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说阿木:,6□本版编辑:赵志伟

火线 6
□热线电话:(010)64810710□E-mail:artxh@ 中宣部、中央文明办日前在京召开推进学雷锋志愿服务工作电视电话会议,会上发布了2019年度全国学雷锋志愿服务最美志愿者、最佳志愿服务组织、最佳志愿服务项目、最美志愿服务社区等“四个100”先进典型名单和疫情防控最美志愿者名单。
中国文联12个先进典型入选,其中,歌曲《坚信爱会赢》的曲作者舒楠获得“疫情防控最美志愿者”称号。
这位曾创作过《生死不离》《站起来》《追寻》等经典歌曲的作曲家,见证了大灾大难,也经历了爱的洗礼,在《坚信爱会赢》中继续传递着爱的理念。
近日,本报记者对舒楠进行了专访。
中国艺术报:在疫情刚刚暴发的时候,您创作了歌曲《坚信爱会赢》,感动了无数人,也激励了无数人。
请您介绍一下这首歌的创作历程。
舒楠:其实,在疫情暴发以后,很多人都跟我说,希望我创作一首与战“疫”有关的歌曲,我都拒绝了。
我想,人们希望我创作这样的歌曲,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在“5·12”汶川特大地震时创作了歌曲《生死不离》。
《生死不离》影响很广泛,但对我来说,这是一首悲伤的歌。
现在回想起来,在大灾大难面前,音乐应该起到治愈人心的功能,而不是让人感到悲伤,所以,虽然《生死不离》流传很广,但我后来并不想再去听这首歌曲。
因为这个原因,当今年农历大年初
三,中国视协分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廖恳打电话来说,想让我创作一首关于战“疫”的歌曲时,我内心是拒绝的。
但是,廖恳跟我说,他们就是想创作一首可以激励人心的歌曲,而且邀请了梁芒作词。
这让我转变了想法,接受了邀请,我决定把《生死不离》的曲风改变一下,不再写凄凄惨惨的作品,而决定写一首昂扬的、具有感召力的、能激励人心的歌曲。
所以,在《坚信爱会赢》中,你听不到伤感,你听到的是坚强、奋进和在大灾大难前保持坚韧不屈的精神,这就是我要传递的感情。
中国艺术报:如今您在面对疫情时的创作理念,已经不同于“5·12”汶川特大地震时的创作理念? 舒楠:是的,面对疫情,我希望找到一种能够振奋人心的表达方式,而不是创作一首像《生死不离》那样只带有伤感悲情的歌曲。
中国艺术报:因此,您接受了创作战“疫”歌曲的邀请。
舒楠:没错。
接受邀请后,我马上从安徽老家回到北京,那时候,疫情还非常紧张,说是冒着生命危险也不为过。
北京的小区都封闭了,乐手无法聚集在一起,歌手更是难以召集。
就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我们开始在录音棚里录音,令我感动的是,很多歌手最终都参与了录制:在北京的歌手来到录音棚里,坚持录音到半夜;而在香港的成龙、在台湾的王力宏、在洛杉矶的谭维维,都发来了自己录制的音轨。
我觉得这是一种态度,对于奋战在战“疫”前线的人,我们用这种方式为他们加油鼓劲,也为我们自己加油鼓劲。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们用了5个昼夜的时间完成了录制。
所有的幕后工作人员都非常辛苦,彻夜待在录音室,拍摄、剪接。
在这段时间里,最令我感动的是我的母亲。
接近80岁的母亲从安徽跟我一起来到了北京,我们都知道,老年人是最容易受病毒感染的,可是因为担 □ 从︽专访 生 死 不 离︾到— ︽— 坚 专访 信 著名作 曲 爱家、﹃本报会疫记 赢 情者防邓 ︾,行控最立峰美志愿 走 者﹄舒 在﹃楠 爱 ﹄的 路 上 忧我的安全,母亲跟我一起回到了北京。
我还清晰地记得,在空无一人的机场,我们母子俩用手机拍了张合影,那是我心中最温暖的时刻。
