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补生命的元气,cereal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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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今日书屋czrbcf@ 责编:张楚藩电话:23567732017年11月10日星期
补一补生命的元气 ———读李敬泽的《咏而归》 □米丽宏 李敬泽先生的随笔《咏而归》,算得上文质风流。
书中见解亮光闪闪,摄人心魄:卓异智慧的思考,轻拿稳放的语言,读来舒展通泰,从容自得,可是掩卷,又放不下,总要思虑一
二。
这本书,收录了作者近年来有关古人、古籍的短文55篇,拿着活泼调侃的腔调,去叙述历史和文化,别有风致。
笔下内容,从春秋到今日,从孔子精神到鱼,到茶,到酒,到佛经,一路迤逦而下,浪卷风云。
如由《诗经》而感的《鸟叫一两声》,读《论语》所得的《中国精神的关键时刻》,而《东京梦华录》里“孟元老”的冷漠书写,几乎令他恼怒。
至于孔门弟子、孟子、屈原、杜甫、张岱、郑板桥……纵横写来,好似一个书者与知己故交在春风郊游中携手漫谈,满纸肝胆互见的直言、诤言与肺腑之言。
文字,情怀,都舒展洒脱,气象万千。
“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这段话,源自《论语》,讲的是孔子跟他的弟子们闲坐,孔子说:“各言其志。
”弟子们便各说各的,志向都很远大。
最后,曾点说 了他的志向:“现在是暮春时节,我只希望能和五六个朋友,带着六七个小童子,到沂水沐浴。
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歌而回。
” 曾点话中的生之“趣”,正是最美的活法,是人在精神上真正的风采、风姿以及活泼、自由的风貌;这亦是作者李敬泽所欣赏和向往的。
书名《咏而归》,便由此而来。
既为“咏”,所咏者,古人之志,古人之书,自春秋以降的中国传统;归,是归家,是去向可归之处。
一个人活在世上,如何安顿好自己,是十分要紧的。
身之归处,“家”;心之归处呢?吾谁与归呢? 杜甫的“归处”,原本是“再使风俗淳”,无以实现,只好寄放于诗;郑板桥,在湿淋淋的墨竹里,稳稳安放一颗心于“清风静响”;张岱的心,曾寄于深深庭院、一世界的热闹,然而,最终是文字;他在文字里注视他的城郭人民、失去的一切,最后只发出一声轻叹。
心有归处,方能安顿自己;安顿下来,方得自在。
在《鸟叫一两声》中,作者说,“吟出那些诗篇的人们,他们曾经真实地活着,看山就 是山,看水就是水,看美人就是美人,看了美人睡不着也不会说是心忧天下,等真要为国出征的时候,他们就尽他们的责,提起弓箭去战斗、去死———那是一种不曾被各种各样大话浮辞所蒙蔽的人生。
” 真是自在自得,爽朗干净得可爱。
这种自得之趣,现实中的作者也有,在《鱼与剑》里,他说:“本不甚喜吃鱼,但酒席上来了清蒸白鱼,必得再要一份,眼前的这份自己吃,再来的那份大家吃,人皆嘲我,而我独乐。
”乐在自得,自在,同样是爽朗的人格啊。
可是当下,我们更多的,是被时代潮流裹挟,欲望当前,精神退后,心灵麻木,人格萎缩,无底线,无趣味,无尊严,无信仰,对生命生活少了从心而发的欣赏;好似木乃伊一样无趣地行走。
我们缺了一颗诗心,更缺了那种丰美、润泽的精神元气。
那种天道真义,形而上超越精神的宏肆之音,正从我们的体内渐渐流失。
而李敬泽先生,则充满怀恋地忆起: 公元前489年,在那片阴霾的 荒野上,孔子庄严地说:真理就是真理,生命的意义就在于对真理之道的认识和践行。
“大寒既至,霜雪既降,吾是以知松柏之茂也”。
这话虽非黄钟大吕,却让人从此知道:一个人,除了现世的成功喜乐之外,还有失败、穷困和软弱所不能侵蚀的精神尊严。
仅凭此,他便当得起“圣人”的名号;而我们都是子贡,不知天之高地之厚。
