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园,82019

黑马 1
年2月20日星期
执行主编/陈彬编辑/袁一雪校对/王心怡Tel:(010)62580712E-mail押bchen@ 校园 此 凌一洲: 间少 在创造中看见 年“看不见的美” 姻本报通讯员吴奕记者温才妃 “科幻种子”在校园 姻本报记者袁一雪 这个春节,我们的地球华丽丽地“流浪”了一番。
凭借炫目的特效、刺激的剧情,科幻电影《流浪地球》一跃成为今年春节期间的票房黑马。
仅上映10天,其累计票房就已经突破了30亿元人民币,这一成绩足以让它在中国电影历史,乃至世界电影历史上占据一席之地。
作为一部国产科幻电影,《流浪地球》电影的成功,以及此前科幻小说《三体》的大卖,都足以让人们感受到科幻文化在中国的日渐流行。
于是,一群或许数量并不算多,但绝对想象力十足的群体,也开始得到更多的关注,那就是科幻迷群体。
长期以来,中国的科幻迷一直是以小众群体的面貌出现,其年龄结构又以青年人为主,这就决定了高校自然而然地成为科幻迷的主要聚集地。
那么,问题来了———在中国科幻影视和文化氛围渐浓的背景下,高校科幻迷们的生存状态又是怎样的呢? 夹缝中生存 或许是由于国内最大的科幻杂志社坐落于此,成都市可以算作国内科幻文学氛围最重的城市之一了,而位于成都市区的四川大学,自然“近水楼台”。
四川大学工程管理专业大二学生黄颖璐最初接触科幻作品是在高二那年,《三体》让她领略到了科幻文学的魅力。
如今,她已是四川大学科幻协会的会长。
“我是去年才加入科幻协会的。
”黄颖璐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说,进入川大科幻协会的那天,正是协会成立25周年的纪念日。
而自1993年成立后至今,四川大学科幻协会从未出现过断代,这让黄颖璐颇感自豪,因为“这在国内高校的科幻协会中并不常见”。
与四川大学远隔千里之外的中央民族大学,便是黄颖璐口中“常见”的“大多数”。
2004年,马之恒考入中央民族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那一年,学校的科幻协会刚刚成立。
而在马之恒大一下半学期时,便出任了第二任会长。
作为一名资深的科幻爱好者,马之恒曾想方设法招新和发展校园科幻。
但令他颇为无奈的是,由于当时学校和学生对科幻理解不深,所以科幻协会并没有受到重视。
“我们组织过几类科幻活动,比如看片会、接龙创作科幻作品,也曾经组织会员参观科技类的博物馆。
”马之恒说,虽然经过了种种努力,但在他毕业两三年后,学校的科幻协会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解散,直到几年后,才又重新注册成立。
在南方科技大学科学与人类想象力研究中心教授吴岩眼中,虽然科幻协会就是校园科幻爱好者的主要聚集地,但它们 的生存非常不易。
“之前就常常有同学找我反映,觉得科幻协会可做的活动并不多,而且科幻属于小众文化,要发展起来并非易事。
”吴岩说,一大部分热爱科幻的人只是喜欢看,能够写作的却少之又少。
“毕竟作者和读者之间数量有巨大反差,我们无法要求人人都会写作吧?” 在2017年进入南方科技大学工作之前,吴岩曾在北京师范大学从事了多年科幻教育工作,并于2003年,在国内创办了首个“科幻文学”专业。
此后的14年间,这个专业在北师大文学院一直默默存在。
其间,吴岩几乎找遍了所有能授课的人。
2015年,在吴岩的努力下,北师大又开始招收科幻方向的博士生,但限于学科属性和门类归属之间的冲突,许多喜欢科幻的理工科学生很难考进来。
对比当下,吴岩觉得人们对科幻的关注程度,已经远不如上世纪七八十年代。
但这中间有作品本身的原因。
“那时候,叶永烈的《小灵通漫游未来》初版就发行160万册,作品让人们看到了‘四个现代化’实现后的未来。
恰恰是因为作品与人们的当前和未来生活靠近,所以才受到关注。