中国艺术报:就像您说的,《坚信爱会赢》录制期间得到了很多歌手的支持,可是我知道您还有一个缺憾——您之前说过,在录制《坚信爱会赢》时,您希望歌声中有孩子的声音,但出于疫情防控的考虑最终没有找孩子来唱。
您觉得,在这首歌的录制里,孩子的声音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舒楠:我们录制了18位歌手的声音,他们的歌声各具特色,我自己也参与了演唱。
但在后来听的时候,我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那就是一个孩子的声音——孩子代表着未来、代表着希望,我非常希望能让孩子也参与到这首歌的录制中来。
但仔细想了想,因为当时疫情的紧张形势,把孩子带到录音室确实不安全,最终我们没有找孩子来唱这首歌。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在歌曲MV发布后,很多不同地方的孩子都在自己的家里演唱了《坚信爱会赢》,并录制了视频,当听到这些天籁般的声音时,我真的特别感动。
中国艺术报:不仅是孩子们录制了视频,《坚信爱会赢》发布之后,也有了很多不同的版本,包括影响比较大的“歌手版”和“粤语版”,还有很多网友自己录了视频发到社交网站上,可见这首歌产生了很大影响。
舒楠:《坚信爱会赢》发布之后,的确出了很多版本,包括外国人演唱的版本、医务人员演唱的版本、手语版和舞蹈版等,甚至钟南山先生也演唱了这首歌的片段。
我非常感动,这体现了大家对这首歌的认可。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拍摄的“粤语版”更是在央视反复播放,也获得了巨大反响。
我特别要提到的是,中国文联党组书记、副主席李屹也为这首歌改写了歌词,歌曲中“真情守望长江黄河水流长,我们凝聚起中华民族的力量”这一句歌词就是他写的。
我觉得,这句歌词把歌曲的整体站位提高了。
中国艺术报:从年初到现在,疫情有了很大缓解,但仍然没有完全结束。
对于这次疫情的影响,您有没有对自己的生活或创作活动进行重新思考? 舒楠:我的工作是创作歌曲,对于我这样的创作人来说,疫情期间不能出门,可以把自己关在工作室中,把工作室当成家,照样可以创作音乐作品。
但是,关于更深层次的问题,这次疫情让我对人生、对世界都有了新的反思。
我开始更深入地思考:一个人应该怎样过好自己的一生?世界的未来又将会是什么样子?现在,我更喜欢说一个词——“抱团取暖”,大家应该认真地去体会我们的亲情、爱情和友情,世界最终会回到这首歌的名字——“坚信爱会赢”。
中国艺术报:“坚信爱会赢,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动力。
”这是您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这句话是针对新冠肺炎疫情说的,但从您一直以来的作品中,我能感觉到“爱”的力量贯穿始终。
这些年,您创作了很多蕴含“爱”的作品,比如《生死不离》《接你回家》《搭把手》等,请您描述下您对“爱”的理解。
您觉得,对于一名文艺工作者来说,内心蕴含的“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舒楠:“5·12”汶川特大地震后,我创作了歌曲《生死不离》;北京奥运会举办前,我写了歌曲《站起来》;新中国成立60周年时,我为电影《建国大业》创作了歌曲《追寻》;党的十九大召开之后,我又写了歌曲《不忘初心》和《新的天地》。
然后,是大家都知道的,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我创作了这首《坚信爱会赢》。
我一直在时代的感召下,感受着时代脉搏的跳动,从人民群众身上挖掘最真挚的感情和最令人心动的故事,把它们谱写成属于这个时代的歌曲。
我觉得,这是一名创作者应该肩负的使命。
对于文艺工作者来说,无论是对家人的爱还是对国家和人民的爱,甚至是对天地万物的爱,它们都是爱,只不过可以分别称之为“小爱”和“大爱”。
