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屎八哥,怎样查分数排名

分数 2
82014年5月30日星期五Tel(押010)62580693 博客 主编:郭勉愈编辑:王剑校对:么辰E-mail押jianwang@ 博友cool图隗 牛屎八哥 姻戎可图/文 八哥的名字大家很熟,与牛屎八杆子打不着, 它是椋鸟科( )的一种鸟类。
提起椋鸟,很多人想到的其实就是欧椋鸟(Stur- nusvulgaris),在中国它被称作紫翅椋鸟。
可能是因为 它的英文名字(Europeanstarling),也可能只是因为它 全身的星星点点,有人也把它称作星椋鸟。
这是一种 原本分布于欧亚大陆和北非的鸟类,很善于模仿别 的动物的声音。
大约400多年前,莎士比亚在写《亨利 四世(上)》 )时,借霍茨波(Hotspur) 之口提到了椋鸟的这个本事。
他不会想到300年 后,这轻轻的一笔竟会引发一场旷日持久的生态 灾难。
曾经有个叫尤金·施福林的莎士比亚崇拜者, 梦想向美国引种所有莎翁作品中出现过的鸟类。
在1890年,这家伙真就从欧洲带回60只欧椋鸟 放飞在纽约中央公园,第二年又放飞40只。
谁也 不会想到,这星光熠熠的鸟儿只用了80年就扩散 到北美全境,目前已经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列入 世界百种危害最严重入侵物种名录。
时至今日,数以亿计无所不在的欧椋鸟不仅 挤占了本土鸟类的生存空间,它们发出的噪音也 使美国人不胜其扰,每年造成的几亿美元的农业 损失更令美国政府大为头痛。
椋鸟有集群的习性,数百万椋鸟能在空中组 成各种奇异的图案,2012
年英国自然摄影家罗 博·伍尔斯滕霍姆拍下的一组椋鸟照片颇具代表 性。
椋鸟群在空中展现出高度的组织性和迅捷的 反应能力,其中的信息交互机制,至今仍是科学界 无法解释的谜题之
一。
放下科学问题不说,大群椋鸟对飞行安全造 成的致命影响,始终是困扰各地机场的挠头问题。
至于几百万椋鸟从头顶结群飞过,秽物不时飞泄 而下,那也只能算是它们带给人类的毛毛雨了。
说了半天椋鸟的坏话,其实它并没有什么错, 是人类自己的无知和狂妄,令自己反受其苦。
事实 上椋鸟科的很多种类都以虫为食,对于消灭农业 害虫有很大的帮助,很多国家都有悬挂人工巢箱 招引椋鸟的习惯。
欧椋鸟生性活泼,不仅关爱自己的同伴,与邻 居小动物的互动经常让人忍俊不禁。
欧椋鸟口技 了得,与它同科的八哥( )和鹩哥 ( )则更胜一筹,是鸟类中最会说人 话的种类。
还记得小时候苏州动物园里的八哥会 高喊“毛主席万岁”,你若问候它“你好”,它会回应 “为人民服务”! 较之欧椋鸟,丝光椋鸟( )要斯 文很多,性情胆怯,见人即飞。
多半时候只是三
成群地活动,很少集成大群。
它们常在地面上慢慢 地踱步觅食,有时也和其他种类的鸟混在一起。
这 鸟儿鸣叫声清甜响亮,是常见的笼养鸟。
丝光椋鸟在中国主要分布于华南,多栖息于 开阔平原和农作区,营巢于墙洞或树洞中。
原本它 是中国的特有鸟类,现在它的分布区已经南延至 越南。
虽然如此,它们的数量不算多,已被国际鸟
类保护联盟推荐列入IUCN濒危物种红色名录。
在我国,它们被列入国家林业局2000年8月1日发布的《国家保护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经济、科学研究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名录》,成为所谓的“三有”物种,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保护。
在海南,我就遇上过这美丽欢快的鸟儿,心情也随之轻快。
如果不是高晓冬告诉我这是丝光椋鸟,我压根就不知道遇上的竟然就是牛屎八哥———它的另一个名字。
(/u/squirrelroco) 灰头的是雄鸟,浅棕色脑袋的是雌鸟。
