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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19日星期三Tel:(010)62580617 主编:赵路编辑:冯丽妃校对:傅克伟E-mail押lzhao@ INTERNATIONAL国际
3 10万美元复活天花“表亲” 加拿大一研究成果引发学界担忧 科学线人 全球科技政策新闻与解析 也门暂停霍乱疫苗接种行动 天花可谓是历史上最致命的疾病之
一。
为了消灭这种疾病,人类花费了几十年的时间,投入了数十亿美元。
然而,一个小型科学团队仅用半年时间和10万美元就可能让这个“幽灵病毒”重返人间,而且并不需要多么特殊的新知识。
这是一组加拿大研究人员在一个不同寻常且尚未发表的实验中得出的结论。
阿尔伯塔大学病毒学家DavidEvans表示,他们利用邮购的遗传碎片,重新合成出了马痘病毒———这是一种天花病毒的近亲。
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马痘是否会对人类造成伤害,但和天花一样,科学家相信这种病毒已经在自然界中绝迹了。
现在,Evans和团队轻而易举地重构了这种在1980年就宣布已被消灭的恐怖病毒的“表亲”。
对此,德国慕尼黑大学病毒专家GerdSutter表示了极度担忧:“毫无疑问,如果马痘病毒可以被制造出来,那天花病毒也可能会随时回来。
” 而Evans希望该研究———大部分工作由其助理研究员RyanNoyce完成———有助于解开有数百年历史的天花疫苗起源之谜,以便研发新的更好疫苗,甚至改善癌症疗法。
实际上,从科学角度而言,该成果算不上是个大突破。
自2002年科学家能够从零开始组装小得多的脊髓灰质炎病毒后,他们就预言有一天也能合成痘病毒。
但该研究却引发了人们的极大担忧:恐怖组织可能会使用这些现代生物技术。
然而美国马萨诸塞大学生物伦理学家NicholasEvans表示,如果考虑到历史背景,该研究可谓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证明了病毒合成的潜力。
亚利桑那大学炭疽病毒专家PaulKeim表示,该研究似乎还点燃了有关科学应被如何管理的讨论。
“复活已灭绝的天花病毒近亲极具煽动性。
时常会出现一个实验或事件触发严格审查,而该实验听上去就像当局会考虑严格管理的对象之
一。
” 并没引人注意 Evans也承认,人工合成天花病毒的研究可能是一把“双刃剑”,存在被不法分子利用的风险。
“向人们展示如何合成马痘病毒会增加这一风险吗?”他说“,可能会。
但事实是风险一直存在。
” 在2016年11月举行的一场世卫组织(WHO)天花病毒研究咨询委员会会议上,Evans与相关专家讨论了该研究。
日前,WHO发布在网站上的一份该会议报告指出,Evans的研究“不需要特殊的生物化学知识或技术,也不需要太多钱或时间”。
但它也没有吸引生物伦理学家或媒体的过多关注。
而且,与Evans团队合作的药企Tonix曾发布的相关新闻稿也未受关注。
Tonix表示希望将马痘病毒放入人用天花疫苗中,以便使目前能引起小部分人出现严重副作用的疫苗更安全。
Evans表示,它还将为研发其他疾病疫苗提供平台。
他还试图利用合成痘病毒开发癌症疫 “人工合成天花病毒的研究可能是一把“双刃剑”,存在被不法分子利用的风险。
马痘病毒图片来源:EyeofScience 苗,此疫苗能激活免疫系统攻击癌症细胞。
“我认为我们需要注意双刃剑问题,但我们也应正视该方法无与伦比的优势。
” 这种双链天花基因比脊髓灰质炎基因大30倍———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的EckardWimmer和团队在2002年从零开始合成了脊髓灰质炎病毒。
而且,马痘病毒基因的末端还有名为“终端发夹”的结构,也让重建工作充满挑战。
此外,科学家只要将脊髓灰质炎基因简单地放入适当细胞内就能产生新病毒,然而该方法不适用于痘病毒。
WHO天花咨询顾问小组主席、英国剑桥大学的GeoffreySmith表示,这让重建天花病毒更困难。