对我来说,这两种“爱”是相通的——我们把自己的“小爱”传递给他人,让“小爱”连在一起,这就是“大爱”。
“小爱”是一根根火柴,可以照亮身边的人,而“大爱”则是一根足以照亮世界的火炬。
文艺工作者的责任,就是呼唤爱、歌颂爱,让爱传递下去。
舒楠(中)和歌曲《坚信爱会嬴》幕后团队在完成MV制作后留影 艺术星河 ·2020年9月7日 青新年 阿说阿木: 匍匐在泥土里,像一粒深埋的种子 □本报记者张悦 今年7月底,在福建漳州火山岛,第一次见到蔚蓝大海的阿说阿木不由分说就欢蹦着扑到大海里,开心得像个小孩一样,这一幕让参与采风的第六期全国优秀青年词曲作家高研班的同学们津津乐道。
而在之后的作品分析环节,他带来的一首自己作词作曲的歌曲《泥土里》颇为动人,一下子就让人记住了这位与众不同的彝族音乐人。
“我说天空已没有鹰飞过的痕迹,我说山林已没有猎人的回忆,你说泥土里有啊,泥土里有……他说村庄已没有歌谣的往昔,他说田野已没有最初的种粒,你说泥土里有啊,泥土里有……那一片飞翔的颜色,那一粒深埋的种子”整首歌曲娓娓道来,一把吉他、一个男声的吟唱,仿佛听歌的人就坐在噼噼啪啪的火塘旁听大山里的长者讲述着民族的传说和充满智慧的哲语。
阿说阿木出生在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喜德县,他说那个地方的小伙子几乎像他这么大的或者比他还要年纪大的,都会弹吉他,而且基本是自学的,他小时候经常看到背着吉他的少年和小伙子走在街上逛来逛去,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现在只要写歌,不离手的还是一把吉他。
这对他来说,是最简单最朴素却最有效的办法,弹起来能让音符和旋律自然而然地倾泻出来,不费劲,仿佛这些歌曲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只不过是执手传递出来、记录下来,像水流般汩汩流淌而出。
很小的时候,阿说阿木就渴望拥有一把木吉他。
“上世纪90年代时一把吉他50元,我们当时的生活费是15元就能够维持一周,50元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了。
我妈妈说‘如果你这个暑假能把家里的牛放好,我就给你买一把’,我太高兴了,好好放牛,妈妈也真的给我买了一把,那是一把质量很差的吉他,妈妈看到别人家孩子的吉他都有背带,看我这一把没有,就拆了自己的一件红毛衣,给我织了一条红色背带,我就背着这把吉他,然后骑在牛背上,到山里去,边放牛边弹。
”因为喜欢,阿说阿木就很认真地学,他自诩是自学能力比较强的人,“这就像拿一个强项来 武装自己,而这个强项要变成更强大的机甲才能武装自己,不能是松垮的小马褂。
”在这个过程中,原来学习美术的他十分努力地去自学很多东西,并到处去找音乐方面的老师求教,如向“山鹰组合”的“老鹰哥”求教彝族歌曲的传统写法、跟四川音乐学院作曲系的老师学如何规范作曲,还学习歌曲后期制作方面的技能,因为凉山地区的音乐制作水平不像其他音乐产业发达地区分得那么细,凉山的音乐制作比沿海城市落后很多年,所以这里的每个音乐人基本都是全能型,作词、作曲、编曲、录音、缩混、修音,甚至演唱、演奏全套,都是一个人。
这也使得他们的音乐创作原始、朴素又充满蓬勃的力量,带着泥土的芬芳。
“这段时间各种交集的事件中,新冠肺炎疫情是每个人心里的痛。
信奉万物有灵的我们,深深相信自然万物自有灵性,你敬 彝族音乐人阿说阿木 畏自然,自然回馈你;你敬畏土地,土地滋养你,一切源于泥土,终归泥土。
”这是促使阿说阿木写《泥土里》这首歌的核心理念,“去年3月30日,凉山州木里县发生大火,牺牲了27位消防员,是个极为痛心的事件,我们凉山的音乐人也写了好几首歌告慰英雄和那些逝去的魂灵。
