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剃头匠,怎样炒面条才好吃视频

面条 3
http押//www.chaozhoudaily.com 2009年3月6日星期
副刊部主编电话:2356773传真:2265261 责任编辑:陈丽丽邮箱:fkcll@ 榕荫纪事 母亲挑水 魏得强 我家距离村中那口老井有一里多远。
老井早已不复存在,但我时时会想起它,想起通往老井那条路,想起和母亲一起挑水的日子。
那个年代,全村人就一口水井,所有饮用水,都要一担一担地挑回去,别人家是壮劳力去挑,我们家只有母亲一个人能够挑得动。
原因是父亲在外地工作,我们姊妹四人太小,一个比一个单薄。
母亲家务重,每天要做一家老小的饭,要剁草喂猪,要给我们做鞋,做衣服。
更主要的是,还要下地干活,挣工分。
她没日没夜地干,就这样,我们还是吃不饱。
吃水成了我家的难题,母亲身材瘦小,挑水时两只大水桶总是在她身后摇摇摆摆,一里多远的路,她要歇上几歇。
白天挑水是要排队的,母亲要做工,还要做饭、照看孩子,她耽误不起这个工夫。
母亲就把挑水的任务放到了晚上。
夜阑人静的时候,她把家务收拾停当,把弟弟妹妹哄入梦乡,就开始挑起两只大水桶,去丈量这一里多路了。
母亲挑水时,我曾跟着去过几次,都是月亮升上来的时候。
人影随着月影一晃一晃,我和母亲说着话,很快来到了井边。
村里静得很,不少人家已经入睡了。
母亲借着月光,稳稳地站在井沿上,把水桶挂在钩担的一头,探进水井,然后用力左右摆动水桶,等水桶汲满水,提上来,再去灌另一只。
这些动作,因为母亲当年年轻,做得很娴熟,我佩服得不得了。
不过有一次她失手,水桶“哐当”一声掉进了井中,母亲大叫一声,然后眼中涌满了委屈和泪水。
陪伴她的,只有年幼的我和那一轮圆圆的月亮,我看到,月亮的脸也无奈地 挂在天上。
有一天,母亲挑水去,我在家写作 业,我算着她该回来的时间,可是很晚了也没有听到母亲进院子里的响声。
我心里很害怕,甚至担心母亲是不是掉到了井里。
在我惊慌的等待中,母亲终于回来了,可我看到母亲是扛着两只空桶回来了,而且满脸是血。
看我吓得哭泣,母亲告诉我,原来,这晚上没有月亮,挑水回来被路上的石头绊倒了。
母亲在家休息的几天里,放学后我就挑起了水桶去排队,轮到我时,就让同村的叔伯们给我打上半桶水,然后磕磕绊绊地挑回家去。
当母亲吃惊地看到我挑着水回到家时,她一下抱住我哭了,然后心疼地使劲揉我的肩膀,哭着说:“傻孩子,少挑一些,个子没长成是要压个的,长大了再替妈妈也不迟,我今天就可以挑水了。
”可是,我感觉到,就在那时,从井台到家里的一路上,随着水桶的晃晃悠悠,我一下子从懵懂无知的孩子长成了大人。
因为白天太忙,母亲依旧是在晚上挑水。
从那以后,她再去挑水的时候,我会拿一个手电筒和她同去。
没有月光的时候,我就把手电筒高高地举起,照在母亲前面。
母亲说,这也是月光呢。
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在熟睡的村子里。
母亲身后洒下的水线,像个顽皮的孩子跟着她。
三十年过去了,如今,家家用的都是自来水,挑水吃成为一种历史远离了我们的生活。
但我和母亲一起挑水的日子,时常会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种艰苦岁月带给我的磨砺,除了养成节俭的习惯,更主要的是懂得了去爱如今已经年迈的母亲。
老磨坊 李海流 春日的黄昏,回到老家,路过久违的老磨房,停下,屏息静听,隐隐约约有低沉的隆隆之声,像隐忍欲发的雷鸣,像老人深沉的叹息。
