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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赵路编辑:段歆涔校对:王心怡E-mail押lzhao@ 国际 2014年8月18日星期一Tel(押010)625806173 “在某种程度上,这场竞赛最终只有一名获胜者。
我们看得见市场的变化,看得见学术界想要公开分享,现在局势正在向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转变。
科学线人 全球科技政策新闻与解析 基孔肯雅病为美带来新挑战 《自然》对一部分经常访问社交媒体的学术界人士进行的 在线活动进行了详细调查。
图片来源:《自然》 “看好”,还是“唱衰”? 学术社交网络前途未卜 2011
年,尼日利亚微生物学博士EmmanuelNnaemekaNnadi想对一些病原真菌进行基因序列分析,但缺乏相应技术与设备的他需要外界援助。
为此,他把注意力转向了一个免费的学术社交网站ResearchGate,然后发了几封邮件。
当他收到意大利遗传学家OrazioRomeo的回信后,一项国际合作就此诞生。
在过去三年里,两位科学家联手展开非洲病原真菌的研究。
“这是一项很有成效的合作。
”Nnadi说。
IjadMadisch表示这个故事只是ResearchGate的成功合作案例之一,6年前,他与另外两位朋友共同建立了该网站。
ResearchGate就像是学术圈的“脸谱网”或“邻客音”,会员可以在此创建个人档、共享论文、下载资料以及进行科研交流。
Madisch表示,已有超过450万名研究人员在该网站注册。
他有一个宏伟的设想:把ResearchGate建成全球科学家参与合作交流、同行评议、分享研究成果,甚至是上传一些原始数据的关键平台。
去年6月,ResearchGate曾宣称已获得3500万美元的投资担保。
而几年前,建立一个庞大的“科学圈脸谱网”的尝试却曾屡遭失败,如SciLinks、Epernicus、2collab等网站都是早期的尝试者。
今天,ResearchGate只是像病毒一样蔓延开来的若干学术社交网的其中之
一。
其竞争对手Academia.edu称,该网站已拥有1100万用户。
“我们的目标是自上而下重塑科学出版业。
”该公司首席执行官RichardPrice说。
而另一家位于英国伦敦的Mendeley网站也表示,他们已拥有310万科学界用户,该公司已在2013年被全球出版界巨头爱思唯尔以7600万美元的价格收购。
撇开当前科学类社交网站已经取得的成绩不谈,现在还远不清楚这些网站有多少用户在进行富有成效的交流,有多少只是由一闪而过的好奇心所驱动,或又有多少用户只是为免费获取其他用户分享的论文在使用这些网络。
为了探寻到背后的真相,今年5月,《自然》 杂志给数以万计的研究人员发送了调查问卷,以了解他们对社交网络以及其他一些常用的文件托管或搜索服务的使用情况,并收到来自95个国家的3500多个回函。
分析结果肯定了ResearchGate在科学圈内确实拥有较高知名度。
超过88%的受访科学家和工程师表示,他们知道这个网站———甚至比知道谷歌和推特的比例还高一点。
但只有不到50%的受访者表示他们会经常浏览该网站,其中该网站接近29%的活跃用户表示他们是在过去一年中在该网进行的注册。
美国华盛顿大学进化生物学家BillieSwalla表示自己和大多数同事都是ResearchGate的注册用户,在那里她可以比追踪其他海洋生物杂志更容易获取到最新的相关研究成果的信息。
“在过去几个月,我认为应该阅读的每一篇重要论文都来自ResearchGate。
”Swalla表示她会把自己在该网站的“RG得分”与其他人的得分作比较,这些分数代表着在该网站的活跃程度。
推销战术的“崩溃” 一些科学家则对这个过于触及人性本能的网站感到恼火,因为它经常会自动发送一些邮件作为“幌子”来诱导他们加入该网站。
在《自然》的调查中,ResearchGate的35%的活跃用户表示他们是因为收到该网站的邮件才成为其用户。
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计算机学家LarsArvestad就受够了这种推销战术。
“我认为这是一种拙劣的推销手段。
”他说。
该网站的一些注册档案背后其实并没有真正的用户,这些档案完全是通过搜索一些研究人员的作者单位、出版记录以及从周围网络上获取PDF文档后自动生成的。
这种操作方式惹恼了很多科研人员。
面对指责和抱怨,Madisch的表现非常镇定,他表示这些页面并没有被纳入网站真实用户中充数。
而Academia.edu知晓率则较低。