春光真好啊 你说咱们去买套房好不好? 闲情偶记隗 受人之托,去我所在学校的一个学院询问今年硕士研究生调剂之事,才知道他们学院的学术委员会出了一个通告。
能否调剂要严格按照入学考试的分数来定。
“985”学校的不低于295分,“211”学校的不低于330分,其他学校的不低于350分。
以上是指学术型硕士的,如果是专业型硕士,可以比以上分数低上个25分。
其实不用想,其他学院乃至很多学校都会有类似规定。
有的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也一定会有潜规则。
首先要问,这种规定是否是一种歧视性的规定?如果是,那就是一种“不公正”了。
要知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就有“公正”两个字。
再深入说,如今社会各种歧视性的规定还是很多的,例如就业,很多单位只要男性。
有些单位招人不仅看你是否有博士学位,还要看你的本科学校。
所以说,咱们国家应该制定一个“反歧视”法了。
如果某人认为自己受到了歧视,至少可以根据该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利。
当然,很可能是这样的法律只能限制明目张胆的歧视。
招研究生看“出身”是歧视吗? 姻何小阳 正要动手写这么一篇博文的时候,恰好读到了刘瑜的一篇文章《谁有特权上大学———“无知之幕”的正义》。
也许也能给咱们一些启示。
顺手就引用她文中的文字吧。
来,给你出一道题。
假设你来自于火星,突然被扔到中国,你可能被扔到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也可能被扔到河南这样的内地省份,甚至还可能被扔到西藏这样的边疆地区。
不幸的是,你被扔到中国去的使命,就是去上中学,然后高考。
当然了,如果你想考进北大清华这样的牛校,你肯定希望自己被扔到北京上海,因为那里学习条件好,分数线又低嘛。
问题是,你被扔到这3个地方的概率一模一样,各三分之
一。
这个时候,让你来设计一个理想的高考分数线制度,你会怎么设计?这个假设的情形,不是我的发明,而是美国政治哲学家罗尔斯的发明。
罗尔斯1971年的时候 写了一本厚厚的书,叫《正义论》。
因为这本书厚得让人望而却步,所以我斗胆把它庸俗成一句话:只有当你不知道自己可能是谁时,才能想清楚什么是正义。
当然了,他有一个术语,叫“无知之幕”,也就是一个人在对自己的社会处境暂时失明的情形。
一个站在“无知之幕”后面的人,既可能是比尔·盖茨,也可能是一个非洲饥民。
如果你觉得正义就是杀光富人瓜分他的财产,万一“无知之幕”一拉开,发现自己就是比尔·盖茨,恐怕你会后悔得一头撞死。
如果你觉得正义就是Windows系统卖5000美元一套,万一“无知之幕”一拉开,发现自己其实是非洲饥民,估计也要捶胸顿足。
好了,你站在“无知之幕”后面,你得想想什么样的高考分数线制度最合理。
…… 现在终于可以回到咱们开头提的那个问题了:来自火星的你,被扔到大城市、内地、边疆的可能性各三分之
一,你会如何设计高考分数线方案? 你可能会说:三个地方分数线一样嘛!大家公平竞争嘛! 你也可能会说:让边区分数线低一点,其他两个地方一样,因为那些地区贫穷,教育条件有限,人家北京上海的孩子用电脑打字,俺们这里还凿壁借光呢。
你还可能会说:我选择让北京上海分数线低一点,其他两个地方一样。
因为……因为……咦?你们地球夏天真热啊! 我们知道,这三种选择,第一种叫“程序性正义原则”;第二种叫“补偿性正义原则”;第三种,姑且称之为“夏天总是很热”原则吧。
(/u/xiaoyanghe) 科研ing隗 “科研人员的幸福是什么”,我本人的体会是普通人所不能体会到的一种感觉。
这是在研究工作的过程中,遇到一个难题,长时间无法解决,可是在某一天,来了灵感,难题迎刃而解,这种感觉,就像佛教徒的“顿悟”,有一种特殊的幸福感。
这里讲一个我体会很深的故事。