循声走近,透过破旧的石屋上一孔角形小窗,见昏黄的油灯下,一头小毛驴在一步一点头地拉磨。
磨盘沉沉地转,盘上堆放的玉米粒颗颗似金,簌簌陷入磨中,又变成灿灿细粉随转动的磨盘流瀑一般落下…… 山村乡下的村头大都盖有磨房。
磨房通常是干打垒的石屋,壁上挖几个角形小孔为窗。
房前几株大树遮天蔽日独成一景。
简陋的房子里一般设有石磨或石碾,是村中的公产。
一村百十户人家的米面皆在此加工,在我老家的村口就设有这样一个老磨房。
厚重的石磨由粗砺的红砂石錾刻而成,转起来隆隆作响,似天与地的磨合,其声沉闷如雷,夜深人静之时一里之外都能听到。
童年的时候,每每听见磨响,即面露欣慰之色。
磨响着,就说明乡亲们碗里有粮。
磨不闲,肚不空,庄稼人还盼什么? 小时候,就爱蹲在磨房门口看小驴拉磨。
一块黑布蒙住小毛驴那对天真明亮的大眼睛,像被土匪绑了票的孩子,在苕帚疙瘩的催促下老老实实一圈一圈走着那永远走不完的圆。
小毛驴是否一直误以为自己是在长途跋涉?呆呆看上许久,总觉得很好玩,小毛驴总以为已经走了好远好远,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原地团团打转,依然是脚踏黄土,并不曾飞腾云端。
小毛驴拉磨辛苦不说,还须抵抗那浓浓粮香的诱惑,再饿再馋也得不上一口。
苦苦干上半天,才被人牵到门外吃上点干草,喝上桶凉水,就地打上几个滚儿,抖抖一身尘土,便又被蒙上眼睛套于磨上,走那个无尽无休的圆。
听老人讲,并非所有的毛驴都能拉磨,它们是上天的精灵,各有脾性,愿干的活也各不相同。
有的毛驴打死不拉磨,你硬将其 套上,任你推拉打拽,它四蹄生了根似的动也不动,气得你没点脾气;也有狡猾的,吆喝紧,它就紧走几圈,吆喝慢,它也渐走渐慢,最终停下歇工;有的看上去拉得挺卖力,伺你麻痹,伺机伸嘴从磨上舔几口粮吃;也有的一上了套拉不了几圈就又撒尿又拉粪,唏哩哗啦直往磨上喷,没人敢用;有的是任家庭妇女怎么吆喝怎么打,死死站着不动,可一听霸气的爷们声音,就跑得火急火燎,吁都吁不住,叫你哭笑不得。
童年的记忆中,春节之前是老磨房最忙碌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磨上点麦子。
那时候,农村的经济还很落后,家家的粮食有限,一家的麦子太少盖不住磨底,就几家合着磨好后再分。
孩子们这时都喜欢围着磨房玩耍,闻着老磨坊里飘出的幽幽麦香,听着大人们的欢声笑语,哪个孩子不乐得心里开花。
那时老石磨乌隆乌隆的吟唱彻夜不停,夜静更深,那歌声就回响在庄稼人的梦里,给每个人心头都抹了层蜜。
特别是冬日,老磨坊同样也成了小麻雀的食堂,都叽叽喳喳停在树上房上,蓬松起羽毛抵御寒冷,趁人不备就云似地落下一片,争吃那地上的残粮碎屑。
一有动静又云似的腾起,重新在树上房上叽叽喳喳,给村庄和田野平添了不少生气。
过春节时,常和一帮小伙伴到磨坊游戏,我爬上磨盘要大家推着转,可没人理睬,反躲得远远的。
香草说:“坐磨上,烂裤裆,人人骂,要遭殃!”我赶紧下来。
我不懂得,石磨之于庄稼人近乎圣物,容不得亵渎。
过年他们要给磨贴上福字,在磨眼里燃上柱香,感谢它一年里所给予的帮助并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没有石磨,庄稼人无法生活。
质朴的庄稼人知恩必报,永远怀着一颗感恩之心生活,认为万物皆有灵性,一切均为上天赐予,每人一生得多得少都由命中注定,所以心态就特平和。
没有奢望,也就没有烦恼,就总能生活于安宁幸福之中。
