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郏县情结,微信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 2
A16天天副刊2019.12.12星期四编辑徐明卉校对程照华E-mail:wbfk@ 朋友圈这个小超市 □梁秋红(河南新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微信的朋友圈成了一个小超市,超市里有的它都有,衣服、鞋子、化妆品、土特产、烟酒、偏方……因为我微信好友较多,也不喜欢屏蔽别人,所以偶尔翻翻朋友圈,看到的几乎全是商品。
一次女儿埋怨我不关注她,我不解地问:“怎么了?”女儿说:“我今天心情不好,发了朋友圈,你问都不问一声。
”我说:“我好友太多了,再说我也不怎么刷朋友圈,你有事直接微我呗!”还有一次,一个比较小心眼儿的朋友说:“我经常给你点赞,我发的朋友圈,你永远都不表个态,欣赏就来点个赞嘛。
”我听了赶紧去翻翻他的朋友圈,把他最近发的动态都点了赞。
更有甚者,一次领导把工作任务布置在了他的朋友圈,我愣是没看到,也是醉了。
朋友圈发的东西,大多是包装过的,别看有些东西有多精致,其实糟糕透顶。
朋友圈卖的东西,大多也是凑个热闹,成交率是低之又低。
至于那些心情说说,有人喜欢撒娇卖萌,有人喜欢装疯卖傻。
还有那些不亚于明星的帅哥美女照,无一不是滤镜美颜的结果。
三十年前可以一张照片定终身,如今再靠照片去识人,能把人坑死。
不过能在朋友圈坚持发产品,我还是挺佩服他们努力的样子,也碍于面子买过几样。
无论如何,只要朋友圈卖的东西买了不伤人品、用了不伤人心,我就不会屏蔽。
毕竟这也算双赢,当产品深入人心的时候,他们发的就不再单单是广告了。
所以即使是在朋友圈卖东西,也要让自己的形象丰满起来。
我的郏县情结 □陈平(河南郏县) 籍贯地、出生地,对大多数国人来说,都会十分明确地指向故乡。
我的童年不是在郏县度过的,我的出生地也不是郏县,显然我不是郏县人。
但我在郏县生活了35年,已经有了纷繁、复杂、美好的郏县情结。
在郏县,我度过了青葱少女时代、追梦的青年时代,以及日复一日的工作岁月。
郏县的街道、树木、建筑、饮食、风景,我都有着浓浓的感情。
2013年中秋,几位朋友从开封来郏县玩,我本想按照郏县的习俗,到像样的餐馆招待一番,没想到,朋友们提议要品尝郏县小吃。
于是我只好“主随客便”,请他们一一品尝了郏县最具代表性的饸饹、烧鸡、牛肉、火烧、豆腐菜、酥饼、杂面面条、会兰米线等。
也许是因为他们来自有名的 小吃之城,出于谨慎和礼貌,在请他们吃饭时,我一直不敢请他们评价郏县的食物。
几天后,朋友们离开郏县时,除了带走了我的祝福外,还大包小包地带了一些真空包装的牛肉、烧鸡以及热气腾腾的火烧。
临上车时,一位郏县籍的朋友告诉我说:“郏县的饸饹最有味道最正宗,在外地吃饸饹吃的是一种乡情,一种寄托。
回家乡吃饸饹,吃的则是一种期待,一种体悟。
” 在外地人眼里,郏县到底怎么样我不得而知,也许“差距太大,没法与大城市比”,也许“就是一个小县城,还是农村”,但去外地旅游,看到再好的风景,你也不过是匆匆过客,而旅游归来,你会感叹地说上一句:终于到家了。
因此,我留恋郏县,我时常漫步在青草绿茵的休闲广场,它就 是我心中最美的地方,这里可以安放我自由的心灵。
我偶尔会在青龙湖逗留,沉醉在那如画的风景里,给自己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份乐趣。
有时,我会徜徉在宽阔的人民广场,宏伟的建筑,高耸的楼房,使我惊异于郏县这些年来的变化。
在郏县,每天清晨看旭日东升,迎接每一缕朝霞,便是一种真实的幸福。
在落日的余晖里散步,在万家灯火里入眠,脚踏地面,回忆也好,憧憬也罢,都会使我安宁。
郏县给我的归属感,是任何城市都不能给予的,它在我心中的位置远远超过了我的故乡。
更多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一个郏县人,骨子里有和郏县人一样的淳朴、厚重、实在,对周围的朋友充满了爱心和耐心,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生活简单而快乐。
同名之乐 □刘晓东(山东聊城) “水鸟天堂”深圳湾毛思倩摄 紧张工作了一下午,太阳穴有些发涨。
打开手机,发现微信里有人要加我为好友。
一看内容,乐了,原来这个人与我重名。
晚上空闲下来的时候,我们两个重名之人就开始了聊天。
不聊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原来我们住在相邻的两个县,不但同名同姓,而且都有一个刚读大一的女儿;都在乡镇工作过,镇政府驻地相距不过三十里。
我不禁感叹,这个世界太小了。
我和母亲闲聊过,当初为什么给我起这个名字。