但今天科幻似乎离许多人的生活太远。
”他说。
马之恒觉得,相对于一些幻想类作品,特别是玄幻、奇幻类网络小说,科幻并不容易流行,因为科幻阅读既需要读者具备一定知识储备,也需要经过深度思考,才能体会其中科技体系设定的妙处。
“网络上有一些读起来不需要过多思考的‘爽文’,它们和手机游戏一样,往往带给人浅层次的愉悦,这种愉悦与人的本能接近。
而阅读一部经典的科幻作品后获得愉悦,却是来自深度阅读和思考后的愉悦感。
享受这样的愉悦是需要些定力的。
”马之恒说。
虽然不论是从下而上的社团还是从上而下的教育,科幻存在都显得颇为不易,但马之恒还是坚信,大学文化应该是多元的,所以科幻文化也应在其中。
“其实,很多科幻作品都比较‘阳光’,比如思考科技发展如何塑造人类社会。
而这种培养人深度思考的能力,恰恰与大学精神或者说大学对学生的塑造相辅相成。
”马之恒说。
回望曾经在学校为科幻奔走的三年时光,马之恒觉得自己有些保守了“:当时,我们比较多地组织关于科幻影视的活动,以为这些活动会更受欢迎,但我们没有更好地利用北京的科普资源,让会员们从中收获感悟。
现在想来,科幻社团只有拓展自己的边界,才能让更多人喜欢科幻。
” 不断拓展科幻的边界 在拓展边界这件事上,四川大学科 幻协会作了很多尝试:比如与音乐社团合作进行幻想音乐节,与辩论队合作举办与科幻相关的“星云杯”辩论赛,以及与桌游类社团共同开展幻想类的桌游活动等。
“我们每年都有固定的活动,比如幻想文化周,就是在一周的时间里,每天举行与科幻有关的各种主题活动。
”黄颖璐说,有意思的是,他们还仿照《哈利·波特》电影的情节,举办魁地奇比赛。
只不过他们不是骑着扫把在天上飞,而是拖着扫把在地上跑。
除了在校内开展活动,这些年来,一些高校科幻社团还尝试着走出校园,与一些社会公司进行合作,并在合作中不断拓展“脑洞”。
比如,2015年成立的未来事务局就是一个以“未来”为核心的科幻文化品牌。
该公司的作家经纪负责人、资深科幻活动组织者李不撑告诉《中国科学报》,他们曾与北京师范大学科幻协会举办过关于未来教育的讨论,关注人工智能时代的教育问题;曾在对外经贸大学邀请天文学家和经济贸易类的教师、学生一起,关注“星际贸易”。
“科幻会为人们理解世界增添色彩,也会改变人们看世界的角度。
”李不撑说。
从2016年开始,未来事务局每年会在线上举办“科幻春晚”。
说是“春晚”,其实更像是“春节主题的科幻小说集体创作”。
2019年,他们将科幻春晚的主题定为“故乡奥德赛”,邀请了20多位海内外的优秀作家,为故乡写一篇科幻小说,或者对“故乡”进行解读。
在这种努力中,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并慢慢爱上了科幻。
在四川大学,丰富多彩的活动让科幻协会每年招新人数都能达到200人左右,协会规模保持800人左右;未来事务局的科幻春晚也在坚持了三年后,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很多人一年一度的特殊期待,以至于一到腊月,就有读者和作者来偷偷打听:今年的题目是什么? 今年春节档,《流浪地球》的热映更是令科幻迷们兴奋。
吴岩就似乎看到了《小灵通漫游未来》发行的盛况重返现实。
他觉得,这就是科幻产业文化转型的开始。
“其实自上世纪70年代,美国《星球大战》取得成功时,这种转型就已经开始了。
我们整整落后了40年。
”吴岩说。
如今,在美国等国家,影视、游戏、主题公园等元素在科幻产业中的比重,早已经远远超过书籍。
“我希望《流浪地球》的成功是一个信号,能鼓励投资方多多投入科幻电影。
” 而就在接受采访前不久,刚刚有人告知吴岩,仅在2月13日那一天,国家电影总局登记科幻片的数量就增加了36部。
科幻的种子 在新学期里,黄颖璐也打算借《流浪地球》的“东风”,在学校里举办一些活动。
“从干事转为会长,我的压力还是很大的,经常考虑组织哪些活动。
”她说,此外,由于一些客观原因,学校科幻协会的每一任会长都要在大三时离任。
因此,在新学期里,她还要帮助下一任会长熟悉工作。