一盏手电筒 王婷英 那一年,我在家乡的山上种茶,因为没联系好销路,只能自己一担担挑到集市上去卖。
每天,我三更就起床,带几只烤红薯,就挑着茶叶出发了,那时,山村没通公路,什么东西都得靠自己的肩膀挑出去,到有公路的地方才能搭车。
有一次,我的那担茶叶,到散圩时只卖掉几斤。
看着这一担茶叶,我心里难过起来,总不能把这一担茶叶又照样挑回去吧!想了想,我决定沿小路走回去,一路上那么多村庄,沿途叫卖,总能够卖掉一些的。
天将黄昏时,我走到了一个山寨,这里离家还有一半路程。
我在村中的大树下叫卖了几声,围上来一些端碗吃饭的人们,我的肚子也“咕咕”地唱起了空城计。
为了快点把茶叶卖掉,让自己能轻轻松松地走完下一半路程,我把剩下的那一半茶叶低价甩卖。
到最后一个人来称茶叶时,秤星都看不清了,她邀我到她家去称。
称好后,她把钱数给我,我接过钱,卷起袋子,拿着扁担就要出门。
那女子叫住 我,问我是哪儿的,听我说后,她略思忖一下,就留住了我,为我下了一碗面条,我肚中正饥饿着,虽是不太好意思,但也坐下来“呼啦啦”几口就吃完了。
她又塞了一把手电筒在我手中,那份真诚,让我不得不收下,我从荷包里数出刚才收她的茶叶钱,说我的茶叶就算是送给她了。
可她怎么也不肯要,说出门在外难免会遇到难处,吃碗面条算什么呀!那电筒,等我以后卖茶叶路过时,还给她就可以了。
走出一段路,我站住了,回望那夜色中的村庄,只透出点点晕黄,剪影似的映衬在山前。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前面的路虽然很长,但我不再孤单,那位陌生女子的真诚关怀伴我一路上同行。
现在,我已经做了我们地区最大的茶叶经销商,跟我打交道的人都说跟我做生意,他们放心!是的,从那一夜起,我的心头就有着一盏手电筒指引着我,用一颗诚心待人,在人生的路上永不偏离。
步步高温泉摄 乡村剃头匠 陈再见 剃头匠大清早就进村了,挑着他的行头,也挑着一肩晨光和村音,晃悠悠地走在村道上,身影由模糊变清晰。
剃头匠的到来没有给村庄带来多大的惊喜,村人早已熟悉,剃头匠串乡走村,挨个轮来,一周就能进村一次,尽管一周的时间头发是长不出一厘半分的,但剃头匠自有他的规律和坚持,似乎总有人在等着他的到来,而且是早一天太早晚一日太迟那种。
进村的路上,会有人与剃头匠打招呼,给根烟,问个好。
剃头匠站着,笑着,肩上的行头还挑着。
理想的摆地当然是冠如巨伞的榕树下。
剃头匠有他固定的落脚点,沙土里仍混杂着他旧日剪落的毛发。
他放下担子,支好盆架,摆好木凳,再寻一巷口人家,通常也是固定的,然后进屋讨盆清水,搁于架上。
清水荡漾,映着头上的繁枝茂叶,不时落下叶子一二枚,剃头匠就伸手舀掉,继续坐于树根,等着人来。
剃头匠好烟嗜酒,两样都随身携带,一左一右,揣于袋中。
要烟时,左手带起,烟短,一小截,总是抽到烫手才舍得扔掉;要酒时,右手带起,酒是米酒,米白色,还漂着糠末子,不敢大喝,大概考虑到了剃刀的锋利与无情,小口地抿,一口,两口,再看看,摇摇,旋下盖子,揣进袋里。
有好事的小孩围将过来,看着嚷着,偷偷拿沙子摔进清水盆,剃头匠起身呵斥,小孩散了又来,没完没了,大人都看不惯,赶来打骂,给剃头匠致歉。
他摆手,说没事。
尽管心里有气,但在别人的村庄,让字为先。
总要坐上那么几十分钟,才有人来剃头,如果来的是个老者,就先 聊上几句,听老者的话,仿佛已等待多日。
剃头匠笑着,说七日前干什么去了。
老者就把那天的忙碌复述一遍。
这时候已经是坐在凳子上了,围上了沾满黑渍却显得干净的布巾。
说话归说话,剪头归剪头,仿佛能一心二用,两面都不出差错。
不觉,头已剪毕,话也说了一席,从春耕秋收到家长里短。
