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看乡村滚春潮,2021年3月3日

饺子 7
星期三编辑:刘秀平E-mail:ncdzwotu@163 第一书记 醉看乡村滚春潮 魏益君 我到村出任第一书记后,与那里的乡亲们结下了亲如一家的浓厚情谊,特别是玉华嫂,或许我帮她解决了一些生产经营中的实际困难吧,我们走得更近。
这不,元宵节刚过,玉华嫂就打来电话,邀请我到她的“庄园”看一看。
玉华嫂大学毕业后就在农村创业,与丈夫承包了村里几十亩山场,栽植着品种不同的果树,去年又承包了山上的一座小型水库,打算搞农业产业生态链。
我敬佩她的创业精神,利用我们第一书记的优惠政策,帮助她协调解决了资金方面的燃眉之急,水利问题解决了。
去年,玉华嫂的果园大丰收,心存感激,就经常邀我到她的山场坐坐,帮助出出点子。
我也乐于接受,这样不仅可以为村里培养一个领头的致富能人,还可以经常性地倾听群众的诉求,特别玉华嫂的意见建议,对我的第一书记工作可是帮助很大。
那天的天气很好,春光明媚,春风如醉,我如约去往玉华嫂的山场。
山风悠悠,清瘦的果树在暖暖的春阳里惬意舞蹈。
远远的,便见山场里有人影晃动,有笑声在飞,好一幅柔美祥和的忙春图。
今天,玉华嫂请来了不少帮工,任务是开挖条带为果树施肥, 尔后从水库引水灌溉。
我挽起袖子,抄起一把头就 要干。
玉华嫂夺过头说:“这可不是你干的活,你就发挥你的专业特长,给我指导一下就行。
” 我说:“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玉华嫂笑了“:哪能呢,我按照你的建议给适龄果树施土肥,你帮着看看放多少肥料合适就行。
” 正说着,就见山下的土路上,一辆红色的拖拉机拉着一车土肥颠簸着驶来,拖拉机冒出的青烟在空旷的山野里拖出长长的尾巴,勾画出一幅生动的水墨画。
玉华嫂请的帮工真是能干,
个上午,居然完成了好大一片果园的施肥。
尽管我没有像他们一样地劳动,一个上午的跑前跑后,我也是累得腰酸背疼。
累,但快乐着。
近中午,玉华嫂做了山蘑菇炖草鸡,炖鸡的香味飘满了整片山坡。
我们就围坐在果树下的石凳上,吃着香喷喷的草鸡,喝着玉华嫂自酿的葡萄酒,这真是乡下特有的美味啊。
玉华嫂请来的帮工都说能吃上蘑菇炖草鸡,是沾了我的光,然后就又开始夸我心眼好,务实肯干,为村里做了不少好事,并说有我的指导,今年玉华嫂的果园肯定又是一个丰收年。
我们谈笑风生,笑声荡漾在春风里。
多好的乡亲啊,他们的话说得我心里暖暖的,脸上不知是被春阳晒的,还是被他们夸得,热热的,像醉了。
此时,一阵春风吹来,吹欢了满山的果树,吹媚了一瓣心境。
放眼山下,我激情澎湃,那片我今年计划实施的水利灌溉配套项目前期工程已经开挖,夏秋时节,千亩良田将旱涝保收。
我知道,今天埋下的种子,会在春天里发芽,我种下的理想,会在这片土地上开花。
我放眼四野,静美的村庄在春阳下安详,劳动的歌声在春风里回荡,处处春意盎然,一派春潮涌动。
编辑手记 种下的理想会开花 “今天埋下的种子,会在春天里发芽。
我种下的理想,会在这片土地上开花。
”借用第一书记魏益君先生新春笔记中的话,作为本组四期新春笔记的结束语。
“新春笔记”栏目,原本是记录春节前后的“现在进行时”,却意想不到地收获了乡村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的镜像。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春节仍在大棚里、乡村间奋斗的种养大户、乡村干部,看到了“不给国家添乱”,守在原地过年的老老少少,看到了贫而有志依靠双手开启新生活的脱贫户。
有了他 们,过去值得骄傲,现在值得奋斗,未来值得期许。
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守望相助,看到了乡风淳朴。
新春笔记虽来稿众多,仍需告一段落。
田园里,春花次弟绽开,机声隆隆欢唱,有更多的世界值得记录。
今年喜逢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从下周开始,我们将开启新栏目,记录身边嵌入记忆的红色故事,征文具体要求见下期。
感谢一直陪伴我们的新老读者,感谢参与栏目的作家朋友。
乡情实录 老表叔的戏班 孙成凤 除夕夜看电视春晚,换台时,只见屏幕上一个穿着大红唐装的老者,手捧一把系着红绸子的唢呐,正随着吹奏的《步步高》夸张地摇头晃脑,样子很像一向诙谐幽默的老表叔。
我看了一眼台标,确定是我们市的节日新闻,便认定这位吹唢呐的老人一定是老表叔无疑。
老表叔自幼跟随我父亲学习拉二胡吹笙箫,后来又认我二哥为义子,依照乡俗,我便称他为表叔。
老表叔不光吹拉功夫好,扮相唱腔也十分了得,连续多年,镇上搞文娱演出,他都是总导演。
据说,有一次镇上搞春演,因为他一句话惹恼了文化站长,彩排那天,站长就没有请他到场。
结果在一出戏中,怎么也排不出“寂寞山乡夜,月出东山头”的效果。
面对台下审看的镇领导,站长急出一身冷汗,只好又把老表叔请来。
表叔到场,二话没说,从后台拣了个空纸盒,在上面挖出个月牙形的窟窿,把调到照明状态的手机往纸盒里一丢,全场熄灯,让一名剧务人员用一根竹竿徐徐把纸盒挑起,他用二胡弄出各种虫鸣的声音……顿时,静得鸦雀无声的会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为了一睹老表叔的风采,大年初一上午,我与几位朋友去拜访老人。
