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斋艺话紫竹斋艺话,怎样写毛笔字如何练好基本功视频

毛笔字 5
2艺谭/综合 ·中国艺术报 2013年3月25日第186期 ●在北京饭店开会,张飙招笔者出场,说山西电视台正在制作清代书法家傅山专辑,欲午休时采访笔者。
问采访内容,答曰“没有定题,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当时忽地想到的是“侠义”二字。
午餐后刚回房间,身后跟进来山西电视台四位小青年。
因下午笔者还要开会,坐定立即开说,说的就是傅山侠义事。
傅山人生坎坷传奇,绕得其人一周,处处成观,而且皆有卓然可道者。
窃以为,书法家傅山、医家傅山、诗家傅山等,早为识者反复说道,若以“侠义”二事作一特写,补缀于后,说一说“豪侠傅山”,或可从另一个角度映衬傅山人格之光辉。
据《原李耳载》记,晋府有一乐伎,名秀云,字明霞,乃晋府乐长,又书艺出色,尤工小楷,善画兰,才情佳善,声容冠绝一时。
秀云操琴,最爱演奏《汉宫秋》。
闻其献艺者,皆称绝调。
秀云还能以琵琶弹《普唵咒》,闻者莫不入神叹妙。
秀云虽在乐籍,却不轻浮,性喜清雅,凡宗藩臣贾,纨绔子弟,皆不留意,而多与文人学士交游。
后来秀云为轻薄子所迷惑,轻信谎言,倾囊相委,许久,方知受骗,最终抑郁而逝。
逝后,平日交游过的文人学士都因人言可畏,俱掉头冷去,拒绝援手助殓,致使淹殡积岁,惨闻乡里。
傅山正当中年,与乐伎秀云并无深交,知其才艺非凡,素有所重,此时外出归来,听人议论弱女子悲惨遭遇以及逝后竟然无人助殓而淹殡积岁的消息,遂不惧流言闲语,挺身而出,认为“名妓失路,与名士落魄,赍志没齿,无异也!吾何惜埋香一抔土乎?”于是设旛旐,陈冥器,张鼓乐,召僧尼导引郊外,与一些词客好友酹酒赋诗,像对待文朋艺友一样殡葬了秀云。
料是悲情难耐,傅山更作顶针诗十四首,前后相承,寄托哀思。
首章云:“芳魂栩栩自仙游,走马章台满目愁。
疎雨细风清夜永,可怜一曲《汉宫秋》”,“《汉宫秋》是古琴文,几个知音坐上闻。
流水不逢鍾子辈,当垆谁识卓文君”,又“小 紫竹斋艺话(八十二) □林岫 楼尘土暗窗纱,不见楼头解语花。
碁冷文楸香冷篆,床头横着旧琵琶”,“琵琶掩抑不堪听,司马江头涕泪零。
老大只教癯骨在,何须粉白与螺青”等,晋人多为传诵,无不感叹傅山怜才惜玉,颇有“悯恻买骏”的古风。
仁义当前,以个人声誉利益言之,天下事有当为与不当为者。
助殓治丧,施以仁义,本属当为,然而世俗以为救助乐伎,牵扯风化,此事属于不当为者。
傅山呢,认为殓葬乐妓,免除“淹殡积岁”,给死者以应有的尊重,是仁义之举,故明知“不当为”而勇敢为之,啸世摒俗,确实胆大妄为。
独天下人不敢为而孤身奋力全仁全义者,乃大丈夫所为,这就是傅山。
再者,傅山敢将“名妓”与“名士”对举,对封建旧礼教很有些挑战性,又以“吾何惜埋香一抔土乎”,公然面对世俗伪善者的恶毒攻讦,已经远非晋地一般男子的豪气可比,其坦诚胸襟和无畏胆魄,纵在当今也令人肃然起敬。
傅山怜惜才女,援手助弱,岂有所图?不过怀才不遇、志趣无投的名士,与命途多舛的名伎相惜惺惺而已。
如果权衡得失,这是既贴银子又伤面子的事,他人可以不管,傅山也可以不管;就算是男子汉见怜弱女子,想援手相助的方法也不少,例如花点银子,大家凑个份子,找三两闲客去打理一下,也不失颜面。
然而,傅山不假他人,一一亲自出面打理,何其无畏?真格堂堂正正地做 了回“酷男儿”。
秀云平素交游深厚者非傅山,指天明誓者也非傅山,而真正怜香惜玉、怜才爱艺,不惜以声名为代价者,独傅山一人,这就足以让人肃然了。
“止教骚客吊芳魂”的,千秋应该不乏斯人。