虽然自己的“在位时间”只剩下一个学期,但黄颖璐并没有多少不舍,因为即便离开,她也可以经常回来参加活动。
而她非常崇拜的一位“老会长”便是如此。
这位老会长在毕业后,自己创办了一家与科幻产业周边相关的公司。
今年,这家公司还参与制作了《流浪地球》的周边产品。
“很多人毕业后,还是与协会有联系。
不断有老人帮助新人,所以每个新人都不是孤军奋战。
”黄颖璐说,“我想这就是传承吧。
” 事实上,在与未来事务局签约的科幻作者中,一些人在校时就是科幻协会的成员,例如近几年受关注的科幻作者滕野、孙望路。
“我很乐见科幻协会发展起来,学生们的想法活跃且不受束缚。
而且,科幻协会也让那些喜爱创作的科幻爱好者们获得了认同感,如果不是如此,或许他们也没有契机或者氛围一直创作下去。
”李不撑说。
如今,曾师从吴岩、后进入清华大学学习的飞氘早已在科幻界小有名气,并成为我国第一位科幻博士后;从北京大学科幻协会走出的陈楸帆,也被公认为“80后”科幻作家中的佼佼者,还多次斩获中国各大科幻文学奖;马之恒也一直奋战在科普和科幻的第一线,他的长篇小说《歧路之龙》也在2015年出版…… 现在,吴岩已经将目光从培养科幻高精尖人才转移到对中小学生的培养,他期望孩子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能植入科幻的种子。
“谈到科幻,只知道凡尔纳,现在加上刘慈欣,还远远不够。
”吴岩说。
为了改变这个状况,他所任职的南方科技大学科学与人类想象力研究中心已经编写了全套中小学教材。
今年6月,这套用于校本课程和课外学习的教材即将问世。
“我是心理学出身,知道如何根据认知发展需求来安排教材的内容。
例如,我们的小学教材是用科幻来辅助想象力的发挥,初中教材重点培养科学思维,而高中教材则更重视带给他们审辨式思维的内容。
”吴岩说。
未来,校园依旧是科技、科普、科幻相关职业的“孵化地”,在校园中撒下的科幻种子,终将会成长为未来科幻的中流砥柱。
陈骁:非典型“程序猿”圆梦《一站到底》 姻本报通讯员蒋佳倩郭懿萌记者袁一雪 能参加江苏卫视知识竞答类节目《一站到底》,是南开大学软件学院2017级本科生陈骁持续六年的梦想。
2018年,陈骁终于登上《一站到底》的舞台,取得什么成绩对他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圆梦,更实现了与父亲的“六年之约”———陈骁的父亲一直支持他参加节目,自2012年起就坚持把每期节目问答记录在本子上,这样的本子如今已有40本。
六年间,父子抄出了40本题。
其实,最早收看《一站到底》,看到首 期获胜者邓自宇与自己同岁时,陈骁便萌生了参赛的想法。
但囿于中学课业繁重,他的“一站梦”一直没有实现。
2018年7月,即将升入大二的陈骁从父亲那里得到消息,《一站到底》在苏州有地面招募活动。
他不假思索地订票前往苏州。
这次,陈骁通过了层层选拔,终于登上《一站到底》的舞台。
40本手抄题见证追梦历程 程序员≠黑框眼镜+格子衫 2012年3月,《一站到底》节目首播,当时陈骁还在上初中,与父亲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便被深深吸引,父子二人至今仍保持着每周准时收看节目的习惯。
2014年,陈骁上高中后开始住校,没法与父亲一起看节目。
他的父亲便想了个办法———抄书,把节目中的问题和答案都记录下来,在周末陈骁回家时一并拿给他看。
“给陈骁抄书,一期节目要抄两天,一般是周
二、周三的中午和晚上的休息时间,这样周五就可以给陈骁看了。
”陈骁的父亲回忆道。
高考后,陈骁也加入了抄书的行列。
在《一站到底》的录制现场,陈骁站了三个多小时才出场。
二选一的选择题和简答题,两种题型选一种作答,选哪个?面对“前辈”周卓诚的“邀请”,陈骁有些猝不及防,最终选择了后者。
他倒吸了一口气,不仅咬咬牙点头应战还主动加码———放弃自己的“容错权”,也就是放弃自己答错一次题而不被淘汰的豁免权。