今年3月30日,凉山又发生森林火灾,我的家刚好在那座着火的大山对面,整个过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恐怖,感觉跟火山喷发似的,烧着的树的那些灰烬被风吹到我们家的房间里来,整个天都变成黄色,屋子里弥漫着柴火燃烧的气味。
这次大火,又牺牲了救火英雄,我们真是很心痛。
”阿说阿木说,这都是他写这首歌的起因,不论是疫情,还是凉山大火,他认为这是大自然母亲对人类的一种警告,“我们彝族的长辈从小就教育我们要敬畏自然,我们崇尚万物有灵,最典型的是彝族教育后世的《玛牧特依》 (彝族教育经)里面都能找到任何一个物种的家谱。
这些事情让我感觉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于是就写出了这首歌,里面没有一个字提到疫情,也没有提到火灾,但是内心里面确实是因为有了这些东西后的一个体会,要有信仰,要约束自己。
失去对大自然的敬畏是不对的!有无数仰望星空的人,在《泥土里》统称为‘你’,可能是祖先,指引着我们;可能是先贤,带领着我们;也可能是一个在平凡岗位的人,但是一定是一个能为你指引方向的人,在绝望、迷失、无助的时候,指引我们再去泥土里找找、扎根。
”阿说阿木说,写这首歌的目的是想传递出他相信还有这些东西,他也在遵守,并且静静地讲给大家听。
坐在本期高研班的教室里,阿说阿木坦言一直感觉跟大多数人不一样,“别人都是很厉害的、职业化的音乐制作人,我是必须要结合自己有感动的地方才能写出来,而且必须结合自己心里的一些理解才能做出来,所以严格意义上说,我不是一名专业的音乐人,更可能是一个民族文化的小小的传播者,就像一粒种子”。
凉山音乐最鼎盛的时候,大大小小的音乐组合有三四百个,集中在2006年至2009年间,这些彝族歌手或者乐队组合都出过专辑,也涌现了很多明星,更留下了不少好歌,可谓“黄金时代”。
阿说阿木觉得,凉山彝族人的音乐感觉其实是很好的,“那几年大家都很有干劲,处于一种良性竞争的状态。
” 去年年底,阿说阿木萌生了带一支彝族民谣组合的想法,结合手上正在做的彝族乐器改良的事情,加上一群志同道合、虔诚有志的彝族年轻人,有山、有声,就有“山响”。
之后,“山响组合”陆续推出不少歌曲,《泥土里》《酒歌》《阿达惹且》等都是崭新的尝试。
其中,最令人兴奋的是,这不仅是一首首歌、一些歌手,还将民族乐器改良作为很重要的方面,这对于阿说阿木来说是完全自发自愿的行为。
值得关注的是,今年11月,作为人才培养、作品孵化和乐器改良三线并行的尝试,“山响组合”有望推出首个成果,那将是一场全新的、重量级的演出。
名家歌词美的发现者和传播者 ——记著名词作家、音乐理论家魏德泮 □陈侣白 魏德泮是当代歌坛的典型人物,日前首发的《歌词创作教程》就是他的丰硕成果。
出生于福建建瓯的魏德泮,是个十分认真、勤奋的人。
在从艺的道路上,他从默默无闻的起点发奋图强,坚持奋斗近50年,直到功成名就,走出了一条不平凡的人生道路。
他先是从师范学校毕业;1979年,考上福建师范大学中文函授班,读了5年,被评为优秀函授生,以优异成绩毕业;1998年,到中国音乐学院作曲系进修并结业。
工作上,他先后担任小学教师、中学的音乐和语文教师、建瓯市委宣传部干部,以及建瓯市文联副主席、主席;1999年起,担任福建省音协副秘书长、秘书长、副主席;2010年,退休后到北京定居。
他是国家一级作曲家、著名词作家和音乐理论家,也是中国音协第六届、第七届理事,中国音协创作委员会委员,中国音协《词刊》编委。
魏德泮在一个教师家庭中长大。
1973年,他开始创作歌词。
当时,我以先行者的责任感给予他无微不至的辅导,从此结成“忘年交”(今年我95岁、他73岁,相差22岁)。
他尊我为师,说我是带他走上歌词创作的引路人。
数十载,我们亦师亦友。
其实,如今他的歌词作品荣获中国音乐“金钟奖”声乐作品大奖、3首荣获全国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可谓“青出于蓝胜于蓝”。
此外,他还曾接受过词坛名家乔羽、 晓光、阎肃、张藜等人的艺术指导。