般般比来,大概唯有清末著过《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的小说家吴沃尧(字研人),其正直敢为的胆量,似不多让。
吴研人当年哀挽妓女沈丽娟,留下的一副十言联,也非常精彩。
联曰:“此情与我何干?也来哭哭;只为怜卿薄命,同是惺惺。
”只要是真情实感,协声动人不难。
若借此联点醒傅山的善行,算得上“恰中款曲”。
真情无畏,是因为“义”字当头,仁心正直无畏。
(2006年3月18日) ●清代书法家傅山还有一事,也颇见侠肝义胆。
傅山虽然博闻强记,才学富赡,擅岐黄,工书画,但入清之后甘为布衣,拒不应清试,加之其生性孤高,不染俗世尘习,总以洁身明理为自律,故书艺名声远播,犹有不识其为何人者。
傅山家境不富,曾因李自成兵乱逃难而流离失所,侨寓榆关。
当时河南捕获奸细,案子牵扯出山西一名姓傅的“朱衣道人”,晋抚秘密派遣管狱讼事务的司理(又称司李,即今法 官)率兵抓捕了傅山,将他囚禁狱中。
傅山知罹大冤,难辩清白,但容色镇定自如,再三申明自己是太原府的儒生,因失家避荒,为侍养老母,又颇知医药,故以治病为生,“食饩有年”(依靠他人施舍已经多年)。
傅山身经两讯严刑拷问,侥幸余生,答辩始终述辞不乱。
后来官府复核傅姓“朱衣道人”的作乱日期,正好是臬司官吏(同监察)魏一鳌为父亲生病在汾州求傅山医治的日期,既然有了嫌疑人傅山不在现场的证据,此傅姓人又非彼傅姓人,冤不冤,何用赘言。
抚军陈公很同情傅山的冤屈,具疏请释,遂将傅山暂时羁押狱中,听候处理。
傅山当时虽然生死未卜,也不敢荒废时日,手钞并注释了《金刚》《法华》二经。
一年后案情大白,清者自清。
一日,司理官来巡查监狱,对傅山透露:“君高行动天,不日(将)昭雪也。
”傅山闻讯,并不因为自身将要获得解脱而庆幸,立刻借机将狱中诸多囚犯惨戚痛苦的情状一一告白,并乞求允许敛拾囚犯尸骸,出狱后掩葬于郊外义冢。
那期间适逢太守边公夜间作了一梦,梦见狱中冤屈鬼魂前来哀鸣哭述,惨不忍睹,次日正好司理官前来呈报傅山的请求,即恳求官府允许辟出一块荒僻山地用作“义冢”的事,边太守惊叹道:“怪哉!梦寐之灵也(梦里的事显灵了)。
”马上捐献俸银买了荒地,多多置备草席,“捡瘗如法” (按世间通常的规定做法敛拾囚犯的尸骸),一样勒石禁止牲畜等侵扰,给逝者以安息之所。
无巧不成书。
当时衙门另有某官吏的父亲,也做了一梦,梦见衣衫褴褛的三个妇人披头散发前来哭述冤情,一夜三梦,奇怪之极。
天明,遂将三妇人的冤情告诉了这个在衙门当官的儿子。
因为大家都被傅山的义举感动,也认识到对囚犯施以暴虐,任其腐尸不殓,实在非情非理不仁不义,于是在墙角僻处挖掘,果然掘得三妇尸,两尸无有姓氏,一尸在瓦上书有姓氏,是交城人。
三妇尸体被裹埋之后。
狱衙也复归平静,不再有《蒿里》(古代恸丧悲歌)的哀声。
清人评论此事,认为傅山当时虽然身陷囹圄,犹刻苦抄写注录《金刚》《法华》二经,又发现囚犯苦情,及时情达上司,并敦促辟出“义冢”埋葬狱尸,如此仁义为怀,感动了上苍,才得以逢凶化吉。
古人宣传功德,都喜欢附会奇异物事,渲染一些神秘色彩,以便增强说服力。
冤魂托梦等等虚妄不必追究,只要傅山的确做成了这些实事,就足以令人仰重了。
傅山当时已蒙不白,囚犯苦情和狱尸的事本可以不管不问,然而,他不但管了闲事,而且一管到底,仗义行善如此,就有了几分伟大。
艺术家不仅要才艺出众,还须品学高迈可范。
自然界纷紫飞红,百花佳色未必逊梅,然而独有梅能得千秋君子仰重,一在格调高标,不畏霜雪;一在清香长远,色不可亵。
看来,傅山之所以被《芳坚馆题跋》评其“学问志节,为国初第一流人物”,不光是会写字。
(2006年3月19日) 名家谈艺 书家诗苑 >> 蔡 长春市东北亚 树 艺术中心参加胡抗美 农诗书法艺术展 词
抗手前人媲美今, 首 偏锋正色两相寻。