因为,我们对生命的理解简直粗陋虚浮:如果真理不能兑现为现世的成功,真理就一钱不值。
李敬泽在“跋”中坦言:此书的目的,“不外乎引古人之精神,接通此时之人的心与眼,使心有所安,使眼有所归”。
这就对了。
这个智慧的书写者,见识亦有,思考亦有,格调亦有,宏旨亦有,他怎么肯将笔锋止于趣味?他风趣的文字中,其实有着静穆的审视。
他想撬动一些什么,树立一些什么,使世道人心有所灵醒。
他一定希望,以自己的笔发力,为这个世界的芸芸众生,增补一些丰沛的生命元气。
阶梯资料图片 与诗词谈一场“恋爱” □杨方 年轻的时候就喜欢“亲近”诗词,那个时候与诗词“恋爱”、附庸风雅是许多年轻人的时尚标签。
如今,《中国诗词大会》《中华好诗词》《向上吧!诗词》,随着各地电视台这些文化节目对古典诗词的普及与浸润,让我再一次着实领略了清流般的文化气韵和传统诗词之美。
但也有许多不喜欢诗词的人会发出不同的甚至鄙视和不屑的声音,“读诗词有什么用?”“诗词能当饭吃?”这些声音曾一度让许多热爱诗词的人没有自信,感到很孤独很羞愧。
最近读《民国风度》一书,其中,《叶嘉莹:一生与诗词“恋爱”的美丽女人》中叶嘉莹先生以她毕生的实践回答了这个问题。
叶嘉莹说,我们国家是富裕了,经济上也改善了很多,人心反而变得不像原先那么单纯了。
她认为,古典诗词是我们救赎的力量。
诗词里面有高洁的精神世界,自己要做的就是“打开一扇门,把不懂诗的人接引到里面来”,让年轻人认识到人生、感情、心念之间有这么美好的东西。
叶先生是国学大师里讲诗词的“一把手”,有人把旁听叶嘉莹的诗词课比作“偷吃仙丹”。
诗人席慕蓉、作家白先勇像两个“追星族”,非常羡慕做叶嘉莹老师的学生。
听过叶先生课的人,没有不受 到感动和影响的。
《民国风度》里这样记载:加拿大的实业家蔡章阁,只听过她一次讲演,就愿意出资为她建设研究所大楼。
南开大学为她兴建迦陵学舍,又有很多人慷慨解囊。
澳门的实业家沈秉和决定做“略带诗意”的资本家,将自己比作叶先生的“小小书童”。
第一次听叶嘉莹讲课时,他对南开大学的学生说,这可是“梅兰芳的戏”。
诗词的美好居然能够感动“资本家”,从此开始“略带诗意” 地赚钱,让许多人感悟到,生活不只是赚钱,还有诗和远方。
诗词会让生活更美好,这也许是诗词最能“感觉”出的一点用途。
叶嘉莹先生一生都在“与诗词恋爱”。
庆幸的是,我年轻的时候也非常痴迷,我会把喜欢的诗词用心谱上我熟悉的音乐唱出来,直到现在仍然与诗词“恋爱”着,我感到很幸福很开心。
忽然又想起《叶嘉莹,一生与诗词“恋爱”的美丽女人》中的一个细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有一次叶嘉莹先生探亲,在火车上看见一位年轻人拿着本《唐诗三百首》,高兴得不得了。
八十年代初正是我的青春时期,当时我也曾时常随身带着一本《唐诗三百首》。
而现在,我多么希望正值青春年少的儿子也会像当初的我那样,至少在年轻的时候与诗词谈一场缠绵悱恻的“恋爱”。
日本著名作家川端康成的年谱非常令人伤感:2岁丧父、3岁丧母、7岁失去祖母、10岁失去胞姐、15岁与祖父死别,15岁便成为一个孤儿。
精神分析学派认为,人的个性核心是由8岁至12岁的生活环境决定的。
川端自幼形成了感伤与孤独的性格,这种内心的痛苦与悲哀成为后来川端康成的文学底色。
69岁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也无法安慰川端,73岁的川端康成最终以口含煤气管的自杀方式离开了人世,没有留下任何遗书。
川端康成的成名作是短篇小说《伊豆的舞女》,这篇小说的由来还有个故事。
川端少年时写出了《招魂节一景》初稿,当时文坛的知名人士菊池宽读了此文,对这位晚辈佩服不已,就像大唐贺知章读到晚辈李白的《蜀道难》大呼“谪仙人”一样。
菊池宽把川端康成作为大作家予以郑重接待,令年轻的川端受宠若惊。
当川端表示要与一个16岁的姑娘结婚时,菊池宽不但没有制止这种早婚,还主动提出把洋 樱花般的伊豆舞女 □李春辉 行中的家屋借给川端,每个月再提供50元生活费。
