的最高点， 2016年，PP体育提前三年拿下2019～2022三个赛季英超联赛中国内地及澳门地区的独家全媒体版权，约50亿元人民币，力压其他买家，是上一周期新英体育的12倍。
英超的国内版权也自此转移至内容平台手中，PP体育开始在新媒体端独播英超。
然而合同履约一年后，局面急转直下。
有观点认为，英超联盟放弃与PP体育的合作另寻买家，是明显误判，而长期以来不够深入了解中国市场，是影响它在此次版权决策的重要原因。
资本退烧叠加疫情影响，体育版权市场正处于行情低谷期。
当与PP体育合作中止后再向几大转播商抛出合作方案时，回应者寥寥，国内转播商哄抢版权的场景不再。
降价谈判为何失败 这其实是PP体育第一次直接从赛事方手里购买版权。
在内容版权领域，体育赛事版权是期货概念，即当下购买的是几年后的版权。
四年前，PP体育报出相当于人民币50亿元的价格时，没有谁能料到2020年会有一场疫情。
今年，体育行业遭受了疫情的沉重一击，比赛停摆，版权价值全球范围缩水，德甲、法甲联赛等赛事都与转播商重新商议了版权价格，就连英超联盟，也与本土转播平台天空体育达成退还1.7亿英镑的协议。
由此可见，在特定情形下，版权降价并非不可为。
为何唯有PP体育的结局是对簿公堂？ PP体育在公开声明中称，放弃英超的版权“是基于客观事实和战略考虑而做出的正常调整”，背后的权衡不为人所知，但一些迹象可以帮助寻找答案。
接近PP体育的人士透露，年初疫情暴发后，3月份的付款节点前，PP体育即与英超联盟提出结合版权缩水的现实影响和其他赛事降价案例，对中国大陆的英超版权费重新评估，同样给予降价，但英超联盟不愿意让步。
按照当时签订的合同，PP体育应在签订合同后付清三年全部合同款的50%，2020年3月前付30%。
据记者了解，PP体育希望的降幅约三分之
一。
哪怕如此，英超联盟也将收到一笔远高于1000万美元的版权费，而双方还是走向了破裂。
在与英超联盟的接触中，喻凌霄甚至建议它接受PP体育的报价。
“我当时建议英超联盟冷静一下，更多地去了解中国市场。
”喻凌霄认为他给出了中肯的建议，与苏宁签订的三年周期内不要再有变化，“我建议英超联盟考虑接受PP体育给出的报价，这应该是中国最好的报价了”。
站在PP体育背后的是苏宁控股集团，在境内外拥有两家上市公司，官网最新的简介里，只罗列了三大业务板块：电商、地产、金融。
从2015年起，苏宁大举布局体育产业，一度将英超、西甲、德甲、法甲、意甲、中超等热门赛事齐齐收入囊中，还控股了意甲国际米兰俱乐部和中超江苏苏宁俱乐部。
这其实是PP体育第一次直接从赛事方手里购买版权，首个标的就是规则极度严谨的英超联赛。
此前，无论是国外联赛德甲，还是国内联赛中超，PP体育都从代理商手中购得。
集团多元化策略下重金杀入体育版权行业，显示了苏宁“体育帝国”的野心，但体育版权与苏宁集团主营业务电商的逻辑却有着明显的区别。
先买后播，是作为期货的体育版权买卖规则，PP体 育2016年买下的是三年后的版球前20名的俱乐部，英超占8席。
权，每一个阶段都需要提前付款。
德勤对财富榜的排名基于评估足 在电商领域，渠道为王，而在球俱乐部的比赛日、转播和商业赞 体育赛事领域，内容为王。
助收入，英超俱乐部强大的吸金能 也正是因为疫情，中英谈判双力主要来源于转播收入。
方想要见面变得异常艰难，据了 西甲是五大联赛中最早在中 解，PP体育在英国有一名外籍代国设立办公室的，这与它的全球 表，与英超联盟的谈判中，这名代化特征相符合，西甲联盟在全球 表承担了一部分面谈事务。
41个国家和地区拥有11个永久 或许出于彼此的商业逻辑惯性办公室，业务覆盖全球90个国 性和文化差异甚至谈判方式差家和地区。
去年3月，德甲在北 异，加之见面受阻，两家公司在长京设立的中国办公室正式启用， 达半年的谈判中始终不能达成一与国内转播商PP体育直接沟通。
致。
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国内多数 另一位接触过英超联盟的人 媒体平台转播商的困境。
士认为，不能光看一个联赛是否 PP体育起诉英超联盟基于在中国设立了办公室来判断在不 其在版权降价上的“双标”做法，在乎中国市场。