母亲说只想让我像初晓的太阳一样,每天都从东方升起,一辈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天下母亲同心,所以我经常碰到叫这个名字的人。
25年前我读大学的时候,在全校新生干部培训 班上,就有两个叫“刘晓东”的。
幸好另一位是女生,辅导员点名的时候以“男刘晓东”“女刘晓东”来进行区分。
几年前我去杭州旅游,遇到的一位导游也叫“刘晓东”。
同事们都和我开玩笑,说我到杭州生活不用迁户口了。
最近一次是去超市购物,遇到一群中学生打扮的孩子在里面玩。
其中一个喊道:“晓东,晓东,这里有卖冰淇淋的,快来买!”多亏我这个人从来不吃凉东西,也不认识这些学生,否则一定会认为被招呼的人是我。
工作之余,我喜欢写些小文章,偶尔也会见诸报端。
为了查寻是否是被采用,就经常趴在电脑上,瞪大眼睛盯着多达几百页署名为刘晓东的作品里,仔仔细细地寻 找。
往往弄得眼酸脖子硬,才发现寥寥几篇是自己写的,很受打击。
以至于我经常在各种文学写作交流群里,就这个事情进行澄清——这篇文章不是我写的,是另一个刘晓东写的。
文友们往往不相信,见到署名刘晓东的文章就让我发红包,以示庆祝。
有一天邮递员来给我送稿费单,进门就找刘晓东。
我说我就是,邮递员却抿嘴一笑说:“我以为是位小姑娘呢。
”让我这个一米八多的山东大汉好不尴尬。
有一次上网,玩了一把“自我冲浪”,结果才知道“刘晓东”这个名字多么的“高大上”。
各行各业的精英都有叫这个名字的:像身家过亿的企业家、驰骋绿茵场的运动员、政府机关的高级领导干部、满 腹经纶的教授、号称无冕之王的记者、人民的守护神警察。
只是在最后发现一个黑老大也叫这个名字,幸好已经被依法处置了。
更奇葩的是,有一本书的名字竟然是《刘晓东》。
我想找来读一读,看看这个“刘晓东”是什么样的人物,可惜一直没有找到。
重名的尴尬邻县的刘晓东也遇到了。
我在某网络平台写了一篇文章,被他的同事看到了,闹了出乌龙,所以他要加我好友,互相了解一下。
我和他商量,多联系几位同名同姓的,找个机会聚一聚。
到时候全桌人都叫一个名字,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只是想一想就有些激动。
网络时代,世界已经变小,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981.自问自答 既然政事不当家,唐文宗只好博览群书。
一日,皇上在延英殿问宰相:“《诗经》云: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苹是何草?”宰相李珏、杨嗣复、陈夷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答不上来。
李珏鼓起勇气说:“苹应该是藾萧(一种草)。
”皇上说:“不对。
苹叶圆而花白,丛生野中,非藾萧也。
”有一天,皇上又问宰相:“古诗云:轻衫衬跳脱。
跳脱是何物?”宰相又蒙圈了。
皇上自问自答说:“跳脱者,即今之腕钏也(手镯)。
”《红楼梦》里薛宝钗《画菊》诗中亦说:“淡浓神会风前影,跳脱秋生腕底香。
” 982.先见勇决 王安石初任宰相,力推新政,遭到保守派强烈反对。
一天,御史中丞吕公诲在去崇政殿朝见宋神宗的路上遇到翰林学士司马光。
司马光问:“今天见皇上准备提啥意见?”吕公诲举着手里的意见书说:“批评所谓的新政。
”司马光劝解道:“皇上刚任命王安石做宰相,大家评价挺好,奈何论之?”吕公诲正色说:“你也这样认为?王安石好执偏见,不通物情,喜人佞己。
所谓新政,听起来很美,落到实处,漏洞百出。
他若是个侍臣,也就罢了,现在他官至宰相,则天下必受其害矣。
”司马光心平气和地说:“我觉得新政这个事应该再观察一段,不宜马上反对。
”吕公诲大声说:“皇上刚即位,年纪太轻,朝夕所与谋议者,就这两三个宰相。
宰相任非其人,将败国事,此乃腹心之疾,岂可缓耶?”说罢急趋而去。
司马光退休后定居洛阳,谈论起政坛人物必曰:“吕公诲之先见,范镇(翰林学士)之勇决,皆予所不及。
” 983.裁减冗员 皇帝及皇宫的奢侈及浪费 令人瞠目结舌。
公元1435年 正月,明英宗朱祁镇即位,改年 号为正统。
新皇上转变作风, 传旨给礼部说:国家歌舞剧院 养人太多,须大幅精简。
此次 遣散“教坊乐工三千八百余 人”。
接着,皇上又要求中央机 关事务管理局压缩编制,裁减 人员,共计核减厨役六千四百 余名,裁减临时工(役夫)二千 六百四十余人。
明英宗发现皇 宫中有许多朝鲜国王敬献的宫 女,诏令金黑等五十三名朝鲜 姑娘回国,特意交代朝鲜方面, 这
些人须“遣还归家,勿令失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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