这种父亲般的关爱,真令人感动。
此后,情节出现了逆转,菊池宽失去了洋行的工作,他用一封信取消了借房一年的承诺,雪上加霜的是川端的未婚妻也取消了婚约。
失恋的沉重打击,让川端康成持续抑郁了很多年。
19岁的川端康成为了摆脱失恋的痛苦,徒步去伊豆旅行,途中邂逅了一个13岁的小舞女,他的心中满是柔情。
关于小舞女的美好回忆被写在了《伊豆的舞女》中,这篇自传体小说发表于1926年,它被多次搬上银幕,日本几代著名女星田中绢代、美空云雀、吉永小百合、山口百惠都先后扮演过伊豆舞女。
《伊豆的舞女》讲20岁的“我”在伊豆旅行的途中,遇到了一队乡村巡回演出 的艺人,并与之结伴同行。
“我”被艺人队伍中充满古典韵味、纯真善良的小舞女熏子深深吸引。
当“我”在男女公共浴场看到熏子裸露着少女纯洁的肉体,欢叫着朝他迎面跑来时,从熏子那天真无邪的神态中,感到了无限的宽慰。
“我”发现她还是个孩子。
熏子在两人的交往中,也渐渐生出真情。
可是两人也只能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
几天后,“我”旅费耗尽,不得不与小舞女告别,独自乘船回东京。
在船舱,“我”在枕头上大哭起来。
小舞女熏子虽然只有14岁,因为化了妆,乍一看被“我”误以为是成年人,可在公共浴场“我”见到了小舞女童稚的身躯和活泼可爱的另一面。
邱雅芬评论道:“这缕淡淡的哀怨、孤独的情思与舞女含苞待 放的裸体的美丽交互辉映,为《伊豆的舞女》增添了无尽典雅的传统氛围。
”小舞女的形象是立体丰满的,如同一颗经过仔细琢磨的钻石。
川端的小说中女子形象总是塑造得比男子形象成功,我能如数家珍地列出川端塑造的一系列女子形象,而那些男主人公的形象往往略显模糊。
《伊豆的舞女》中“我”与小舞女始终没有互相表达爱慕之情,没有山盟海誓,没有肝肠寸断,爱得那么含蓄,那么无助,那么忧伤。
主人公“我”在与小舞女分手后大哭,他觉得这一别就是永别。
“我”社会地位较高,舞女则处于社会最底层,两个地位悬殊的人相爱通常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灰姑娘的故事只是童话故事而已。
每次读《伊豆的舞女》,总能感受到日本国特有的哀愁,如同欣赏绚烂绽放的日本樱花,樱花幽香艳丽,却又美得如此短暂,一转身,樱花雨便纷纷落下———那感动我们的美已经不复存在了。
读书 三境 □盘发 读书有三境:环境、心境和禅境。
读书人尚雅,特看重读书环境。
明人吴从先说“:读书宜楼,其快有五:无剥啄之惊讶,一快也;可远眺,二快也;无湿气漫床,三快也;木 末竹颠乌鸟交语,四快也;去霞高檐,五快也。
”这吴君还嫌不够畅快,索性又主张到山中小径去读书,且还要“山上须泉,径中须竹,读书不可无酒,谈禅不可无美人。
”《(小窗自记》)照此读书法,又是居楼啦,又是上山拉,还得有泉有竹有酒有美人,浪漫倒是浪漫,却非我辈读书人所能奢求所应奢望的。
实际上,只要养成读书的习惯,又何必太苛求读书的环境。
对读书人而言,禁止他读书是一种折磨,对一个不要读书的人来说,强迫他读书也是一种折磨。
真正的爱书者,一年四季都在读书“:读经宜 冬,其神专也;读史宜夏,其时久也;读诸子宜秋,其致别也(致别,景致丰富义);读诸集宜春,其机畅也。
”(清张潮《幽梦影》)经史子集是古人对书籍的划分,正好与四季相配合。
现实生活中,不少人发牢骚说没有读书的环境,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是没有读书的心境啊。
关于读书的心境,通常与读书者的年龄、阅历、志趣和气质密切相关。
“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
”(同上书)这“窥”“望”“玩”三字是何等地传神,足以显示出读书因阅历之深浅而所得有深浅。
至于“禅境”,这里只是借用而已。
真正入“禅境”者,还要读什么书?真正的书是天地间的一点神明、三分精神,达“禅境”者,早已生活在精神之中,举目皆书也;尚有分别者,如何能称之为“禅”?