结果,竟被一群穿着大红大绿演出服的高跷队与舞龙舞狮的队伍堵在了村头大街上。
我一眼就认出 那个连脖子都被油彩抹得粉白,两腮粉红,头上扎了黄头巾,走在队伍前头,双手高举大红绣球的表演者,虽然七十多岁的人了,但闪转腾挪的身段,仿佛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
向着他,我高喊了一声:“表叔!”鼓乐喧天中,他居然听出了喊声,并认出了我。
于是,他朝锣鼓队摆摆手,吹打声立时停止。
我歉意地向大家拱拱手。
老表叔把手里的绣球交给另一个人,叮嘱了几句,于是,演出队伍又在鼓乐喧天的声音中舞动起来。
老表叔把我们引到路边一个茶摊前坐下,每人给点了一大碗“发大财”热茶。
我看了一下,里面冲泡的是红枣、龙眼、连翘花。
这是当地传统的过年待客茶。
然后,老人家就跟我们摆起了“龙门阵”。
这几年,村民家家户户盖起了小别墅,一半的人家买了小轿车,不愁吃不愁花了,可天天看着电视上的各种娱乐节目,还是觉得日子缺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村上的几个老人在村民文化大院搓够了麻将,年轻人打烦了“够级”,老太太们玩腻了门球,思来想去,终于找到了那个缺失的东西:传统文化。
于是,经村民代表大会表决,大家一致推举老表叔挑头,成立传统戏班。
村里给了启动资金,购买了锣鼓家什,置办了演出服,几家经商办厂的企业家捐助,添置了音响,一个像模像样的戏班子就这样 成立了。
老表叔指着远处的表演队骄傲 地说:“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些演员,年龄最大的比我还大两岁,都快八旬了。
最小的也快五十了。
他们化了妆,小伙子大姑娘都不换。
”尽管表叔说得有些夸张,可也一点不假,刚才走过的那一群扭腰出胯风姿绰约的划旱船、踩高跷的队伍,我还真以为是一帮年轻人呢。
一位朋友见老表叔谈兴甚健,就请求老人能不能现场给表演一出。
老人爽快地说了一声“好”,随之双手一拱,突然来了一句道白:“诸位———,献———丑了———。
”居然是韵味十足的柳琴调唱白。
在一阵掌声中,老表叔一边用嘴当琴,一边双手打着节拍,字正腔圆地唱起来: “啷———,啷———,啷格哩格啷———。
春光无限哎,大地那么地个新,十四五规划哎———,那个么暖人心:咱农民的日子年年好呀,好比那甘蔗———,节节那么地甜———”……“啷———,啷———”老表叔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在他的示意下,几位朋友也手舞足蹈,一块打起了节拍。
原年人语 春节前,正在办公室准备加班的时候,接到女儿的电话征求我的意见,说是想春节期间留校做实验,问我是否同意?我愣了几秒,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不免还是有些失落,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不在家过年。
其实我知道,当她询问我的时候,是已经做过决定的。
我笑着回答她可以,在外要照顾好自己,紧接着签了她微信传过来的留校申请表,扫描给她。
破天荒这天我没有加班,晚饭后一个人在公园里散步。
很久不见,树上挂满了灯饰, 有些思念不必说起 孔爱丽 绚丽多彩。
一座光与影交织的星空一般的 灯光隧道在公园里延伸。
赏灯的人都裹着口罩,孩子们提着红红的灯笼,头上戴着可爱的牛角。
公园里龙腾桥的灯带像一把竖琴,一首歌曲响起,各种光影编织的灯光秀点亮了夜空。
如果是往年,女儿一定会开心地拍个不停吧。
夜里十一点,我打开微信语音和女儿聊天。
自从女儿留校参与新冠疫苗协助检测,我很少打扰她。
但从那天开始我规定,方便的情况下,每天到这个时间段都要聊上
会,哪怕几分钟也好。
除夕这天,女儿告诉我他们在 办公室里包饺子了。
看着传过来的视频,办公室桌上铺满报纸,摆放着简易的锅碗瓢盆,几个孩子满身面粉。
女儿告诉我,这个师妹会调饺子馅,那个师妹会和面,师弟会擀面皮。
我哈哈大笑,我估计女儿应该只会捏饺子。
晚上8点,女儿他们在办公室里投屏收看春节晚会。
女儿兴奋地告诉我:他们煮的水饺只烂了三个。
虽然第一次在外面过春节,但有师弟师妹的陪伴,过得很充实。
疫 情早点结束,就可以回家看看了。
转眼间又到了元宵节,女儿告 诉我他们煮的醪糟汤圆,可好吃了。
可就是,有时候她也很想念家乡的羊肉汤。
我给女儿发过去一篇文章,那是我2月10号发表在《羊城晚报》的一篇文章《寒假第一天》,一直没有给她看。
文章的结尾写道:当天夜里,母亲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煮了一大锅羊肉,女儿抓着一根大的羊排,啃得满嘴流油…… 女儿看完之后良久没有说话。
顿了顿:我得做实验去了。
是的,有些思念不必说起,心安之处是吾乡,哪怕是远隔天涯,只要心在一起,只要爱在传递,都是一个团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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