剪落的头发飘了一地,从绺绺乌黑到根根银丝;来的若是孩童,就有大人陪着,小孩哭闹,怕剃头匠闪闪发光的剃刀,拉起凳下的挂布前后划动的姿势更让人联想起磨刀霍霍。
大人说不怕,剃头匠是好人。
剃头匠扬起笑脸,开始讲故事,讲从前有个小孩叫司马光…… 小时候,我的愿望就是让剃头匠剃头,确切地说是我想听他的故事,虽然那故事我听他讲过无数遍,但那都不是对我讲的。
我想坐上他的凳子,那凳子不高,却能给我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而这样的愿望,我也不能实现。
母亲有癖,看不惯风尘仆仆的流浪模样,认为剃头匠的双手和唾沫会把我弄脏。
我所有的头都是母亲剃的。
母亲心灵手巧。
尽管我百般不愿。
多年过去,剃头匠还在,却已是老了,那沉重的行头正在一度一度地压弯他的脊梁。
村庄也不再是以前的村庄,人在变,思想在变,剃头匠的行头却不变,手艺也不变。
他在榕根处等候的时间也就更长了。
大多时候,从进村到出村,他没有剪落掉一根毛发,脚下沙土还是原来的沙土。
今年回家,不见了剃头匠,听说已死。
从此,村庄不再有串乡走户的剃头匠,那死去的正是最后的一个。
沐浴阳光苏苑青摄 落笔无悔 梅寒 上学第一天,母亲在我书包里装了一支削得尖尖的铅笔还有一块崭新的橡皮。
从此,在洁白的纸张上写写涂涂。
写错了的字,写歪了的笔画,拿起橡皮轻轻一擦,再轻轻一吹,错误、丑陋就变成一片细碎的屑,嘟起嘴儿一吹,烟消云散,一切又是美好的开始。
喜欢上钢笔字,缘于表姐的诱惑。
她与我同村,比我高三个年级。
表姐用的那支“英雄”牌钢笔让她成了我们中间的英雄。
包金的笔体,闪亮的笔尖,笔纸相亲处,粗细均匀的墨迹,让那一个个平常的方块字瞬间变成纸上一片最美丽的风景。
她的字,常被老师当作示范贴在学校小小的宣传栏上。
心有不甘的我,回家向母亲埋怨,我的字上不了宣传栏,是因为没有“英雄”牌钢笔。
母亲淡淡地笑着,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说,你自己上山打树种吧,攒够了钱,就买一支。
我的欲望,在那个秋天,饱涨成一只红透的果子,毫不掩饰地挂在高高的枝头。
山前山后,高高的刺槐,低矮的松树,用长竹竿打,攀上树身折,每天都把自己弄成个大花脸,仍旧是笑逐颜开的,小小的袋子,又鼓涨了一些,梦里都是笑的,因为我手里,有了那样一支神奇的墨水笔。
有了它,青山,白云,檐下飞过的燕子,便都成了我的。
整整一个秋天的忙碌之后,我用自己赚来的钱买了一支“英雄”牌墨水笔。
炫耀似地背了小书包跑到表姐的书桌边写作业,谁料一出手,便洋相大出,吸足了墨水 的笔尖刚刚落到纸上,一滴浓黑的墨便在纸上溅开来,手脚大乱地急忙拿橡皮去擦,谁料越擦越黑,越擦越乱,好端端的一张纸就那么废了。
我咧开嘴哭,两手顺势往脸一抹,两道浓云就飘在我满是眼泪的脸上了。
表姐在一边跺着脚笑:小傻瓜,钢笔字哪能用橡皮擦。
所以你落笔时要特别小心才是。
接下来,她教我如何注墨水,如何握笔运笔。
一番忙乱之后,那支让我出尽洋相的墨水笔终于肯跟我和谐相处。
因为害怕出错了后无法擦掉,每一次提笔落笔,我都特别小心。
一张纸写下来,握笔的手指都给自己掐红了。
回首处,却是一行行一列列淡蓝色的钢笔字,干净整齐,驯服如我手下的小兵。
自此,喜欢了它。
从小学到大学,再到踏上工作岗位,从北走向南,从东走到西,口袋里的一支笔,一本记事本成了我最亲密的朋友。
今日的笔筒里,已全无昔日的寒酸,包金的,镶银的,也不过偶尔用来签一下名字。
科技日新月异,办公室里连纸张都少见了,笔也用得越来越少。