读书之“禅境”,一者谓“闭门即是深山,读书随处静土”,环境随心境而转也,有读书之心境就有读书之环境;二者谓读者与读物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有交通感应共鸣的效果,当然,这对读者和读物的要求都很高,都必须有一定的境界;三者谓超越“迹求”,超越“有弦”,善读无字之书耳。
梦想有一本书 □何柏源 孩提时代,也许是由于家乡里水交通闭塞,限制了我的视野及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在我读了几年书,具有了阅读能力之后,我发现,书籍对我有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它里面有古今中外许多故事,许多我闻所未闻的知识,就像神话故事中说的,它是一个藏在深山里的魔窟宝藏。
可是,在我的童年,也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最缺的不仅是食物,还有书籍。
“墟心”(当地人对位于墟镇中部菜市场的俗称)有租书摊,出租的全是小人书。
通常一本小人书分钉成2—3册,每册租一天1分钱。
这样,要看完整本小人书就得3分钱,对于没钱的孩子来说,往往是可望而不可即。
在我偶尔得到一些零钱时,首选的消费方式是租书看。
那些小人书,由于经历许多人的手的抚摸,也由于时光对纸质的氧化,书页大都已发黄变脆,经常会缺页。
但不管怎么说,它依然是我的最爱。
有时,家里的大人因事去广州,或去别的地方,我不止一次梦到,他们回来时,从行李袋中拿出一本书送给我。
我往往会因为激动而从梦中惊醒。
可是这样的梦想,记忆中从未变成现实。
大人出外归来,即使带回“手信”,也不是书,而只是一些食物。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这很合乎常理。
“民以食为天”,在食物短缺的年代,首先要考虑的,是生存。
有一个下午,记不清是什么原因,学校很早就放学了。
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地乱逛,在“谷地”附近,我意外地发现那里多了一间图书室。
从窗口往里看,里面有两三排书架,上面摆放着许多杂志、书籍。
因为当时的社会有许多规章和制约,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知道像我这样的“野孩子”能否进入。
我在门口附近徘徊,不敢贸然进去。
后来,我看见有些年龄与我相仿的孩子进去了,好像没有受到制止或驱赶。
于是我也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进去了,果然没有人干涉我。
我发现,阅览室有一位20多岁的大哥哥在管理,在他整理架上的书籍时,我发现他一条腿是有残疾的。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对人很和善。
他允许我在那里看书,我已经非常感激。
木架上摆放的基本是斜着放的杂志,大约有10来种。
我还发现有一个小一点的柜子,立着放了许多书,站在柜前,只看见书脊。
我问管理员大哥哥,可以将书借走吗?因为我的阅读速度很慢,一本书要许多天才能读完。
大哥哥很和善地说,可以,但每次只可以借一本,要登记一下,读完后交还。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上竟然有这等好事。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书好看,什么书不好看,既然只可以借一本,我当然是选厚一点的。
于是我选了一本《北极风情画》。
我以为是介绍北极地方离奇的风光、地理和动物的。
大哥哥拿出一个登记本,让我在上面登记,而他也并不很认真地“监视”我登记了什么,一种非常信 任的态度。
内心很狡猾的我当时就想,既不需要证件(而我根本什么证件都没有),也不需任何证明,倘若用假名,实在是很容易将书骗走。
但是由于大哥哥的宽容和友善,使我感到不应该欺骗他。
我登记好了,他看了一下登记的书名和书籍一致,他说:“可以了,你拿走吧。
” 就这样,我得到了一本书,一本没有规定交还期限的书。
回到家一看,这本书其实包含了《北极风情画》和《塔里的女人》两本书。
没想到,这本书是那样深深地吸引着我。
它不是讲北极风光、地理和动物的。
《北极风情画》讲一个韩国人,1932年时成了我国东北抗日名将苏炳文部下一名军官,后来战事失利,随部队后撤到俄国西伯利亚北部的托姆斯克,在那里的种种经历,当中穿插着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塔里的女人》中的女主角是上世纪20年代南京某女子大学的校花黎薇,是关于她的一个令人肝肠寸断的爱情悲剧。