长春醉舞长生墨, 又惹粉丝恰恰吟。
>> 歌颂祖国——院士与书画家作品 联展暨雅集笔会——于北京会议中心 科艺本无
二,维新创乃真。
欢娱清白笔,炫彩玉堂春。
杭州印象画廊观《井上有一书法展》呈王冬龄教授——于往常州长途汽车上 孤魂投一墨,愚彻奈何心。
历劫悲来力,逢知喜上琴。
非名名大作,有意意恒吟。
渡海传经业,图腾若玉霖。
调寄·好事近满堂书苑全国书法 名家作品展示 爽气一江横,入定墨香灯夜。
堂主喜眉相候,客来何言谢。
放怀诗酒度平生,得失顾无暇。
长物任谁欣赏,竞清凉消夏。
一家之言 书法毋须挂靠 □李庶民 2012年10月11日,中国著名作家莫言获得了201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这无疑是中国文学界的一个大好消息。
虽然当年鲁迅等人曾经拒绝过诺贝尔奖的提名,毕竟莫言是第一个将奖金收入囊中的中国公民。
其实中国远有比莫言更具获奖资格的作家,只是诺贝尔奖的政治偏见,使其评奖过程的公正受到了影响。
面对有些对莫言获奖质疑的声音,有人打抱不平说:“中国作家莫言荣膺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的喜讯传来,国人为之雀跃,一时口口相告,额手相庆,不亦乐乎。
当然也有对此说三道四的,那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对那些太离谱的杂音,不必太在意焉。
”(樊发稼《从诺奖想到“安奖”(国际安徒生奖)》见《中国艺术报》2012年10月22日) 若说文学界还有些质疑的声音,书坛似乎尽是“为之雀跃”、“额手相庆”,诸多报刊 争相报道了莫言写字以及其所写之字的照片,好象莫言获得的是“诺贝尔书法奖”!其实,真正乐得“不亦乐乎”的是出版社,他们乘机狠狠地赚了一把。
而莫言不但小说写赢了,字更是写赢了,报刊上除了登载莫言为某写过字,与某书家有交往,有什么写字的嗜好、甚至左手拿毛笔等等细节无不详尽报道,莫言的字也是价格一路飙升,拍卖会上一件作品已经拍到11.73万元了,比写小说来钱快多了,恐怕将来要超过贾平凹也未可知! 这些年虽然一直都是“书法热”,但书法的地位一直很贫贱,尽管有少数书家可以买到几万一平尺,多数书家还是很寒酸,在社会中的人文价值则更是无法与历史上相比。
其主要原因当然还是孔方兄在作怪。
故书协、书家等往往倚门寄禄于 财政、官员、富豪、名人,更有一些书家以书法以及书法杂耍作敲门砖、问路石、乞食缽。
以往的文人风雅,在当代似乎踪影难觅了,可以说:书法之盛莫过于今,书法之被蹂躏作践亦莫过于今。
但是,我们不要忘记:书法是艺术,绝不能等同于写字;书法家社会地位的低下不等同于是人格的卑微;书法的普及也不等同于书法文化精神的萎缩。
正如体育的普及不能使奥运会的门坎降低更不能影响奥运精神的承传一样。
每当看到书法及书法家与作家、演员、官员、名流等人写的字混搭在一起,有的书家还拉上这些人“联袂”搞展览、出书、办活动,或者为了“让书法走向世界”而挂靠在体育、音乐甚至商业活动中,哪怕只有一点点书法的元素,书坛也往往兴奋不已,真让人觉得不是滋味,感到书法也忒贫贱,书法真的就 是一个配角甚至奴婢的地位吗?那些“名人”写的不入流的字,也统统被称为“书法”,而有些书法家的字尽管写得很专业,其商业价值却远远不如名人的字,这种本末倒置的现状,使得书法与书法家往往依傍、附庸、挂靠在某某的名下,而书坛却往往自作多情地大肆宣扬,真有点“小三”的味道。
有道是:人穷志短语气低,马瘦毛长乱了蹄。
得意的狐狸威似虎,落汤的凤凰不如鸡。
且不说莫言的字写得怎样,即便差点,也算是个书法爱好者,这样的书法爱好者,全国恐怕得有大几千万。