我在1985年的一个国际会议上提出了中微子是超光速粒子的猜想。
当时我开始思考关于超光速中微子姻的量子方程,可是一时找不到合理的张方程式。
于是我把这件事作为一个业操余课题,每当有机会我就推算一下。
到2000年初的某一天,我改变思路,参考了狄拉克推导电子量子方程思路,结合到中微子的特殊性质,一下子找到合理的超光速中微子的量子方程式。
这种“顿悟”,感觉真好。
在2000年,我从美国回中国访问,在复旦大学现代物理研究所作了一个学术讲座,主要讲一个与相对论有关的非主流理论,说明超光速中微子在理论上的可能性和合理性。
我很 科研中一个﹃顿悟﹄ 希望倪光炯老师在场,因为他是复旦大学物理系资 深教授,出版过《近代物理》《高等量子力学》等专 著。
在以往我与倪光炯老师的交往中,我知道倪老 师有高深的量子力学水平,而且有开放的学术思 想。
可惜当天他正好有课,没能参加讲座。
后来我回到美国,用E-mail向倪光炯老师请 教。
当时在电脑上给公式的打字很困难,我用手写 了方程式中的一个核心矩阵,扫描以后发给了他。
倪光炯老师毕竟是量子力学的高人,他很快给了我 热情的回复,并且详细地从这个超光速狄拉克方程 推导出了方程的解。
他说,这个研究工作有实验依 据,又有合理的理论,应该是件很有价值的工作。
我们在实验上的主要依据是中微子的质量平 方值的测量值。

1990~2000年,全世界有7个国 家(包括中国原子能所)的实验室用氚的β衰变实 验,测量e中微子的质量平方值m2,平均结果是负 值:-27eV2。
表面上看,负质量平方值是个奇怪的结 果,实际上,它说明中微子的动量值超过能量值,这 是中微子超光速的特征。
我们二人合作,很快写了一篇论文投给美国高 级物理期刊。
可惜运气不好,就在审稿的过程中,新 的实验平均值出来了,比以前的结果一下子减少了 10
倍,小于实验误差。
编辑以此为理由,不同意发 表。
后来在2001~2002年,我们的3篇论文还是在 正规科学期刊发表了,虽然不是在高级物理期刊。
我认为狭义相对论在一定范围内是个正确的理 论,狭义相对论服从电磁相互作用的规律。
在我们的 日常生活中大多数是电磁相互作用。
可是不能把它 的结论无限推广。
如果物理学中准许有其他的时间 定义,光速将不再是一切物质运动速度的极限。

2011年9月,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宣称研究 人员发现了超光速现象。
据报道,意大利国家实验 室的名为OPERA的实验装置接收了来自著名的 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的中微子,两地相距730公里, 中微子跑过这段距离的时间比光的速度还快了60 纳秒。
这个消息,震惊世界。
倪老师和我对这个消息都感到振奋,可我们冷 静地认为,对于高能中微子,它比光的速度不可能 提前60纳秒。
果然,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在2012年
5 月的公报中承认,实验中发现有系统误差。
OPERA 的实验结果不能证明中微子是不是超光速。
然而我 们也注意到,在自然界还有其他的超光速现象。
最近,倪光炯老师到中国访问,我们在十多年 以后再次聚会。
尽管我们二人都已白发苍苍,可是 我们对于科学研究的兴趣依旧。
倪光炯老师已经
80 岁了,还在进行多项基础理论的研究,精神令人感 动。
我们二人都认为,中微子的超光速性质是弱相 互作用中宇称不守恒的深一层次的原因。
我们相 信,今后时间将证明,我们合作研究的结果是正确 的,是有价值的。
总有一天,这项研究工作将会成为 物理学界的共识。
Anyway,科学研究过程中的“顿悟”,感觉真好。
(/u/bugu234) 键下生花隗 我在《野花为我香》的博文中写道:想写一段