我在别的文章里多次提到,这两本书对我日后爱上文学,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可以说,它们是我刚开始认识这个世界时的启蒙读本。
由于我太爱这本书了,因此产生了长时间占有它的欲望。
我想,反正在登记时,既无写学校名称,也无写地址,那位大哥哥是无法寻到我的。
于是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到图书室去,甚至不敢从它旁边走过,我担心大哥哥看见我时,会催我还书。
直到一年多以后,我偶然从那间图书室旁经过,我发现图书室已不复存在:它的门锁着,“图书室”的牌子没了,从窗口往里看,书架书籍刊物亦已不知去向。
空余一间积满灰尘的屋子。
自然,那位大哥哥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这使我内心非常惆怅。
世事沧桑,在后来的几十年,我的人生道路曲折而多变。
当初借来的那本书,也早已不知所终了。
上世纪90年代后期,有一次我去逛广州书市,猛然看见1995年由花城出版社再版的《北极风情画》和《塔里的女人》,同样是两部长篇印成一本书。
我立即将它买了下来。
只见书的勒口上印着:《塔里的女人》和《北极风情画》曾如风潮狂卷,令万千青年洒泪,迄今仍脍炙人口。
———(台湾)《联合文学》《北极风情画》《塔里的女人》二书更风靡一时,在海内外为中国新文学第一畅销书,多年后各销百数十版次,历久不衰。
———(台湾)黎明文化事业公司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非常怀念当年管理里水图书室的那位大哥哥。
我想,于今他应该是年近八旬的老人了。
我多么希望能再见他一面,当面道一声谢谢!在我的读书笔记里,记下过这样一句箴言:一个人的成就,不是以金钱衡量,而是一生中,你善待过多少人,有多少人怀念你……人生的账簿,记录爱与不爱,两数相加,就是成就。
母亲与书 □刘希 回到家,我发现书桌上又多了一本书,叫《做最好的自己》。
我问妈:“您又买书啦。
”她说:“是呀,散步经过书店,就买了这本书。
”然后她眉飞色舞地说:“这本书是关于为人处世的,写得非常好,我看了几页,心情就大好了,心胸也开阔了。
” “你今天心情不好?”我好奇地问。
“是呀,今天在牌场,遇见了一件不痛快的事。
半年前,我曾当面说一个牌友笨,没想到他还记在心上,今天他把这事拿出来说,说我这人太精明,喜欢逞能。
也许当时是我说话太直接了,没考虑到他的感受,为人处世是一门大学问呢,我还得买点书好好学习。
” 母亲有个习惯,但凡遇到不开心的事或者不顺心的事,都会跑到书店里买本书回来读,这与我不开心时购物吃零食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是,母亲这种发泄与释怀的方式,是最节约成本,效果是最好的。
每每看到母亲抱着一本书回来,我就知道她遇到了不痛快的事,但隔一两天,就见她心情开朗地生活。
母亲常说:“读一本好书,就像和一个高兴的人说话。
”读着读着,你就会心情畅快,对一些不理解的事,也渐渐地接受和认同了。
像这次,那位大叔肯定是伤了母亲的心,但是她通过读书知道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痛,那个“笨”字肯定是那个大叔的心头隐痛,所以他才会这 么耿耿于怀。
母亲直言有错在先,别人说她也不为过。
这一下子,母亲就想开了。
小时候,家里经济状况不好,父母总是吵架,母亲和奶奶、姑姑、大妈也总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个不休。
因而,母亲买书的频率很高,我们家的柜子里隔三岔五便增加一本书。
我当时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母亲这样爱读书,我也要成为她这样的人。
在母亲的潜移默化下,我也爱上读书。
但后来我上了初中才知道,母亲爱书,并不是单纯地爱读书,她是想从书中学习做人的道理和方法,增加自己为人处事的能力。
她的书,许多与家庭有关,前些年,她买了《不抱怨的世界》《方与圆》,通过对这些书的学习,母亲渐渐收敛了锋芒毕露的个性,与家人和谐相处。
我高考那年,她买了《等你在清华》,学习了很多有用的经验,然后教导我怎样才能获得事半功倍的学习方法。
后来,我上大学后,母亲赋闲在家很闷,她便买了编织类的书,一点点跟着学,后来又买来《市场营销》的书,将编织好的成品拿出去卖,贴补家用。
书,丰富了母亲的生活,增长了母亲的见识,扩展了母亲的胸襟。
书,更像是母亲的良师益友,为母亲“排忧解惑”。
我愿母亲永远徜徉在浩瀚书海中,尽情地享受好书带给我们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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