每个联赛都有自 据了解，目前诉讼方案和赔偿要己的运营模式，英超虽然是公认 求还处于公司内部沟通环节。
彭的商业价值最高的足球联赛，但 博社近日报道，英超联盟也将起它总共只有8个赞助商，也没有 诉PP体育，索要2.153亿美元的区域赞助商一说。
英超联盟负 赔偿，原因是未按合约支付转播责英超联赛的商业开发，从成立 费用。
之初就拥有独立于英足总的版权 熟悉体育法律业务的人士表销售、赞助合作等商业开发权。
示，2.153亿美元只是赔偿，如果从商业层面，可以说英超联盟的 PP体育被判定为违约，那么合同主要任务就是销售版权。
里7.21亿美元未支付的剩余部 英超联盟的性质是有限公 分，也会被要求补充支付。
从法司，所有权属于20家英超俱乐 律角度来看，PP体育在欧洲的这部，英足总在英超公司持有特殊 场官司胜算很低。
股份，但仅对主席等任免有表决 海外体育联赛的管理层不少权，联赛有关的许多重大事宜由 都是律师出身，典型的如NBA联20家俱乐部投票决定。
也正因 赛前总裁大卫·斯特恩、西甲联盟此，英超坐稳五大联赛之首的背 现任主席特巴斯，顶级联赛有着后，被指联盟统筹能力较弱，导致 最严谨的版权合同。
开拓海外市场时商业自由度低。
“另类”英超，英超的“另类”，“最具商业价值的六大巨头俱乐 体现在与中国版权商谈判时的程部将权益紧紧地攒在自己手里， 序正义，也体现在商务开发的动俱乐部话语权太强，联盟能做的 作甚少，这两者都构成了国内从就少了。
”一位业内人士表示。
业者脑海中“英超不够了解中国 今年英超版权已经尘埃落 市场”的印象。
定，国内从业者更加关心的是，这 当西甲、德甲、法甲陆续在中对中国版权市场会带来怎样的连 国设立办公室专门对接中国版权锁效应？几乎全部收入都来自国 商，开拓中国商务市场时，英超联盟内市场的中超联赛、CBA联赛， 直到去年才宣布开设首个国际性区版权价值会不会进一步受到冲 域办公室，地址选在了新加坡，来服击？比如，腾讯目前正在与CBA 务包括中国在内的亚太区版权商。
公司进行版权采购的价格博弈， 英超联盟也希望经由新加坡办公室如果买英超版权只要1000万美 来打击亚太地区盗播行为。
元，那么买CBA版权要花2.5亿 “首先看有没有意愿了解中国元的逻辑将难以支撑。
市场，其次他们用什么样的方式， 以篮球赛事版权立足的腾讯 中国市场不是靠咨询公司做民调体育，今年7月其NBA版权的成 就能出结果的。
”喻凌霄认为。
本中心由腾讯体育转移到了腾讯 一个更直观的对比是，新英视频，这一变化反映了腾讯运营 体育与西甲合作的短短两年，喻体育赛事版权内容的思路转变。
凌霄与西甲主席在中国见面的次分析人士认为，下一个合同周期 数就有五六次，而运营英超版权腾讯体育或许不会给出符合英超 的12年间，英超方见面不过三次。
联盟预期的报价。
“你不可能苛求英超来适应 近五年，国内体育机构与平 中国市场。
”一位评论者认为。
台经历了市场骤热骤冷，看惯了 英超联赛的品牌影响力和商身边的高光与破灭，体育版权这 业价值在五大联赛中盘踞第
一，门生意在国内又退回到了该有的 经营手段非常成熟。
不只英超，赛道。
它不是一门赚钱的生意， 欧洲体育赛事方的版权逻辑都是在流量为王的时代，它又充满着 如此，高度商业化联赛的商业规不得不为之砸钱的诱惑。
可以 则成熟且形式稳定。
预见的是，英超联赛下一个合同 会计师事务所德勤今年发布周期到来之前，一场可能比今年 的《2020德勤足球财富榜》排名全更具故事性的版权买卖将上演。
FAA解禁737MAX何时复飞中国仍未知 本报记者郭婧婷北京报道 历经20个月后，美国联邦航空局（FAA）于当地时间11月18日解除了关于停止波音737-8和737-9机型商业运营的指令。
这意味着，FAA允许其管辖范围内包括美国境内的航空公司，可以采取必要步骤恢复该机 型的运营，并允许波音开始交付飞机。
2018年10月和2019年3月，在短短四个月内，印尼狮航及埃塞俄比亚航空的两架波音737MAX飞机相继坠毁，两次坠机事故遇难总人数达346人。
此次事件使得波音737MAX飞机安全性能遭到多方质疑，中国民航局是全球首个宣布停 飞737MAX的民航监管机构，事件发酵进一步引发全球停飞737MAX。