但不同的是,莫言是作家,是名人,又获得了诺贝尔奖,书法报刊一路追捧,也算是个新闻,但绝对不是书法新闻,因为莫言得的是诺贝尔文学奖。
书法艺术应当充满自信,应当昂起那高贵的头,书法家应有傲骨,挺起自强的腰杆,毋须挂靠在其它的什么名目下。
专题 “凝墨韵·庆三八”首都女书家“话”书法 梦想秦汉 刘莹(北京石景山书协) 这题目是从《藏画导刊》鲍贤伦文章上借来的,在我确是实情,我时常会没来由的想像自己就是一个秦汉之际专事抄写的书吏,每日伏在简帛之上埋头书写,在没有印刷术的秦汉之际肯定有这样的角色。
从小身弱多病,户外的游戏多与我无缘,十三岁,开始跟父亲学写毛笔字,从此,写字成了我的娱乐,沉浸其中,忽忽数十年。
我临摹的路径是从《曹全碑》《张迁碑》《散氏盘》到简帛文字。
也许是和天性有关吧,我喜欢这类古文字,朴茂奇崛,天真烂漫,甚契余心。
我始终写不好简化字,看别人能写漂亮流利的简化字,十二分羡慕,并因此而非常自卑,及至写汉碑、钟鼎、简帛,笨拙如我似乎很顺畅的贴近了古人笔法。
当时,尚无自觉。
在北京书协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创作研讨会上,被蓝玉崧先生、卜希旸先生、秦公先生夸赞有古意,无今人习气。
开始,我还不理解,后来好像懂了:所谓今人习气,大概和写简化字养成的书写习惯和长年书写简化字形成的审美定势有关。
成年人已经养成的书写习惯和审美定势会在后学的毛笔书写中有不经意的流露,就象口语中的乡音。
无意中,短处成就了我。
我真正用心临摹研读咀嚼的经典全在篆隶简帛之间,我的体会是,刻在碑上,铸在鼎上的隶书,篆书大多是反复推敲,精心撰述的文告,是正襟危坐庄严的宣读,而简牍则有 大量鲜活生动的书写元素,它更接近日常口语,我喜欢。
曾在上海博物馆看到过竹简,只有小拇指指甲宽的竹简,上面的字迹在放大镜里看到是那样神完气足的遒美,我长年在宣纸上书写简书,深知写这样小的字的那份抠手的艰难,同时能体会简牍字迹中时常出现的放笔甩出的长划,那里有对艰难的手指肌肉的一次舒展释放,颇类日常口语中的重音与拖腔,还让我联想到戏曲中的水袖一抛。
我在书写之中,常会不由得感叹古人的智慧:以六书为原则,创造了意味无穷的汉字,同时发明了柔软又劲健的毛笔,使汉字的书写呈现出无与伦比的意象之美。
熊秉明先生《中国书法理论体系》一书有言“:西方艺术只有雕刻绘画,在中国却有一门书法,是处在哲学和造型艺术之间的一环。
比起哲学来它更具体,更有生活气息;比起绘画雕刻来,它更抽象,更空灵。
书法是中国文化核心的核心,是中国灵魂特有的园地。
” 予不敏,却深感熊先生的话激活了我数十年的书写体会和教学体会,我教过的学生有从四岁的幼儿到八十岁的长者,皆痴迷于书法,是谓:中国灵魂特有的园地。
《道德经》诞生在简帛上,自觉,质朴生动的简帛,天然适合老子、庄子、孙子…… 我华夏祖先的智慧经典原本就应该用这等古意盎然、美轮美奂的文字书写。
我用自己理解的简牍帛书字体书写我的审美理想。
发挥首都文化优势提升女书家文化底蕴 杨春燕(北京铁路局) 以汉字为基础的书法艺术博大精深,而汉字之美恰如女性的阴柔之美,因此我觉得,作为一名女书法艺术家,不仅要在书法的技巧上认真钻研,开拓创新,还要从其源头——汉字上回溯其书法的艺术魅力。
创作一幅成功的书法作品,要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书法家不仅仅是把字写好,还要把字背后的深刻内涵、把文字的美表现出来,在 这方面我们还有很大的空间,一言以蔽之,还是要多读书、多学习,使自己的文化底蕴丰厚起来,这样才能真正做到胸有成竹。
我觉得在注重提高书法艺术的基础上,应更加重视增加一些文化积淀,在这方面首都北京有着独特的优势。