调查中只有29%的科学家知道该网站,5%的受访者表示会经常访问。
但它也有自己的“粉丝”,德国基斯塔沿 海研究所气候学家HansvonStorch就是其中之
一,他不仅在该网站分享自己的论文,还上传个人访谈、书评以及讲座内容。
Price称Academia.edu比ResearchGate拥有更大的网站流量,因为它对每个人都是开放的。
Mendeley网站共同发起人JanReichelt表示,高用户流量并不能说明什么。
在《自然》调查中,Mendeley的知晓率为48%,经常访问的人达到8%。
“我们已经不把那些‘虚指标’作为关键数字来考量了。
”他说“,因为这些数字并不能说明科学社交网站活动的质量。
” 为了估量这些网站的使用质量,《自然》访问了一些活跃分子在科学类社交网站上的活动内容。
用户选择最多的答案是想维持一个账号以便有人想和自己取得联系———这暗示了很多研究者把他们的账号当作一种提升职业存在感的网络渠道。
其他的选择包括上传论文、寻找评议同行、寻找推荐的研究论文等。
文章,快到这里来! 夏威夷大学生态学家LauraWarman表示自己曾上传论文到Academia.edu来跟踪它们被下载的频次、地点和时间。
“让人困惑的一点是,大多数被下载的论文并不是引用率最高的文章。
”她说。
Price说,已有300万篇文章被上传到Academia.edu,Madisch称通过ResearchGate可以获取到1400万篇稿件。
宾夕法尼亚州州立大学和胡弗汉顿大学的两位计算机学家MadianKhabsa和MikeThelwall表示,截至今年8月,2012年发表的约1/4的分子生物学论文都可以通过ResearchGate获取到。
而去年一份欧盟委员会的研究也发现,2008年至2011年发表的生物学论文一开始只有18%可以免费获取,而到2013年4月有57%的文章都可以在网上免费阅读。
这说明很多网站可以轻易获取到论文。
出版商担心这些网站可能会变成非法获得论文的公共利器。
2013年底,爱思唯尔根据美国 《数字千年版权法》向Academia.edu等网站发送了3000条通知,要求他们删除其拥有版权的部分论文,却引发网站用户的强烈抗议。
一个收到撤销通知的研究人员告诉《自然》“:我们只是想在版权法的雷达探测范围低空飞行,希望不要被出版商注意到而已。
” 公开分享是目的 大型社交网络还在通过获取其他已发表的内容扰乱现有的研究生态。
今年3月,ResearchGate启动了一项叫作“公开评议”的专栏,鼓励用户上传对现有出版物的深度批评。
Madisch表示,该网站用户已经上传了超过1万条的评论。
而Price也打算在Academia.edu上启动一项已发表文章的同行评议专栏。
一些人对这些做法存有异议,一些人则会好奇,研究人员为何会把他们的资料和评论储存在这些新型社交媒体上,而不是网上别的地方———比如他们的个人网页、高校资料库或是一些资料储存网站。
对于Madisch来说,答案在于社交网站的“网络”效应。
“在ResearchGate,你会接触到那些科学界的大牛。
” 但密歇根州州立大学计算机学家TitusBrown考虑的则是该网站的商业规划:“我担心的是ResearchGate可能会在某种程度上利用他们的信息来盈利,或者被一些想要这么做的人所收购。
”Madisch称ResearchGate不会出售用户资料,该公司已像Academia.edu一样,通过在网站发布一些招聘广告盈利。
未来他希望可以开拓实验室服务和产品方面的市场,使企业研究人员与学术界相互联系。
“我想在某种程度上,这场竞赛最终只有一名获胜者。
”Madisch说。
一些分析人士认为,尽管这些网站拥有上千万的用户,但是这些社交学术网站还没有证明其自身存在的核心价值。
但Price认为,这些网站仍处于不可忽视的前沿区域“,我们看得见市场的变化,看得见学术界想要公开分享,现在局势正在向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转变。
” (冯丽妃) 理智抓住“救命稻草” ———《自然》撰文分析埃博拉试验疗法的益处和风险 世界卫生组织(WHO)近日表示,在目前西非暴发的埃博拉疫情中使用未经批准的试验性药物合乎医学伦理。
《自然》撰文分析了采用试验药物治疗的优势和风险。
治疗埃博拉病毒的疫苗和药物有哪些?一些疫苗正在开发中,但都没有进行充分的人体试验。
除了由加州圣地亚哥市马普生物制药公司生产的药物ZMapp,另一种由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本拿比市制药商Tekmira生产的药物TKM-Ebola也被纳入考虑范围。