Evans正计划重新提交论文并发表,因此拒绝讨论其工作细节。
但WHO报告称,该团队从德国一个合成DNA商业公司Geneart购买了重叠的DNA片段,每个约有3万碱基对。
研究人员将这些材料缝合成一个包含21.2万碱基对的马痘病毒基因。
他们将该基因放入感染了不同天花病毒的细胞中,使其开始感染马痘病毒。
结果显示,马痘病毒出现了预测的基因序列。
Evans表示,《自然—通讯》和《科学》杂志都拒绝了这篇论文。
但《科学》杂志编辑CarolineAsh表示,这篇论文并非正式提交给了该杂志,但询问了出版问题,并给了Tonix的新闻稿。
Ash回复Evans:“在确认了技术成果后,我们最终认为你的论文没有为《科学》的读者提供足够的生物学新知识,以消除对该论文的行政禁令。
” 为了避免违背国际惯例,Evans表示,“他提供了足够信息以便专业人士重复其实验,但没有详细的细节方案”。
过敏症和传染病国家研究所病毒学家PeterJahrling表示,该论文应当被发表。
“不仅因为新颖,还因为很重要。
”他说。
监管体系 WHO条例和许多国家政策都禁止制造天花病毒。
实验室也不允许制造超过20%的天花病毒基因,而且,制造和售卖DNA片段的公司也应自发进行登记,以避免顾客订购某些病毒材料,除非他们有正当理由。
但Keim表示,控制全世界所有生产核酸的公司不太可能。
“我们很多年前就意识到管理这些活动根本不可能。
”他说。
Keim指出,目前有专门针对希望复活病毒的研究者的国际许可证制度。
美国目前的条例则要求联邦经费资助的研究人员要进行“生成或重组根除或灭绝对象”实验,需要接受特殊审查和风险评估。
这些对象被列入了一个管理名单,其中包括天花,但没有马痘,因为后者本身不被认为是一种危险病毒。
但弗吉尼亚州乔治·梅森大学生化防御专家GregoryKoblentz表示,加拿大的体系有所不同。
在这里,相关条例指出,即便研究不涉及某种特定危险病原体,但相关知识和技术仍可能构成正负两方面风险,所以该研究应该被审查。
他说:“按照这个规则,该国相关部门应该会审查马痘病毒合成过程和技术”。
不过,Evans主动与加拿大联邦政府机构就此事进行了交谈,而他的大学已经开始从安全角度考虑病原体回归所带来的影响。
Koblentz说:“就我所知,针对合成某种天花病毒所带来的更深层次的影响,政府部门并没有组织并参与对其进行系统的评审。
我并不认为这个实验应该被进行。
” 此外,生物伦理学家NicholasEvans认为新的制度应该填充到该国的科学法规中。
他说“:首先我们要讨论的是未曾在自然界中存在过的病毒,随着合成生物学的快速发展,现在某些人能够在不涉及天花病毒的前提下创造与其同样致命和传 染的病毒。
”面对这种情况,联合国应该建立信息共享机制,当研究人员计划合成与天花有关的病毒时,任何成员国有义务通知WHO。
点燃新争论 Evans的实验也许会引起一场旷日持久的 争论,即是否应摧毁这个天花“近亲”。
1980年天 花病毒根除后,世界各地的实验室同意毁掉各 自遗留的天花病毒样本,或者将样本运送到位 于亚特兰大的美国疾病控制中心(CDC)以及位 于莫斯科的俄罗斯病毒制剂研究所(俄罗斯的 样本后来被移送至新西伯利亚的国家病毒和生 物科技研究中心)。
从那以来,这些病毒样本的命运就一直是 激烈争论的焦点:“主张销毁的人”认为销毁所 有遗留病毒会使世界更安全,而“主张保留的 人”则表示将病毒保留下来并研究它,有可能帮 助世界做好对抗下一次病毒爆发的准备。
Jahrling
表示,现在马痘病毒已经被合成出 来,相关争论已经没有意义。
“你认为病毒在冰 库里或被销毁就能高枕无忧?事实并非如此。
基 因能挣脱‘牢笼’。
”他说。
德国罗伯特·科赫研究 所的AndreasNitsche也认为,Evans的研究改变 了游戏规则。
但Evans一直强调其研究的学术价值:有助 于阐明天花免疫的进化历史。
1796年英国医生 EdwardJenner最先使用了这种消除了天花的疫 苗,该疫苗本身含有活性牛痘病毒。
但也有传言 说最古老的天花疫苗包含的是马痘病毒,而且 马痘病毒基因与一些古老疫苗菌株十分类似。
这支持了天花疫苗源自马匹的传说。
Evans