自己夏天在野外差点热晕倒的恐怖感觉,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真的面对死亡的恐惧,但觉得现在天气还不太热,不想给各位添堵…… 赶在出野外前把这段经历记录一下,免得碰上更难的,回不来时,这段就是回不来的解释了。
去年去塔吉克斯坦出野外,那个野外季,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山里度过,扎营的地点,有的就在雪线附近,尽管白天也有晒得够呛的时候,但整体上是一种凉的感觉。
正是因为这种体验,让我在最后几天差点出了事故。
我们从山里撤出来后,在杜尚别住了一晚,第二天驱车近200公里,到了塔吉克斯坦的南部地区。
见到路边山前的起伏较缓的地层,决定过去看看。
车子终于走到我们想要去的山梁上。
我和Brian下来,准备从这个点上往回工作踏勘,让车子在大约三公里外的一片砂岩出露的地方等我们。
Brian是我过去的博士后,年轻人,爬山比我强,但下山比我差。
他在野外的一次意外中风,留了些后遗症,下山时落脚的判断有时有些不准确,所以不敢像我那样往下溜。
这两天他肠胃有点不好,我就让他沿车道边的露头往回工作,而我翻过山梁,从山的另外一面往回走,这样我们两个人可以观察的面积会大一点。
车离开之前检查了一下带的水。
我的水壶几乎是满的,相当于两瓶矿泉水的量。
那时我们站在山梁上,有点风,加上刚从有空调的车上下来,并没有感觉到热。
前段时间我们在山里工作,几乎没有出现过喝水的问题。
加上眼前这片露头,估计一两个钟头就可以走完。
一切都是在有把握下。
说是翻山,但这只是些缓坡丘陵。
翻过山梁,我看见右前方有些岩石出露得很好,但有点距离。
犹豫一下后向那个点走去,希望能尽量多地 人倒下去前会想啥? 姻孟津 看到点什么。
从那里一边工作一边往外走,是我的计划。
这个季节的山坡上长着10来公分高、完全干枯的草,没有让人感到危险,但还是有点怪异:安静、干燥、让人有点捉摸不定。
我往沟底走,开始觉得气温比我预想的要高得多,走了一会儿,就开始喝水。
到沟底时,感觉到头顶的太阳和岩石间,那种热和我过去有过的经历不一样。
尤其山沟里一点风都没有,让人窒息。
当我从第一个点往第二个点走时,Brian在对讲机中说他不行了,准备回到车上,让我悠着点。
这个地点的岩石,看上去像是陆相沉积,但它们是浅海或者是海陆交互相的,是特提斯海最后退出这个区域的记录。
等我走到第二个点时,发现我带的水已经比预期的少了很多。
我犹豫了一下是否要在第二个点上做记录,打GPS点,但我还是做了。
然后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前面的工作,开始往外走。
那时我已经感到不妙,沟里气温太高,我的水绝对不够支持我把活干完。
意外的事情,通常发生在人们完全觉得不会发生问题的时候。
我在往回走的时候,一开始想快,于是见坡就翻,但那种气候下,往高处走,人就喘息不止,一定得喝水,看着节节下去的水,我决定不再翻坡了,沿着羊踩出来的道,尽量沿着水平路线往外走,等走到沟口,再横穿到停车的位置。
这样走会省点力气,少喝点水,但因为山梁两边的沟是放射状张开延伸的,我的行走路线会长一点。
天下没有什么真正的捷径。
当我走到有砂岩出露的地方,那里有点荫凉,我休息了一会,用对讲机跟队友联系,告诉他们我可能在的位置,他们说出来找我。
这时我的水瓶中,只剩下最后一口水,我决定留在最后的关头再喝。
从我休息的地方,我决定向左手的一个沟口走,预计出去应该是接近停车的地方。
忍着口渴,那是一段艰难的行走。
现在是烈日当空,而我还剩最后一口水了———有一种恐惧感———这是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状况。
我们的人这时也开车出来找我了,我们的对讲机在大部分时候都能联系上。
我让他们把车往高处开,这样有可能看见我。
在对讲的时候,我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我停下来,喘了会儿气,喉头干热,很隆重地把水瓶中最后一口水喝干,然后爬坡。