FAA解禁737MAX于波音来说是重要的一步，中国作为波音最大的商用飞机海外市场，波音737MAX何时能在国内复飞还需要中国民航局的审批。
11月12日，波音公司的一场 媒体沟通会上，波音民用飞机集团市场营销中国区总经理韦力在回应包括《中国经营报》在内的媒体提问时表示，过去这段时间在跟中国民航局保持沟通，积极解答中国民航局疑问以及配合其在技术方面提出的要求，“复飞中国的时间是由中国民航局决定的”，无法给出时间表。
在美获准复飞 此番在美复飞，FAA发布的适航 对于上述两起坠机事故，波音 指令详细说明了美国的航空公司在公司首席执行官大卫·卡尔霍恩 恢复运营前必须满足的要求，包括：（DavidCalhoun）再次进行表态： 安装软件升级、完成线束分离和改“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在导致停飞的 装、开展飞行员培训并彻底完成飞机两起悲剧事故中逝去的生命。
这 解封，从而使飞机为运营做好准备。
一切及我们从中吸取的教训已经 波音民用飞机集团总裁兼首重塑了我们的公司，并让我们进
一 席执行官斯坦·迪尔（StanDeal）表步关注于自己的核心价值，即安 示：“FAA指令是一个重要节点。
全、质量和诚信。
” 我们将继续与世界各地的监管机 波音方面告诉记者，除对飞机 构和客户合作，以实现飞机在全球和飞行员培训做出改变外，波音还 范围恢复运营。
” 采取了三项重要措施来加强对安 全和质量的关注。
其中包括组织调整，超5万名工程师将被整合纳入一个部门，其中包括一个新的产品与服务安全单位，让整个公司的安全责任统一起来。
同时进一步赋权工程师进行安全和质量改进，以便及时识别、诊断并解决问题，并会通过采用新一代设计流程，实现更高水平的初始质量。
受到新冠疫情影响，全球民航业受到重创，多家航司宣告破产重组，大批员工被迫停工或面临裁员，大量 订单丢失，航司购机计划被搁置。
海外网援引外媒报道，这次停飞让波音公司付出了超过200亿美元的代价。
波音公司公布的2020年前三季度财报显示，其财务业绩持续受到新冠疫情和737MAX停飞事件影响，波音实现营收428.54亿美元，同比减少27%；净亏损35.02亿美元，去年同期净收益3.74亿美元。
2020年前三季度，波音共交付了98架商用飞机，飞机交付数量同比下降67.4%。
复飞中国时间未定 此番FAA率先解禁737-8和737-9机型商业运营，中国作为波音最大的市场，波音737MAX何时能在国内复飞，中国民航局的动态备受瞩目。
对于737MAX何时复飞中国的问题，韦力回应称“，我们对于737MAX的运行效率、能力和性能充满信心。
在美国复飞后，我们会继续跟中国民航局沟通，具体在何时复飞，也是由中国民航局来决定。
从波音的角度来讲，没有办法预测什么时候中国民航局会批准737MAX复飞。
” 针对波音737MAX中国复飞的时间表，在10月22日的国新办发布会上，中国民航局局长冯正霖在回应记者提问时表示，波音737-8飞机在中国复飞“没有时间表”。
中国民航局明确提出复飞的三个前提：飞机的设计更改必须获得适航批准；驾驶员必须得到充分有效的训练；两起事故的调查结论必须是明确的，而 且改进措施是有效的。
11月12日，波音《中国民用 航空市场展望报告》发布，往年波音市场营销高管都会来到中国，与媒体面对面交流。
此次由于新冠疫情，今年的交流改为视频连线。
发布会上，韦力多次强调，中国是波音最重要的市场。
报告中对未来十年或二十年预测的飞机交付数量做了阐释，波音预测未来20年中国航空公司将需要8600架飞机，价值1.4万亿美元，其中6450架新单通道飞机，波音的单通道飞机主力机型是737家族。
波音方面透露，近期波音并没有计划去开发全新的单通道飞机产品。
“我们在舟山有一个737完工中心和交付中心，其中的完工中心是跟中国商飞的合资公司。
我们非常期待在MAX被局方批准复飞之后，能够快速在舟山的完工中心和交付中心向客户交付737MAX飞机。
”韦力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