希望借助马痘病毒基因弄清天花疫 苗的发展。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成功的一种疫 苗,也是现代免疫学和微生物学的基础。
但我们 还不知道它来自哪里。
” (唐一尘编译) 也门有大量人口感染霍乱,图为感染儿童躺在
首都萨那一家医院的地上。
图片来源:KHALEDABDULLAH/REUTERS 也门霍乱自4月27日暴发后已感染320199 人,并导致1742人死亡,而该国政府刚刚暂停了 抵抗此次致命疫情的疫苗请求。
100万剂来自全 球库存的疫苗已被分配,免疫接种也在7月开 始。
但现在,首批50万剂原本被运往也门的疫苗 将被运往其他风险国家。
瑞士日内瓦世卫组织(WHO)发言人Tarik Jasarevic表示“:出于政府决定,针对也门的霍乱疫 苗行动计划已被暂停。
”他还说,这一决定是在咨询 也门政府的合作伙伴之后做出的,其中包括向该国 卫生部提供咨询的WHO。
该消息在近日于日内瓦 召开的联合国救济委员会新闻发布会上首次披露。
Jasarevic指出“:在疫情背景下,口服霍乱疫苗 在被用于保护尚未感染的社区时作用非常大…… 也门现在类似的区域所剩无几。
”去年10月疫情暴 发以来,也门23个行政区中有21个出现疫情。
停止疫苗行动逆转了疫苗供给国际协调组织 上个月的一个艰难决定,该组织统一将其全部霍乱 疫苗供应量的一半船运至这个饱受战乱之苦的国 家。
也门政府曾请该组织提供350万剂疫苗。
也门 目前约有2700万人,其中一半人年龄位于20岁以 下。
但也门政府在沙特率领的联盟军的帮助下,正 在与由伊朗支持的什叶派胡塞军队作战,由于战争 正在该国部分领土肆虐,有人担心这些疫苗是否能 有效使用,以及管理疫苗是否会分散卫生工作者治 疗患者的注意力,后者是应对疫情的基石。
即便是疫苗计划的倡议者也承认,也门政府 的好选择寥寥无几。
“疫苗是个好主意。
但我还意 识
到,他们只能稳定极少量的疫苗供应,有很多 竞争上的优先者。
”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约翰斯· 霍普金斯大学布隆伯格公共卫生学院流行病学 家AndrewAzman说。
但也有人为暂停疫苗行动惋惜。
他们指出,约 有2600万也门人尚未被感染。
“保护这些人,尤其 是那些尚未被疫情波及的行政区的居民很重要。
” 也门塔伊兹市产染病医生AbdulRahimAl-Samie 说。
Al-Samie还是塔伊兹行政区卫生办公室总干 事,自从4月27日至今,那里已报告22903例霍乱 病例,并有150人死亡。
(冯维维) 有色女天文工作者遭歧视 太空假土壤科学真需要 人工模拟月球、火星和小行星表面覆盖物前景看好 JamesCarpenter只需要一些人工月球土壤,这位荷兰诺德韦克市欧空局(ESA)月球探索专家在研究一个钻头,其设计目的是猎取月球上埋藏的冰。
他所在团队近日从美国一家商业供应商那里订购了半吨粉末材料模拟月表土壤。
但最终呈现的并非该团队期待的结果。
“其物理性质的差异用肉眼也可以看到。
”Carpenter说。
Carpenter的经历突显了人工太空土壤领域一直存在的问题,即如何使土壤模拟物更一致、更可靠。
现在,一个新项目正在设法解决这一问题。
今年6月,美国宇航局(NASA)在其下属8个研究中心设立了一个科学家团队,以分析现有土壤模拟物的物理特性和可获得性。
佛罗里达州一个小行星采矿公司正在制作精确的科学粉末,以代表四类小行星的表面。
6月28日,该公司将第二批货物交给了NASA。
奥兰多中佛罗里达大学行星科学家PhilipMetzger评价说:“NASA正在尝试征服土壤模拟的‘西大荒’。
” 这样的材料旨在模拟覆盖行星和小行星表面的尘埃和碎岩的混合物。
工程师可利用这种人工土壤测试空间探索技术如钻探和漫游,并通过将太空尘埃放入3D打印机或是挤压来了解宇航员是否可以制作一些结构。
此外,科学家还利用模拟物探索诸如岩石在太空中如何风化等地质过程。
多年以来,空间机构和研究组织一直在设法制作自己的人工土壤,其来源包括火山灰和砂砾混合物、沙子和碎砖块混合物,甚至是玻璃微珠。
这导致土壤模拟物疯狂增加,目前单就月球土壤模拟物来说就超过30种。
“有很多没有 月球表面 地质学或材料过程学背景的人在创建自己的模拟物。