他深知自己与歌词有缘,得到这么多人的帮助,有感恩和推己及人之心,所以,他在担任福建省音协领导期间,注意邀请福建省内外名家开讲座,发现、培养新人。
及至退休后,他仍然对后辈作者给予大力辅导。
德泮是一位学术型的艺术家,既从事创作又善于进行理论总结,他的歌词作品驰誉全国,而且在音乐理论上卓有建树。
多年来,国内歌词创作队伍兴旺,歌词理论则是薄弱环节,因此乔羽曾指出,歌词界缺乏“理性的光芒”。
德泮有心改变这种现象,身体力行,于20年中推出3部专著,层层递进,为歌词理论建设作出了显著贡献。
其实,他从青年时代起便注意总结自己创作中的经验教训,努力积累有关资料,深入进行思考。
1993年,他出版了《歌词例话》,著名词作家石祥在序言中说,这部书是“在创作歌词的同时,结合新时期歌词作品的典型实例,悉心研究的丰硕成果”。
尤其是,书中“歌词语言变形22种方法”的阐述和例释新颖实用,让许多读者受益很大,这是德泮初试牛刀的可喜收获。
乔羽德高望重,许多人撰文推崇他的创作成就,但深度都还不够。
德泮熟读乔羽著作、多次采访,深入思考后,在2006年出版了改革开放后第一部歌词作家论《乔羽论》。
乔羽本人审阅书稿 后,对德泮说:“你这个作品,我认为写得很好。
这等于是你借着我这个题目写了一部艺术论。
这是你的艺术观点,你发挥你的,我算是一个题材,你在这里发挥就是啦。
这是一个很完整的艺术论,表达了你在音乐文学上的很完整的观点。
因此,我觉得写得很好。
”著名词作家晓光在《乔羽论》的序言中说:“我们的歌词事业是长远的事业,需要有更多像德泮这样既从事歌词创作又善于理论总结的两面手,用理性之光照亮中国的歌词之路。
” 之后,宏图在胸的德泮继续撰写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项目《歌词美学》。
2012年春,这部有创新、有分量、有深度的歌词理论著作出版了。
乔羽在序言(写于2011年)中说:“1993年,我为《中国歌海论丛》所写的序言中曾向歌词界提出要‘写一部歌词美学专著’,并希望这部著作应该‘写得可读,让读者浮想联翩,兴味盎然’,能‘启发人的悟性’。
在18年后的今天,这本书终于问世,填补了当代中国歌词理论的一个空白,为今后进一步深入开展歌词美学研究奠定了基础。
” 晓光说:“《歌词美学》的出版是个大好事,无论对当代还是后人都有作用。
在歌词创作十分活跃的今天,更加需要《歌词美学》这样的理论研究和探索。
”阎肃说:“我认为作者写这本书很下功夫,很吃功夫,很见功夫。
所谓很下功夫,是说他写得很认真,花了 很长时间;很吃功夫,是说美学研究需要很深的功力才行,不是谁想做就做得了的;很见功夫,是说他确实做到了把歌词中的美挖掘出来给大家看。
这书里面有写我的例子,我作为作者未必悟到作品的内涵,他却给指出来了。
” 此后,德泮以这3部书作为教材,应邀在四川音乐学院、厦门大学艺术学院、江西师范大学音乐学院等许多地方举办歌词创作讲座,先后被聘为特聘教授、客座教授等。
影响最大的是2019年2月,他被国防大学军事文化学院(原解放军艺术学院)聘为客座教授,为来自全军的音乐创作与制作培训班学员讲授《歌词创作》,很受学员欢迎。
为了统一讲座的内容和风格,德泮还专门撰写了《歌词创作教程》,汇集他3部理论专著的精华,奉献给歌词界以至文学界、音乐界的广大朋友。
除了这3部专著,德泮还发表了不少歌词评论文章,都有一定的分量。
尤其是推崇晓光、阎肃、张藜3位名家歌词艺术特色的《香茶荔汁八宝粥》,比拟很形象、分析很准确。
他还写了《素雅如玉浑圆似珠》对我的歌词风格进行分析,我感到这8个字真是“搔着了痒处”。
知我者,德泮也。
(作者系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主席团原荣誉委员、福建省音乐文学学会名誉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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