这次,陈骁并没有打败对手,可对他而言,自己的“一站梦”已经实现,不再留下遗憾了。
“在神话故事中,女娲补天时砍下了 哪种动物的腿来作为擎天柱?”“‘断鳌足以立四极’———乌龟。
”“‘恕我不能站起来了’是哪位美国 作家的墓志铭?”“铁血硬汉———海明威。
”古今中外,天文地理,《一站到底》节 目中,陈骁回答的问题涉及各个领域,他不仅能给出答案,还会补充背景知识。
他认为,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
庞大的知识储备,与陈骁兴趣爱好广泛密不可分,虽然他高考的第一志愿就是软件工程,并表示自己“很坚定想学软件”,但这并不妨碍他热爱其他领域“。
人们总是对理工男程序员有一种刻板印象:戴黑框眼镜,穿格子衫。
”陈骁笑谈“,还好我目前头发还挺多的,我不想让大家一眼看到我,就觉得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
” 而且,他还是书法爱好者,经常在社交网站晒书法作品:手写染卡书签、临摹古帖作品、偶然发现的好诗词,甚至日常心情……他都喜欢让笔墨代替自己诉说。
“分高事儿少”不是我的选课标准 “阳光开朗“”字如其人”,同学眼中的 陈骁是个勤奋努力的好学生,当他参加的《一站到底》节目播出时,整个宿舍都围在屏幕前观看,他们相信陈骁能“一站到底”,还可以顺便拍拍他的“表情包”。
看完节目,他的舍友陈鑫表示:“我没想到陈骁平时做了那么多事。
” 对待大学生活,陈骁也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假如有两个老师,一个讲课不知所云,但是给分高;另一个上课循循善诱,但是考试很严格。
你会选哪个?”陈骁坦言:“我肯定选后者。
” 陈骁从未打听过哪门课的老师给分高,只关心这堂课能收获什么。
他表示:“我这学期选了现当代诗歌创作与欣赏、国学经典导读、中国古典诗词中的品格与修养这几门课。
”这些都是南开大学开设的公共选修课。
“高山流水,夏蝉冬雪,我能将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重构,汇成二进制的河流,从指间流出,敲击在键盘上……” 讲授“现当代诗歌创作与欣赏”课的刘功业老师让同学们结合自己所学专业创作一首诗,借此机会,陈骁把自己想说的话巧妙地写进了诗里。
他认为,理工男也要有人文素养,这样才能全面发展。
得知江苏省南菁高级 中学“普通高中大美育课程 体系建构”项目获得2018 年国家教学成果奖一等奖 时,凌一洲特别开心。
得益 于母校南菁中学的美育教 育,他在创造发明的道路上 获得了中国青少年科技创 新奖、全国十佳创意之星、 宋庆龄少年儿童发明奖金 奖等一系列奖项。
如今,作为江苏大学 三年级的学生,凌一洲专 注于可视化实验技术研究 和化学美育推
广工作,在 大学期间已发表核心期刊论文16篇,作为特聘教师 凌一洲在小学上课 在中小学开设校本课程, 获评江苏省课程基地促进 育人模式转型研究成果奖一等奖。
“生活在一个大力鼓励倡导创新的 时代,体会真理之美并把这种美传递给他人,这是一件何其幸运又幸 福的事。
”凌一洲说。
玩出来的发明家 在老家江阴,凌一洲是当地的“名人”。
小学时,一杯搅动的大麦
茶引起了他对万有引力和行星运动的思考,撰写的《转速之谜》获得了全国科学小论文一等奖。
初中时,凌一洲开始捣鼓火箭,多次试验发射自己制作的模型火箭,9种添加剂、40多种配方,一次次燃烧试验和数据分析后他得出了改性KDNX推进剂的最佳配方,在国家级期刊《创新时代》上发表了人生的第一篇期刊论文。
高中时,他在学校数字化实验室中大展手脚,用高温传感器测量酒精灯火焰不同部位的温度、探究水升温比煤油快的异常现象……利用DIS数字化信息系统的多种传感器,在开展各类试验的过程中他发明了单摆简谐运动演示方法、新型液体密度计等多个教学演示仪器和发明,申请专利30多项,一次次实验体会汇聚成22万字个人专著《微科技实践录:实验探究与创意发明》并出版。