翻翻捡捡中,再也找不到最初的那一支。
它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位过客,留下它的痕迹后就永远地消失了。
可消失的是它的身影,不灭的却是它带给我的那份年少的记忆。
它在纸上留下岁月的影子,我们在人生长河中留下生命的印迹。
字写错了可以撕掉重新写,人生路走错了却无法再倒回去,因而,生活中的我,还是深深记住:落笔无悔。
甜在心头郑文权摄 手工麻糖 巴陵 回到故乡,手工麻糖已经罕见,早已被工业产品替代,但麻糖留给我深深的痕迹和甜蜜,丰富了记忆的碎片。
童年生活在不足三公里的小村庄,活得有滋有味。
每年腊月,我希望能够吃到甜酥的麻糖,可是几次落空,亲戚朋友知道我的爱好,在春节送几块麻糖给我,我把它当作宝贝,分给姊妹品尝。
吃麻糖时特别珍惜,每次咬下一小口,边吃边回味糖的甜而不腻糙米脆而酥软,犹如一道绝味美食。
家乡麻糖,是纯粹的手工产品,与工业麻糖的味道不一样。
慢慢回忆童年,觉得最甜蜜的还是那些有麻糖的日子。
麻糖的名字来源于它的颜色和味道,颜色是麻色,界于黄色与黑色之间;吃起来非常甜腻,就像糖一样。
家乡的先人根据麻糖的两个特点,给它取名为麻糖。
地道的家乡麻糖,是用农村的剩余产品或杂物做成,味道极其鲜美。
我的童年,饥寒是冬天的两大难题,家家吃不饱。
秋天收割后,田里掉了些落在地上的谷子,我们把它捡回来,洗干净后把谷子煮熟,谷子煮得开花开朵,形状各异,漏干水后,就着秋天的阳光暴晒,几天后谷子干燥了,在打米厂加工去皮,留下米花,用做麻糖的基本原料。
白糖是当时稀缺物资,农村只能自己制糖。
农村的每年秋天,家家户户都要晒红薯,选择一些优质红薯在秋风里风晾几天,糖份分泌出来形成黑点。
把红薯洗净,切成红薯片、红薯条、红薯仔等,选择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烧一锅开水,把切好的红薯倒在开水里,烫到变软,晒到准备好 的坪面上。
开水就成了一种微甜的糖水,有红薯糖成分。
农民为了做这点红薯糖,提前准备好麦芽,把一盆小麦洗湿,放在温度高的地方,等待麦子发芽,麦子发芽生根后,抱成一个饼,用绳子穿起挂在火坑上,麦芽越长越青。
在红薯糖水里加入麦芽,开水慢慢凉却,等到晚上,把红薯糖水过滤,猛火烧干水分,底下的就是糖。
农村习惯叫红薯糖,其实是麦芽糖,暗红色,稠稠的,可以用筷子挑起,拉成很长的丝。
到了腊月,每家每户都要炒些芝麻、玉米、花生米,加在麻糖里做辅料。
做麻糖要敲打,农村叫做打麻糖,把豆腐夹放平,倒入米花、芝麻、玉米、花生米,搅拌均匀,烧热融化麦芽糖,淋在米花上,麦芽糖慢慢流入缝隙,再包好,用大石头压紧。
还要不停地用木棍捶打,让糖分布均匀,米粒压紧,擂上石块压榨几小时,然后切成豆腐块,再切成小片,放干燥地方储存。
农村比较看重麻糖,多用陶罐储存,在陶罐底放上木炭,用报纸隔开,上面放麻糖,再密封,吃起来非常干燥,很有脆响。
麻糖还衍生一种糖,叫糖片,麦芽糖里加花生米和芝麻,吃起来非常粘牙齿,也特别甜腻,家乡做得不多。
家乡一些人在外地做生意,把这种花生麦芽糖在当地生产,因为当地冬天干燥,花生麦芽糖有韧性又有弹力,非常受欢迎。
吃麻糖是我个人的爱好,亲戚见我回乡下,他们常给我送点麻糖尝尝鲜、试试味。
现在深居都市,怀念家乡的每样美味,却很难吃到。

标签: #鞋垫 #古筝 #阿胶 #视频教程 #建网站 #生日 #视频 #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