”阿拉巴马州NASA马歇尔太空飞行中心地质学家JenniferEdmunson说。
但没有一种人工土壤能够重现一个行星表面的所有物理和化学特征。
工程师研发的用于驱动着陆器的混合物,可能对研究月球地球化学性质没有一点价值。
图片来源:百度图片 印第安纳州诺特丹大学月球科学家CliveNeal说,研究人员往往不会关注这些限制。
“我们对它可被用于什么以及不能用于什么完全没有了解。
”他说,“如果你将它用于不正确的事情,最终得到的将是误导性的结果。
” 2010年,一个月球科学家委员会建议NASA开发一个数据库,可以让研究人员用来 对比不用模拟物的特性,并挑选出最好的模拟物加以使用。
但该机构没有资金支持这样的项目。
一个新的工作组概括了建立一个覆盖所有类型行星体的模仿物仓库需要花费多少资金。
“有希望的是,我们有能力建立这样一个仓库。
”华盛顿特区NASA太阳系探索研究虚拟研究所副主任BradBailey说。
这个仓库将包括由奥兰多小行星矿业公司“深空产业”制造的四类新行星的土壤模拟物。
NASA已经为未来两年的研究订购了5吨模拟物。
每种模拟物均基于不同种类的陨石———碳质球粒陨石,它们据认为是大块的小行星。
为了制作人工小行星尘埃,技术人员混合了各种矿物质,包括来自珠宝供应商的抛光石古铜辉石,并将这些矿物质压缩成块状,然后将其粉碎。
该公司研发部主任StephenCovey说:“我们需要做一些事情,基本上相当于数千个陨石在相当长时间内撞击一块坚硬岩石的效果。
” 深空产业今年3月向NASA交付了首批512公斤的模仿物,并在6月交付了532公斤的第二批模拟物。
NASA计划将其用于OSIRIS-REx(抵达小行星采集样本并返回地球的探测器)等任务。
在欧洲,Carpenter和同事仍在寻找最喜欢的月球土壤,但他们已经放弃了商业订购。
研究人员将需要700吨模拟物用于德国科隆ESA宇航员训练中心一个筹划的月球栖息地,他们正在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寻找目标,并已经决定碾碎附近埃菲尔地区玄武岩矿山的岩石。
(晋楠编译) 2/5的女性报告称工作时会感到不安全,21%的 人担心参加会议。
图片来源:百度图片 一项研究发现,在天文学和行星科学领域工作的有色女性科研人员在工作中经历的骚扰率更高。
一项调查表示,这些科研人员中有40%的人表示因为性别在工作场合感到不安全,其中28%的人报告称因为自己的种族而感到不安全。
日前发表于《地球物理学研究杂志:行星1》的这些发现说明了一个现象:如果一名女性属于少数族裔,她受到性骚扰或因种族带来的骚扰风险则更高。
从2011年到2015年,有色女性比白人女性或有色男性更可能出现工作场合负面经历的回忆。
这些事件包括其精神和生理能力受到质疑。
“作为一名有色人种,就我在这一领域工作以来,这是我所知道、看到且经历过的事情。
所以我对此并不吃惊。
”马里兰州美国宇航局(NASA)戈达德太空飞行中心天文学家CristinaThomas说,“我非常高兴看到有人对此作出了量化,这样其他人就能看到它。
” 这项研究的参与者从研究生到高级研究人员,它表明很多有色女性科学家所经历的负面环境对于其他性别或种族的同事来说通常非常明显。
474名参试者(其中84%的参试者为白色人种,包括男性和女性)中,有88%的人曾在其目前工作的地方听到种族歧视、性别歧视或针对一个人的性别或智力的言辞。
被调查者包括45名有色女性,她们占总体参试者比例的11%。
这一比例是美国拥有物理学学士学位的少数族裔女性比例的两倍。
该研究共同作者、华盛顿特区美国天文学委员会天文学领域女性地位部门原主席ChristinaRichey表示,这项分析是天文和行星科学领域的首个研究成果,也是科学、技术、工程和医学领域为数不多的专门了解有色女性经历的研究成果。
最新发现表明,骚扰和歧视可对个人职业决定带来严重影响。
有21%的有色男性、18%的有色女性和12%的白人女性表示,他们因为感到不安全而逃课、躲避会议或是专业活动。
(晋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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