“有兴趣,觉得很好玩,就去做了。
”在父母和学校营造的宽松环境下,以兴趣为原点,以专注为路径,凌一洲在发明创造的道路上把雪球越滚越大。
2016年的夏天,他作为江苏省唯一的中学生代表,走进人民大会堂,参加了第十届中国青少年科技创新颁奖大会。
不仅自己会玩,凌一洲还组织同学一起参加科技创新活动,并倡议成立南菁青少年科技中心,主办学校科技创新大赛,以校本课程形式讲授“宇宙开发”,指导同学申请专利发表论文……南菁中学校长杨培明评价说,凌一洲身上有这样的气质:有思想会表达,有责任敢担当,有爱心能宽容。
可视化技术看见美 在江苏大学,凌一洲学习的是车辆工程专业,而他的研究却走上了一条“非专业”的道路。
大一时,专业学习压力不大,没有条件开展数字化实验,凌一洲不得不思考着今后的路往什么方向走,“隐约和创新有关,只是苦于没有具体的目标”。
闲不下来的他申请了学校大学生科研立项“创新教育如何融入日常教学”。
一次偶然的机会,凌一洲发现网上的微距镜头很便宜,可以配合手机拍摄细微现象。
正好手头有化学实验的仪器,他便拍摄了一组照片,发现微距镜头下化学反应的沉淀、气泡、变色、溶解等现象生动而直观地表现出来。
“这是一个神奇的美丽世界,能给人一种主观的愉悦感和满足感,也能吸引人去探寻美丽现象背后的化学规律。
”仅用普通的智能手机配合廉价的微距镜头,他就拍出了中国科普摄影大赛三等奖的专业摄影作品。
也就在那时,凌一洲看到了“美丽科学”团队拍摄的可视化素材,他确认自己可以把可视化技术辅助化学美育的开展,解决化学美育过于抽象、不易操作实施的问题。
大学物理实验课上,物理实验中心主任王国余得知凌一洲的想法后,主动为他提供实验场地和经费,并提出可以用凌一洲自己的创新实验代替课程。
凌一洲也陆续申请到国家级大创项目、江苏大学十佳创新创业之星、十佳创业团队、创新创业一等奖学金等,入驻学校大学生创业孵化基地。
有了项目和场地的支持,他一头扑进了可视化实验技术的研究中。
都是硫酸铜与氢氧化钠的沉淀反应,色度、纹理、形态之美一样吗?锌与稀硫酸反应仅仅是“生成无色无味气泡”吗?反应速率不同,气泡一样“活泼和灵动”吗?……凌一洲从“微”入手,开发出一个个化学实验微项目,在《化学教育》等核心期刊发表了16篇科技论文,甚至吸引了一些教师“粉丝”,发来邮件和他探讨如何开展教师演示实验。
凌一洲确定,以可视化技术辅助化学美育,可以培养学生美的感受、美的鉴赏、美的表现、美的创造、美的延伸,使得化学美育工作可以循序渐进。
平凡中亦有情感洋溢 这些年来,凌一洲从事创造发明、创新实验从来不觉得枯燥乏味,他告诉记者,“过程中有微妙灵感带来的惊喜,有科学发现带来的意外,也有论文创作带来的酣畅”。
现在,凌一洲所做的就是把美的感受传递给更多的人,在他们的心中也撒下美的种子。
在江苏大学,凌一洲连续两年举办“可视化实验创新大赛”,指导学生拍摄美丽的化学反应,吸引了化学专业和非化学专业的学生共同参与;在江苏省南菁高级中学,凌一洲开设了校本课程“菁观实验:美育渗透的可视化实验”,每隔两到三周,就从镇江赶往江阴,为学生现场授课;他又被聘请为江阴市实验小学特聘教师,在小学开设了《小液滴·大世界》校本课程…… 从创造发明走到如今的创新研究,凌一洲的学习之路一直非常顺畅,有的时候,他也有点纳闷“怎么会这么顺利?”仔细想来,一来是自己的选题方向都很新颖,受到欢迎;二来,身边的师长无一例外都非常支持他开展创新工作。
从其与众不同的个人爱好,似乎也能窥见一斑。
作为一个九零后,凌一洲喜欢收集铜元、粮票、邮票等老物件。
“我是一个‘上进心’不强的人,我付出的努力是在追求一种平凡人也可以享受的情感洋溢的日常生活。
” 未来,凌一洲希望考取教育学领域的研究生,从事基础教育研究工作,这也和他所追求的美的目标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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