今后有条件的话,书协也可以为女书法家们开设一些有关中国文化的讲座,以提高大家对书法艺术的理解,使书法艺术由“器”的层次,提升到“道”的境界。
继承传统寄情翰墨 白彬华(北京西城教育研修学院) 翻开我们中华民族悠久的书法史,涌现出的书法家如璀璨群星,其中也不乏一些女性书家。
如东汉末年,书法造诣很深的蔡文姬;东晋时期,笔法古朴、体态自然的书圣王羲之的老师卫夫人;唐代开创女子写碑之先河的武则天;元代,字体清丽幽闲的赵孟頫之妻管道昇……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这些女性能在书法艺术殿堂占有重要席位,名垂青史,实在可敬可佩!逮乎现代及今时,更有肖娴、肖琼、林岫、孙晓云等著名女性书法家,成为书法艺苑中的朵朵奇葩,散发着持久馨香! 这些不同时代的女性书法家敏于学而功于勤的精神,不断激励着我们,使我们在冗杂的工作之余,笔耕不缀,用一只毛锥,在黑与白、点与线的千变万化之间孜孜以求,感悟书法中的屋漏痕、锥画沙、折钗股……得其所乐。
在子午之时的灯下,研习碑帖,体会晋人怎样尚韵、唐人如何尚法、宋人怎样尚意、元明如何尚态,感悟先人的睿智!在嘈杂的尘世中潜心创作,体验清泉洗心。
让我们一生游情翰墨,尽情享受书法艺术给我们带来的无穷魅力!希望能有更多的女性朋友同我一起尽享其中味! 首都的书法环境成就我 纪淑蓉(北京通州文化馆) 20多年前,我是首都女书法爱好者;如今我很荣幸的成为首都女书家。
一路走来,我非常感谢北京书协历届领导对女书家的重视及倾心 呵护,感谢北京书界老前辈的衷恳指导,感谢女书法家的杰出代表林岫先生的辛勤付出和对女性书法事业的不懈努力。
自说自话心逸古帖 方放(北京教育学院宣武分院) 我6岁始随家父学书,天天照猫画虎,敷衍日课。
18岁考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陶瓷设计系,北上求学,毕业后改行从事书法教学工作,屈指算来已有20余年。
我生性好静,最喜欢闲来无事啜一杯清茶,品读闲书,临习古人墨迹。
发黄的故纸,潮湿的霉点,驳斑如锈,不再光亮的灰色墨迹,是那么恬淡优雅,不事雕琢,从从容容,仿佛“林间萧散处,世外一闲人”,既没有尘氛的喧嚣,也没有浓重的烟火气,已然不像讲究视觉冲击力的现代作品那样撞击你,灼热你的双眼。
看久了,临久了,古人书作中弥漫着的不喜、不悲、不惊、不嗔的气息,仿佛会从帖中升腾,进入心里。
王羲之、孙过庭、米芾、苏东坡,已不是一个个具体的名字,他们通过作品在诉说,在表情达意,而我在聆听他们讲自己的故事。
临习古人法帖,不但要从作品形态与书写技法两方面学习,更要细细品读古人的精神与 心灵境界。
如清代画家石涛所言:“呕血十斗,不如啮雪一团。
”由技入道,在勤奋习练技法的基础上,获得艺术境界的超越。
临习古圣先贤的书作,仿佛是一次次心灵的游历,那里是可居可游的精神家园。
他们笔下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个呈现生命的表象符号,而贯穿于文人心灵,便是那古帖中散发出来的崇尚生命的性情。
在他们用墨线勾勒出的虚空里,好像能听到古琴的吟哦,那种回旋往复的韵致是音与音之间的藕断丝连,是字与字之间的回眸深情,意蕴深长。
不过是毛笔,不过是墨,落在尺素上却是性灵的痕迹。
好的艺术作品不需过多地玩弄笔墨技巧,不需充斥花哨的线条,它用至简之线,至纯之心,安静地让你感受自然气息的流动。
把自己化成一滴墨,让心走进去,隐逸在古人法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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