艰难地到了坡顶,抬眼望去,大热天我冷汗都出来了:前面是一片覆盖黄色枯草的土地和一座我绝对不可能翻过去的更高的山坡。
那时我真的傻眼了,在对讲机中喘着粗气说,我不行了,赶紧带着水来找我。
但这个地区的地形起伏,人如果在低一点的地方,别人就是离你20公尺也见不到。
队友也觉出不妙,一直在对讲机中说话,在对讲机中跟我保持联系,怕我真的倒下没有了声音。
我没有办法多说话,就是对着对讲机喘气,让对方知道我还在。
那时我在想该怎么办。
先想是不 是要到沟对面的砂岩板的荫凉下去躲一会,休息一下再说。
但到达那个位置,需要费点力气,肯定会更想喝水,但我已经一滴水都没有了。
于是决定去爬前面的那个山坡,尽管知道自己不可能爬到顶。
但我明白即使要倒,也要倒在一个高一点的地方,别人才有可能见到。
就在我走到山脚时,突然发现有救了:那车轱辘碾出的车道,就在山脚下。
我把身上的包往地上一扔,在对讲机中叫队友把车子沿着车道往回开,我就在路边等。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觉得动一下都会让自己倒下。
已经出现幻觉,好像那条路在太阳下蜿蜒移动。
我尽量挺着,如果这样就倒下也太憋屈了吧。
顶着阳光站了有多久我不知道,感到有黑忽忽的车子开过来停在我身边。
现在想想,如果车再晚来10分钟,我是不是就倒下了。
门打开的时候,我感到车里空调出来的凉气。
Brian帮我把包提进车,然后拉我爬上车。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一瓶水,慢慢喝,当时我头脑还很清醒,不敢喝得过猛。
师傅看来也是有经验的人,他把自动车窗全都摇下,否则车里的冷气会对我不利。
车子开出山去好一会儿,他才把窗子摇上。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或许是身体的原因,我开始大量出汗。
我的手臂靠着车座上Brian的计算机外套,我抬起来时,计算机外套上是一道被汗湿了的印痕。
周身的衣服也湿透了,我跟Brian开 玩笑说,我刚冲了个澡。
他说:Man,youareahardcoregeologist。
这话让我有点感慨,我已经不是需要这样去做的人了,这样的时候,愚蠢的成分也许多一点。
我们的车子往回开找午饭吃,我说需要找到有卖啤酒的馆子。
不是因为我好那一口,是因为即使我有水,但大量出汗后,需要盐分和其他电离子的补充,喝纯净水不好,也喝不下去,需要喝点有点味道的东西。
开了近半个钟头后,在一家路边餐馆前停下。
塔吉克斯坦是一个以伊斯兰教为主要宗教信仰的国家。
按传统的教义,不能喝带酒精的饮料。
但现在毕竟是21世纪,什么都在变化。
很多的餐馆为了生意,不允许在餐厅里喝,但可以在外面的桌子上喝,这家路边餐馆也一样,于是我们决定在这里吃午饭。
我坐在车上,反应有点迟钝,从下车到树荫下的餐桌,我好像走了很久,身体关节很涩。
坐下后,先要了啤酒,倒进杯子里,加上盐搅合一下,比水好喝多了。
后来我要的汤也上了,就着馕喝汤,那天我居然胃口很好,知道自己应该没问题。
吃饭的时候,塔吉克斯坦的同事尼克莱又发话了,说他们这个季节和气温下,每天11点到下午4点间都不工作。
听他说那话,我都没有力气笑了。
你咋不早说呢,兄弟…… 这顿饭我们吃了近两个小时。
Brian仍然处于不佳状态。
接着我们去了一个有水库的地方,看到那一湖水,钓鱼的娃,岸边的蜻蜓……感觉还是有水的地方好。
现在你要问我人倒下前在想什么,我可以很真实地告诉你,那时我想到的就是如何坚持住,不要倒下,倒下可能就完了,而且就这样完了太窝囊…… (/u/jins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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