与此同时,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生物制药公司Profectus正在研发埃博拉疫苗———属于美国政府资助项目的一部分。
WHO表示还希望调查被埃博拉病毒感染的幸存者的血清,因为其中包含高浓度的抵御病毒的抗体。
这些疫苗和药物有效吗?尽管两位接受ZMapp治疗的美国医务工作者似乎有康复迹象,但无法弄清这是药物本身的作用还是由于良好的医疗条件或其他治疗措施。
医生向一名病人体内注射了来自埃博拉康复者的血液,这将为其提供抗击感染的抗体。
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大学医学中心传染病医生AmeshAdalja说:“很多人因为ZMapp而倍感兴奋,但目前没有证据证实ZMapp确实有效。
”一名感染埃博拉病毒的西班牙传教士曾接受ZMapp治疗,但仍不治身亡。
一种由水泡性口炎病毒(VSV)制成的疫苗(Profectus疫苗的改良版本)曾在2005年挽救过感染埃博拉病毒的猴子的生命,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而目前只有健康人群服用过TKM-Ebola。
这些药物和疫苗安全吗?由于只有极少数人服用过这些药物,因此这是另一个未知数。
ZMapp包含免疫蛋白的混合物———被称作单克隆抗体,这种抗体已经用于治疗癌症和关节炎等疾病,并会产 生类似过敏反应的副作用,例如皮疹、发烧、恶心反胃、腹泻、呕吐和极少出现的危及生命的休克。
与此同时,健康人注射VSV疫苗后并未出现严重副作用。
在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出于安全考虑于7月叫停TKM-Ebola试验前,一些健康人曾服用TKM-Ebola。
据说Tekmira的药物有潜力触发一种名为细胞因子释放综合征的状况,且症状类似于注射单克隆抗体的群体。
在当前疫情大规模暴发的情况下,FDA于8月7日阐明了自己的立场:试验药物可用于埃博拉病毒感染者,但不适用于健康的志愿者。
怎样看待药物的副作用?药物的副作用非常复杂。
疫情暴发地区的卫 生工作者可能很难处理一些罕见的副作用,如果病人死于副作用将加重对医务人员的恐惧和不信任感,减缓埃博拉治疗药物和其他研究的进展。
Adalja说:“我非常担心出现《永远的园丁》中的场景,你会担心西方国家在非洲人身上做实验。
”《永远的园丁》是英国谍报小说作家JohnLeCarre写的小说,后来被拍摄成电影,讲述了一名男性发现一家位于非洲的西方公司开展秘密药物试验的故事。
Adalja说:“如果某种缺乏安全数据的药物引发了副作用,可能造成政治影响。
” 在特殊情况下使用未经测试的药物有什么先例? 2009年甲型H1N1流感疫情在全球传播, FDA批准使用了一种未经测试的抗病毒药 物———帕拉米韦。
然而,这种情况下使用的药物 通常已经在健康人身上被证明是安全的。
乔治 城大学医学中心负责人JesseGoodman说:“未 进行人体安全性测试就批准使用某种药物是很 常见的。
”这是因为很难通过某种疾病的发病过 程判断药物的副作用。
使用试验药物在伦理道德方面的障碍是什 么? 一个主要问题是,一个患有致命疾病的人 能否对采用试验性疗法作出理智的决定。
正在 和埃博拉疫情作斗争的无国界医生组织内科医 生
ArmandSprecher说:“垂死之人会不顾一切 地抓住救命稻草。
”Sprecher建议从受感染群体 而不是个人获得知情同意,以促进对研究的理 解。
Sprecher说:“很多人已经在控诉感染控制 机构的种种劣行———偷取器官、传播疾病、开展 不法研究等。
你必须用真正透明的方式开展研 究,确保没有人误解。
” 是否存在科学或医学上的弊端? 一些公共卫生专家认为,对试验药物的争 论背离了用公共卫生措施终结埃博拉疫情的初 衷。
Adalja
说:“如果人们认为应该抵制这些药 物,且不采用曾经奏效的公共卫生措施,那么疾 病将会在更广范围内传播。
” 科学家从用试验药物控制疫情中获得了哪 些经验? 专家认为,在疫情暴发时使用试验性药 物可能是检测药物有效性的最佳方法。
热带 医学医生、英国威康信托基金会负责人、 WHO
道德委员会成员之一JeremyFarrar说: “尽管我们可以从世界各地获得药物安全性 数据,但我们只能通过观察疫苗或药物是否 在埃博拉疫情严重地区发挥作用评估其有效 性。
” (段歆涔) 美国国防部的研究分支想知道,下一次蚊媒的基 孔肯雅病病毒暴发将发生在何时何地,并且该机构正 提供
15万美元研究最好的新方法。
国防部先进研究 计划局(DARPA)近日宣布了其第一个与健康相关的 “挑战项目”,它要求科学家在未来6个月中弄清该病 在美国和加勒比海地区的传播途径。
为何国防部对基孔肯雅病表现出如此浓厚的 兴趣?首先,“它确实是相当恶劣的传染病”。
将负责 该项目的DARPA生物技术办公室项目经理 MatthewHepburn说。
这种病毒能引发高烧、关节及 肌肉疼痛、头痛、恶心、疲劳和皮疹。
虽然很少致命, 但痛苦的关节肿胀能够使人无法行动,并且有时会 持续数月时间。
他提到,美国军队部署在世界各地, “我们有浓厚的兴趣保护士兵免遭感染”。
但最近,该威胁已经逼近美国国门。
曾被认为 是非洲和亚洲发展中国家的该疾病于
2007年突然 出现在法国留尼旺岛,这引发了科学界的极大关 注。
去年12月,基孔肯雅病病毒到达圣马丁岛,目 前已经使得加勒比海地区数以万计的人患病。
上个 月,美国佛罗里达州报告了4例本土感染者。
目前, 尚没有针对该疾病的疫苗。
Hepburn表示,DARPA希望能开发出卫生官 员能确定该疾病暴发的技术。
“知道正在发生的事 情是一回事,但要真正设计出反应方案,你需要知 道下次将发生什么。
”他说。
预测一次暴发将会有多 严重、将会向何处移动,以及谁是易感人群,将帮助 卫生工作者将力量集中到正确的地方,杀灭蚊虫及 其幼虫,或消除高风险地区中的潜在繁殖区。
该挑战项目是从疾控中心的一个针对流感预 测的类似项目中获得启示的。
致力于传染病力学研 究的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流行病学家
JustinLessler 提到,基孔肯雅病预测不如流感预测走得远。
但他 还表示,对于DARPA挑战项目而言,该疾病是“
个相当好的选择”。
(张章) 巴西发现新孤立部落 来自亚马逊孤立部落的一名年轻男性抱着
堆旧衣服。
图片来源:FUNAI 在巴西亚马逊流域一个偏远的边防站,一个由 24
名成员组成的孤立部落于8月不时和巴西印度 事务部(FUNAI)取得联系,这是近8周来第二个和 FUNAI联系的部落。
国际生存组织表示,新接触的 部落由男性、女性和儿童组成,有可能是为了逃离 秘鲁的暴力袭击。
这一消息还有待FUNAI的核实, FUNAI将持续公布有关最新接触的细节。
在近日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FUNAI负责人 MariaAugustaAssirati宣布,FUNAI目前正在调查 在秘鲁境内发生的针对部落居民的致命攻击。
袭击 迫使这些孤立部落向东逃离进入巴西。
Assirati说: “我们还不能确认这个猜测。
调查正在进行中,并且 我们得到了秘鲁政府的支持。
” 近几周,由于未能妥善处理第一次孤立部落联系 事件,FUNAI面临来自人类学家的批评。
当时,7名部 落成员和FUNAI的一支团队获得联系。
几天时间里, 这些12~21岁的部落成员得了流感。
在接受治疗后, 部落成员回到了森林中。
人们担心他们可能会传染部 落中的其他人。
但在新闻发布会上,巴西土著人健康 特别秘书处协调员DanielleCavalcante指出“,没有证 据表明”流感已经蔓延到部落中的其他人。
最新接触进一步验证了先前的猜想———秘鲁 的暴力袭击使许多孤立部落逃离至巴西,这让本就 囊中羞涩的FUNAI更加捉襟见肘。
FUNAI已经向 巴西政府申请额外的500美元资金以满足新接触 的部落成员的需求。
为了弄清背后的真相,FUNAI向秘鲁政府提 出了一系列关于不法活动的问题,例如毒品交易。
FUNAI官员正在分析秘鲁政府的回应。
Assirati说: “FUNAI没有公开相关信息,是为了保护那些和我 们取得联系的部落以及该地区其他部落。
” 亚马逊河上游水利部门执行理事ChrisFagan 说:“在秘鲁亚马逊地区发生了针对孤立部落的暴 力袭击的说法是有道理的。
秘鲁的禁毒运动让耕种 者、贩毒者离开安第斯山脉地区,转移到亚马逊低 地,尤其是类似上普鲁斯国家公园这样的受保护地 区。
”2004年,Fagan曾不知不觉走进该公园内一处 古柯处理营地。
Fagan补充说:“从那时以来,处理者 已经转移到公园更偏僻的角落。
不幸的是,这里正 是孤立部落生活的地方。
” 秘鲁—巴西边境的毒品贸易带来了严重问题。
2011年,在一篇发表于《地学杂志》的论文中,Fagan 指出,原始部落和贩毒者及非法伐木者间不断加剧 的冲突导致双方都有人员伤亡。
Fagan希望秘鲁和 巴西政府都能采取有力措施。
他还认为,双方应加 强对该地区毒品交易的监控和整顿,保护部落成员 在森林中的住处。
(段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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